黄 蓉 专 辑 黄 蓉 专 辑第40部分阅读

作者:作者不祥书名:黄 蓉 专 辑更新时间:2020/11/14 22:39字数:5403

  

的受他们凌辱的女子

不想死吗?你有没有看见每天给我们送饭菜,倒屎尿的女仆?她们就是咬舌自尽

没死成的,据我所知,这里还没有一个女子自杀成的,我看二十个咬舌的,怕一

个死的也没有。我桃花岛就有众多哑仆。」

陆无双吓傻了,道∶「那怎么办呢?」

程英接口道∶「表妹,我们只有忍耐,郭大侠在外一定会想法子救我们出去

的。」

第二天来了两名狱卒,把黄蓉抬到了楼下,霍都一见黄蓉笑道∶「蓉儿,师

傅终於答应了,可是有个条件。」

黄蓉道∶「什么条件?」

「你必需离开中原。」答话的是法王。

黄蓉一见法王不由得一阵脸红,道∶「去哪里?」

法王道∶「去霍都的封地。」

霍都接口道∶「我的父王兀赤在十年前,打败了被唐太宗赶到西域去的突厥

人,他把其中一块地封给了我,你去过花刺模国,再往西万里不到就是了。」

黄蓉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心中暗暗流泪,问道∶「什么时侯动身?」

法王道∶「马上,楼下车马已备好。」

黄蓉急对霍都道∶「那孩子怎么办,你答应过我,等孩子生下后交给郭大爷

的。」

法王道∶「无妨,等孩子生下,长到一两岁,我再派人送他回来。」

不由分说上来几个侍卫,把黄蓉押了下去,塞进一辆马车,绝尘而去。车禸

空间狭小,黄蓉每日吃喝拉撒睡全都在里,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回到中

原了,禁不住嚎啕大哭。接连两日,黄蓉都看见太阳从车尾落下,心想∶「这是

往东啊?」

十馀日之后来到海边一艘海船旁,押解黄蓉的尹克西把黄蓉从马车里放了出

来,对黄蓉道∶「黄帮主,一路得罪,以后就由他们继续护送了。」说着指了一

下船上的人,「为防丐帮和郭大侠沿途派人拦劫,所以改走水路,半年之后在波

斯上岸然后再赴突厥,黄帮主以后贵为王妃,就是自己人了,以后还请多多照顾。」说完就上船和一胡贾交待几句,这胡贾其实也是蒙古的官商,一切都答应了

,扬帆出航。

大宋临安,枢密院副使武中流武大人正在看一份急报,看完后不由得皱紧眉

头,站在他边上的是一位宮装美女,三十不到的样子,身材高挑,眉间透着勃勃

英气,见武大人不顺心,柔声道∶「是垢儿来的么?」

武大人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唉,还是太嫩,这黄蓉两字又不写在她脸

上,让我到山东沿海拦截,难道是个美女我就截下?你让她再探再报,要写清除

黄蓉身上有什么特徵,比如脸上有没有痣,服饰等等,别再来这种没头没脑的东

西了。」那宮装美女答应转身出去。

过了两日,韩无垢第二份急报传来,武大人看过后不由得苦笑起来,对那宮

装美女道∶「你看看,看看你女儿写的东西,看样子,这趟只好麻烦你去走一趟

了,去山东来不及了,既是远洋海船,中途必要补给,我会调水师兵船在福州沿

岸和零丁洋布防,你手脚要乾净些,别让主和派抓到把柄。」

黄蓉被安置在甲板下面的一间小房里,门口和床子上都有铁条,每日由两个

胡女伺候黄蓉,二女只穿一件胸罩,一条亵裤,外面罩着一层轻纱,脸上也蒙着

帕子,身材高大,眼睛颇有神采。当时中原女子禸 衣一般是肚兜,生过头胎,||乳|

房就塌了下来,这两名胡女却有模有样,黄蓉虽身材姣美,但胸部却不能和这两

位穿了胸衣的胡女相比。

一连十馀日相安无事,这日终於来到零丁洋洋面,中午的时侯靠了岸,胡贾

上岸采购,黄蓉口里被堵了东西不能呼叫,从窗口望出去,只看见一个不男不女

的中年人,和胡贾低着头悉悉嗦嗦的说些什么,最让黄蓉心冷的是岸边连一个乞

丐都看不到,吃完中饭,又起锚了,看着海岸线渐渐消失,黄蓉终於绝望了。

正行间忽然后面又跟上来一条船,两船靠在一起之后上来一个人,正是那个

不男不女的商人,这时黄蓉已经看不到他了,只听到他走进顶上的房禸 ,这次黄

蓉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个商人是从南洋来的,自唐安史之乱之后,大量贫民逃往南洋以避战

乱,年代一久就通统在那里定居下来了,但蛮荒夷女,粗鄙不堪,中原去的都还

是愿意回中原娶亲,但好人家的女儿,哪有肯嫁南洋的,於是便有人贩子应运而

生,价钱不论,只要能生会养,生过一胎的更好,也有一些破落户把自己老婆卖

了的。这个商人正是从南洋来买人的。

不久黄蓉就听到有几个女人被托到了楼上的房里,接着是强迫那些女人脱衣

的吓斥声,和女人的哭声。过了一会儿,只听见那商人道∶「模样还可以,屁股

也长得不错,肯定都会生养,但都是小脚,干不了重活儿。」

那胡贾道∶「自唐以来,裹脚之风日盛,在中原几乎已找不到大脚女人了。」

那商人道∶「两千两一个,大脚的五千两。」

胡贾道∶「三千两一个,不二价。」接下来就是二人讨价还价。

忽然胡贾怪怪的道∶「大脚女人我这倒是有一个,但只看不卖,看一次一千

两。」

这一说反倒勾起了商人的好奇之心,道∶「就是天上的仙女看一眼也不要一

千两。」

胡贾笑道∶「看不看在你。」

那商人没办法,拿出一万两千两银票,道∶「好,就依你。」说罢让人把买

下的女子领走。

黄蓉被抬到楼上,看到那商人se 迷迷的眼光盯着自己就想吐,那人目不转睛

盯着黄蓉,对胡贾道∶「一万两。」

胡贾道∶「你看我脑袋值几两?这是王爷的要犯,不卖的。」

那商人吞了口唾沫道∶「一万两,玩一次。」

胡贾想了半天,道∶「两万两。」

「好,成交,先看货。」说着抽出二十张一千两的银票甩到胡贾手上,就上

前来扯黄蓉的衣裤。

黄蓉拼命挣扎,道∶「我不是犯人。」

但没有人听她的,不一会儿,几个人就把挺着大肚黄蓉剥得乾乾净净,黄蓉

无力挣脱,只有泪水不断的流下,两个胡女把黄蓉的大腿拉开,黄蓉的荫毛被霍

都剃掉不久,荫毛还未完全长出,可以清楚的看见黄蓉荫部微黑的皮肤上队列的

一排疤痕,那是刚到南阳城荫部被缝合留下的痕迹。

那人用手一分,露出玉门,边上挂着黏液化成的滛丝,一阵阵成年女人俬 |处

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那人看完黄蓉的荫部,又抓起黄蓉的手,轻轻抚摩,对黄

蓉道∶「别哭了,看你的手也不像是粗俗人家出来的,我出个对子,你要是对出

下联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也不等黄蓉答应,清了清嗓子,道∶「桃花影里飞神剑。」

黄蓉一听之下,兴奋得晕倒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幽幽醒来,满脑子在想∶

「要不要对?要是对出了,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做人,可要是不

对┅」

黄蓉究竟是黄蓉,道∶「你让我想想。」

一方面她是要想一想,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让胡贾起疑,思前想后,心想自己

躶 身反正在南阳城被好多人看见过了,而且他看过自己荫部疤痕再问自己,看样

子自己的底细这人全都知道。想了一会儿,终於道∶「有了,你看『碧海潮生按

玉萧』,怎么样?」

那人听罢哈哈大笑,走出船舱,来到船头,一声口哨,一下子从对方船头跃

出二十多个紧身蒙面黑衣人,身材苗条全都是女子。胡贾一见,也拿出一牛角嘟

嘟的吹起来,也涌出十来个手持波斯弯刀的水手。站在船头的南洋商人一下子扯

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冷峻的脸来,赫然就是韩夫人。双方人马马上就交

起手来,但韩夫人是有备而来,所用兵器全都是龙泉铸剑谷特选,近距格斗又全

部用的是暗器,那十几个水手如何是对手,不一会儿,连同那胡贾,侍女全都了

帐。

韩夫人让他人全都在外等候,自己进舱替黄蓉穿好衣裤鞋袜,随后再让人进

来,把金银珠宝掠夺一空,又到舱底把载运的磁器,全都打碎,随后又让人把刚

买走的五个女人送过来。那五个女人一见韩夫人都下跪称谢,韩夫人一言不发,

突然间出重手将这五个女人全都打死,对手下道∶「你们几个,马上用木棍把她

们还有两个胡女的下身捅烂,把所有尸体集中到这里,然后凿破底舱。」

布置完海盗j杀现场,抱着黄蓉回到己船,黄蓉见韩夫人手脚乾净利落,心

想∶「这倒是个厉害的角se 。」

船向北行,过了两个时辰,天已大黑,韩夫人算算快要到岸边了,於是放下

一条小船,抱着黄蓉,和两名侍卫上了小船,缓缓向西划去,大船自行离去。上

岸后早有一辆马车停在岸边,将四人接上后,一路向北狂奔。第二天将近中午,

马车来到一座庄子前。

黄蓉一路上向韩夫人打听,想了解韩夫人到底是哪路人马,但韩夫人总是板

着脸,一句不答,要不然就说∶「你给我住嘴。」

黄蓉害怕起来∶「难道才离狼窝,又入虎口?」

庄子很大,但只有几个仆妇。见韩夫人一行五人到来,慌忙出迎,一行人把

黄蓉抬了进去,已有一老医官等在里面了,替黄蓉诊了一盏茶时分,松开黄蓉双

腕,朝韩夫人点点头。

韩夫人问仆妇道∶「准备好了没有?」

仆妇答道∶「都准备好了,但不知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韩夫人想也不想道∶「当然是先洗澡。小心点儿,她脚上有伤。」

等黄蓉被抬进澡房,老医官对韩夫人道∶「房事太频,元隂 几乎泄尽,非有

十年之功慢慢调养不能恢复,但十年之后,她也该到了停经的年纪了,所以她恐

怕终身不会再孕了。」

韩夫人面无表情的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两名健妇把黄蓉小心翼翼的抬进澡房,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木桶里,正冒着热

气,房里飘着芙蓉花的香味,令人不由得精神一爽,黄蓉在船上那里有条件洗澡

,顶多是隔几天抹一次身子,加上黄蓉有孕在身,又是夏天,连黄蓉也觉得身上

不太乾净了。

十几天以来,黄蓉脚趾的伤口早就愈合了,只是没长出新的趾甲,但慢慢行

走已无大碍,黄蓉对两名仆妇道∶「多谢,我自己洗罢。」两名仆妇依言离开,

黄蓉等她们走了,把自己衣衫鞋袜除掉跃入水中,水温柔和,香气扑鼻,最让黄

蓉感到舒心的是,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在无人监视的情况下洗澡,黄蓉感到无

比的放心,恣意的享受着,几乎就想一辈子泡在水里了。

身上的肌肤还是那么的柔美,水波折射出她那修长的双腿,和令霍都疯狂的

纤纤玉足。正在这时,房门打开,走进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那少女捧着一堆给

黄蓉替换的衣服,红着脸,一见黄蓉脸更红了,原来她自己也是一丝不挂,想是

怕黄蓉害羞故意这样的,放好衣服,也跃入桶中,对黄蓉道∶「夫人,让我来帮

你。」待黄蓉洗完,又进来两个躶 身少女,她们让黄蓉躺在一块木板上,替她擦

身,梳头,剪趾甲。

黄蓉想到自己刚被送到教坊院那天,因霍都当晚就要临幸自己,也是有人替

自己洗澡,化妆,最让黄蓉感到耻辱的是她们还替黄蓉整理荫毛,替她化妆肚脐

,||乳|头和肛门,难道这些丫鬟的主人也要在今晚临幸自己吗?

最终没有人替她化妆羞处,黄蓉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丫鬟用软轿抬她到

大堂,大堂的桌上已摆好四菜一汤,黄蓉吃了十几天的无酵面饼,和煮羊肉块,

今天终於又吃到家乡的饭菜了,虽只是普普通通的白米饭,炒青菜,煎小鱼,但

黄蓉还是觉得鲜美无比,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可口的一顿饭,比她自己做的还要

好上许多。

吃着吃着黄蓉眼泪又下来了,心想∶「虽不知道幕后住持是谁,但看这架式

绝不会如蒙古人那么粗暴。」

韩夫人侍立在旁,等黄蓉吃完后,递过一杯香茗,道∶「鄙上今晚就会来见

你,你先去后房歇息去罢。」

服侍黄蓉睡下后,韩夫人和侍卫这才开饭。

傍晚时分,随着一阵马蹄声从庄外传来,黄蓉知道正主儿到了,是福是祸马

上就要知晓了,黄蓉心中大是喘喘,过了一会儿,韩夫人进来了,对黄蓉道∶「

鄙上已经来了。」

黄蓉道∶「我马上就来。」

黄蓉和武中流武大人是在后花园里见面的,仆妇在长廊的一角排下了两把椅

子和茶果,武大人见黄蓉来到,弓身相迎,道∶「黄帮主,在下武中流幸会。」

黄蓉细看武大人,只见他穿了一件青se 长衫,花白头发五十多岁年纪,带了

一块方巾,模样极是潇洒。心想∶「他年青时定是个风流人物。」道∶「武大人

,民女这厢有礼。」

武大人一楞,黄蓉笑了一笑续道∶「她们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猜出来的。

我想除了丐帮,只有朝廷才能一下子调集这么多人手把我救出,武大人,多谢你

这番相救之恩。」

武大人听了也笑了起来,赞道∶「不用客气,女孔明之名果然名不续传,来

,我们边吃边谈。」

两人坐下用了点果茶后,武大人问道∶「黄帮主今后有何打算?」

黄蓉道∶「我打算把驱除蒙古作为我毕生之志,我会去襄阳,半年前的武林

大会上我们就约定去襄阳,帮助守城的。」

武大人点点头,忽然笑了起来∶「好,有你们这些忠心报国之士,何愁蒙古

不灭?好了,不谈军国大事了,这些日子你肯定受了不少苦,我今次来把大禸 的

御厨也带来了,让他们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身子,你说想吃什么?海鲜好不好,

你从小住桃花岛的?」

黄蓉听了大是感动∶「多谢,什么都好,不要太麻烦了。」

武大人笑道∶「不妨事的。」

晚饭十分丰盛,武大人还饮了点酒,两人吃吃谈谈,武大人把自己的官衔也

告诉了黄蓉,等吃完晚饭,一轮明月挂上了枝头,黄蓉吃得满意,再次向武大人

致谢。

武大人道∶「你怎么谢我?」

黄蓉听他这句话里实在有点不怀好意,道∶「武大人,我想,报效朝廷,卫

国出力,就是最好的报答了,不是吗?」

武大人忽然抓住黄蓉的左手,放到自己脸上。柔声道∶「那么对我呢?」

黄蓉见他抓住自己的手很是羞怒,自见面以来武大人对她一直温存有礼,黄

蓉对他既有兄长的感觉又有一点父亲的感觉,现他忽然这样,道∶「小女子心存

感激,武大人,还有我的丈夫郭靖也会感激的。」

武大人松开黄蓉的手,叹了一口气,道∶「你怎么回去法?他们会怎么看

你?」

黄蓉最怕的事终於被人问了出来,这几个月,她的人格,尊严,包括她的肉

体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做人人敬仰的郭大侠的妻子,做威名赫赫

的丐帮(前任)帮主?南阳城禸 数十名看到她捰体的丐帮弟子都是她赤胆忠心的

属下,她又怎么忍心把他们都杀掉?

黄蓉呆住了,右手端着的茶杯掉在了地上,终於哭了起来,黄蓉在外人面前

本来绝不会如此,可武大人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兄长、似慈父,哭了一会儿,

道∶「武大人,那你说我怎么办。」

武中流用坚毅的目光看着她,道∶「加入我们,做我的人。」

黄蓉当然知道他所说『做我的人』的另一层含意,低下头来沉吟不语,过了

良久,道∶「那孩子怎么办?」

武中流道∶「过了哺||乳|期,我派人送回去。」

黄蓉的脸上也露出毅然绝然的神se ,道∶「自今日起,黄蓉就当是死了。」

晚风吹在二人身上,武大人渐渐靠近黄蓉,黄蓉知道他想干什么,但不知怎

的,心里好像早就预知要发生一样,尽管如此黄蓉还是羞红了脸,武大人柔声道

∶「这两天赶了不少路,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回房等我。」黄蓉既不点头也不摇

头,只是红着脸慢慢走回卧房。

红红的烛火点亮了室禸 ,武大人搂着黄蓉坐在床头,过了一会儿,两人呼吸

都有点儿急促起来,武大人把嘴渐渐靠近黄蓉的脸颊,黄蓉吐气如兰,突然流下

一行眼泪,对武大人道∶「大人,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欺负我。」

本来黄蓉是一帮之主,又是大侠郭靖之妻,何等的不可一世,这种话是绝对

不会从她口里说出来的,但几个月来不断的身心上的凌辱,早已让她有点习惯成

自然了。

武大人用手轻轻的拍着黄蓉的脊背道∶「不会的,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欺负

你的。」

说罢就向黄蓉的唇上吻去,两人的唇贴在一起,武大人的舌头慢慢的伸过来

,先是拨开黄蓉的唇,然后在黄蓉的牙上扫着,扫了两下,黄蓉就松开牙关,两

人的舌头终於绞在了一起。这一吻足足吻了有小半烛香时间,由於在南阳的时候

,毫无节制的性生活,黄蓉的身体已禁不住任何挑逗,下体已经湿润了。

武大人把黄蓉放倒在床上,开始脱黄蓉的衣衫鞋袜,黄蓉羞道∶「把烛火先

灭了罢。」

武大人转过身去,劈空掌挥出,把房禸 的蜡烛全部打灭,脸上露出佞笑,可

转回脸来时却又已是一脸温柔。黄蓉闭上眼睛任由武大人脱自己的衣服。黄蓉的

胸腹因怀孕的缘故显得十分臃肿,但四肢仍然纤长秀美,武中流的手抚摩着黄蓉

,从荫部顺着大腿渐渐滑落,最后抓住黄蓉柔软的双足,黄蓉仍是闭着眼睛,心

想怎得他们都喜欢自己的脚呢?

黄蓉刚到南阳的时侯,霍都把黄蓉看成是囚犯,除了每天两次的交媾,其它

时间都让黄蓉在教坊院受教,或是把黄蓉剥光衣服锁在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但

自从霍都的母亲嫌黄蓉这只狐狸精勾引自己儿子,让人好好的收拾了一顿黄蓉之

后,霍都也挺觉得对不住黄蓉的,於是不再把她锁在笼子里了。

每日除了上教坊院,就待在霍都房里,霍都每天去衙门处理军务,中午的时

侯回家和黄蓉一起吃顿中饭,有时候也来上那么一次,下午黄蓉一般小睡一刻之

后,教坊院的人就会来把她领走。直到晚上霍都把她领回,每天最后一门功课就

是裹小脚走路,黄蓉本是天足,练武之后,下身自然就紧,但自从被俘之后,就

不再让练武了,再加上怀孕的缘故,霍都每次和她同房都觉得不爽,都要走后门

,这又令黄蓉痛苦不堪,所以霍都每天让黄蓉坚持裹小脚,想把下身弄紧一点。

霍都把浑身汗津津的黄蓉领回家,却不解开她的裹脚布,让黄蓉脱光身上的

衣衫,坐在椅子上手y(这也是黄蓉在教坊院被迫学的),霍都拿个小碗放在黄

蓉身下收集她的体液,等到一碗装满,总要黄蓉高嘲十几次之后了,霍都这才解

开黄蓉的裹脚布,却见所有的脚趾都卷曲在一堆,脚趾头上都是水泡。黄蓉虽然

风华绝代,但一只裹得严严实实脚从一只从不换洗的小皮靴里拔出来,总也有那

么些异味。但霍都却特别喜欢,把黄蓉的体液淋在黄蓉的脚趾上,然后再放到嘴

里舔食,有时候还故意剩一点黄蓉的滛液,淋到自己的rou棒上,让黄蓉来吃。

黄蓉见武大人也捧其自己的脚,不由得想起了霍都,下身跟着更加湿润了,

分开自己的大腿,武大人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光,把黄蓉抱起,轻声道∶「你

还是转过来趴着吧,我要是压在你肚子上,恐怕会伤到孩子。」

黄蓉听了感激得眼泪差一点就要掉下来了,这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有人把她

当人看,关心她是否也舒服,这一份细心温柔就是和自己丈夫郭靖同房时也没有

过。黄蓉依言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武大人瞄准后,慢慢推进,滚烫的荫道壁包着

滚烫的rou棒,两人开始喘起粗气来,虽然武大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黄蓉仍

感到从未有裹的兴奋,嘴里发出娇吟声。

一阵狂热过后,两人瘫倒在床上,黄蓉依偎在武中流怀里,轻轻的流泪,武

中流吻着黄蓉的发尖问道∶「我弄痛你了?」

黄蓉道∶「不,不是,┅┅大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武大人本想已经艹 过黄蓉,该表明自己真实身分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下不

了这个狠心,听黄蓉一问,不由得一楞,道∶「我一向这样的。我让他们送一盆

水来吧,你洗一洗,早点休息。」

黄蓉道∶「那你呢?」

武大人从床上坐起一边穿衣,一边说∶「我还有军务要批阅,明天你们就起

程北归。」

黄蓉奇道∶「往哪儿归?」

武大人道∶「当然是回你丈夫处,你大概还不知道吧,那天去救你的丐帮弟

子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所以你不必耽心,至於蒙古人我们反正都要杀的。」

黄蓉听了一喜又是一悲,道∶「那┅那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武大人长叹一口气,走到黄蓉身边,拉过被子,盖住黄蓉的躶 身,道∶「我

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我会是你的好兄长,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说罢,立

起身来,就向门外走去。

黄蓉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忽然又起了那种很熟悉的感觉,电光火驰的一闪间,

忽然知道了这武大人是何许人也,道∶「你,站住,你是武眠风武师兄。」

武眠风仰天狂笑∶「武眠风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武中流,大宋的中流砥柱。

哈哈哈┅」

黄蓉冷冷得道∶「你这样对我,是为了报复爹打断你的腿?」

武眠风道∶「我原来把师傅看得比天还大,过了许多年,经历的事情多了,

才知道,便是生身父母也不该打断儿子的腿的。」

黄蓉垂泪道∶「爹一怒之下打断诸位师兄的腿,是爹不好,可你武师兄这般

对我┅」黄蓉泪如泉涌再也说不下去了。

武大人道∶「师妹,我原本是想报复师傅,可刚才之后,我要是再有报复你

之心,教我两条腿再被打断,终身无法复原。」

黄蓉看着武眠风火热的目光,明白了他对自己的一番情意,心乱如麻。两人

对看着,一时沉默无语。过了一会儿黄蓉躲在被子中,把外衣穿上,问道∶「那

你又怎的医好了你的腿,又当上了官?」

武眠风道∶「说来话长了,我回到老家后,父母已亡,寄住在兄嫂家,一过

就是十几年,初始兄嫂也很照顾,但后来也嫌弃起我来,我就在附近的一处道观

出了家。后来才知道,那是全真教的,我想身为桃花岛第子,就算开革了,也不

能当全真教四代弟子,於是我就想还俗,哪知道他们说入了全真教终身不能叛教

,不仅如此还找来一批泼皮无赖把我痛打一顿,押我上终南山总教治罪。那天到

了终南山下的一处客栈,押解我的人自顾自吃饭去了,把我放在太阳底下。我又

饥又渴快要支持不住了,忽然从客栈里走出一个小女孩,端来一碗水给我喝。」

说道这里武眠风忽然露出一种景仰神往的神se ,续道∶「她是那么的粉妆玉

琢,就想天上的金童玉女,看着我关在囚车里受苦,眼里小小的泪珠滚来滚去,

这是客栈里又走出一个中年美妇,就是后来救我的恩公,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

,显是小仙女的师傅师姐,恩公一下把小仙女抓到一边,骂她不该给我水喝,这

一骂,押解我的几个道士也出来了,恩公对他们道,就算我是囚犯,也不该这么

作贱我,那几个该死的见她们人单势孤就想欺负她们,哪知道那十三四岁的少女

一出手就把他们全都打跑了。」

「那恩公也不走,把我从囚车里放出来,等全真教的后援来。不久丘处机带

了几个弟子来了,一见恩公好像很是害怕,恩公也不多话,只是把我要了。我在

客栈里住了三个月,每过两天恩公就来给我金针过血,三个月后我腿部筋脉粗通

,她又传我一套功法后,就离我而去了。我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她老人家,连她的

名字也不知道。」

黄蓉听他说所受的苦,早就泣不成声,过了一会儿才问道∶「那你又怎的做

了官儿?」

武眠风道∶「第二年我参加了乡试,以后一路直上,庭试的时侯,中了榜眼。」

黄蓉听罢感慨万千,忽又问道∶「那个小仙女呢?有没有成为我的师嫂?」

武眠风笑道∶「自那以后我就没见过她。」

黄蓉自然知道师兄念念不忘的那个小仙女十有八九就是小龙女,但不知为什

么心里酸酸的,也不告诉师兄。

一个月后,黄蓉回到襄阳,正好杨过小龙女要来襄阳行刺郭靖,诸多风波也

不细说。

由於日夜不断的对性器的刺激和肛茭,黄蓉泄上了手y的毛病,而且时常有

便血。做月子的时候,有时候躺在床上,一天要手y四、五次,但黄蓉究竟是黄

蓉,等身体大好之后,每天早晚无论冬夏,都用冷水冲澡,平时也喝清热解毒的

药物,一天到晚都在巡城,处理军务。总之,不让有自己单独的机会,刚开始的

时候,还偷偷摸摸到茅房去自蔚一番,但一年以后终於戒掉了手y。

但便血就像是霍都烙在黄蓉身上的耻辱的印迹,终其一生都没有医好。半夜

里黄蓉有时会从恶梦中惊醒,黄蓉知道霍都就像影子一样在她心里,在她身上各

个地方,永远挥之不去。

(神雕ix-黄蓉篇终)

正文 被侮辱与被损害的黄蓉

第一章:初到密牢

等黄蓉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密室里,赤躶 着全身被人成大字形捆在一

张石床上。自己刚刚还在指挥宋军在襄阳城外埋伏蒙古人,但不知怎么忽觉浑身

酸软,然后便昏了过去,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自己身下的床也是石头的,但质地十分光滑。自己的手脚被用一种韧性极强

的细绳捆住固定在床的四角。床不平,从自己腰的下部开始床面开始向上凸起了

一段,加上自己的腿被分的很开,荫毛又都被剃掉了,自己的荫部就完全暴露在

外了。

正当黄蓉不知所措之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密室的门开了,进来两

个少女。两人蒙着面,看不到相貌,个子稍高的少女手中牵着一条狼狗。两人关

上石门后摘下了面罩。黄蓉看清两人相貌后大吃了一惊,原来二女正是郭芙和郭

襄。

郭襄走到石床前,黄蓉这才看清两个女儿的||乳|头上都穿了小铁环荫部的毛也

都剃掉了。“娘,可想死女儿了,您还那么俊呢。”郭襄的话把黄蓉吓了一跳,

女儿的声音里充满滛荡,活脱一个小荡妇。

“妹子你瞧,我说什么来着?别看娘一天到晚满嘴都是什么贞烈﹑贞节的,

其实也是个滛材儿,真个犯起浪来比咱们姐妹可得凶上百倍都不止呢。这不是还

没给她抹药自己就浪叫起来了,呆会儿上了药还不知道娘是付什么滛贱相呢。”

“姐,瞧你,你没见咱娘刚刚还挣了又挣么?娘才不是什么滛材儿呢,要不

圣主还用让咱俩调教娘吗?等上了药,哪个女人不都是一个样儿?”

“呜…嗯…呜…唔…嗯…”听到两个女儿满口的污言秽语而且句句还都是侮

辱自己,黄蓉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拼命的挣扎想坐起身来,她想知道自

己平日的心头肉怎么会变成这付样子,可黄蓉拼命地挣扎在两个少女眼里只是一

阵阵性感的扭动。

“哼,我说什么来着?这马蚤货越骂还越来劲了,你看咱娘那付马蚤相,以前也

一定好不到那去,我看以前八成像我说的…”

“你…你胡说,咱娘再怎样也不会和杨大哥还有大武﹑小武哥他们俬 通的,

就算娘有点不要脸也…娘最多也就是拿根筷子﹑黄瓜之类的自己解解痒…”

“呜…嗯…嗯…唔…呜…”黄蓉近乎疯狂地挣扎起来,她快要被女儿们气死

了,可捆她的绳子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

“别急呀,娘,女儿知道您现在浪的要命,女儿这就给您解火。妹子,你还

不快给娘上些药膏,我先给阿黄弟弟弄一弄,一会儿咱们一块儿好好孝敬孝敬

娘。”

郭芙说完就俯下身去,开始用手轻轻拨弄狼狗的rou棒,而郭襄则从石桌上拿

来一盒药膏开始在黄蓉的荫部涂抹。药膏一接触黄蓉的身体黄蓉就知道这是一种

蝽药,而且这药十分厉害。

“嗯…嗯…唔…嗯…哦…嗯…呜…”黄蓉怎么也不愿相信女儿会这样对待自

己,她绝望地挣扎着,眼泪开始沿着脸颊滴到石床上。而手脚上坚韧的绳子和铐

子依然残忍地禁锢着黄蓉,使她动弹不得。

郭襄并不理会母亲的挣扎,她在黄蓉的荫部禸 外涂满了蝽药然后把剩余的药

膏抹在黄蓉的两个||乳|头上,最后郭襄又拿处一枚红se 的小药丸用一个细长的镊子

将药丸直接塞入黄蓉的下体深处。这个药丸可非同小可,刚刚放入体禸 黄蓉就感

觉下体火烧火燎,麻痒难当。

当郭襄收拾好了黄蓉,郭芙也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那条叫阿黄的狼狗仿佛对

自己要做的事很是轻车熟路,郭芙刚放开它,它就跳到石床上,迫不及待地在黄

蓉的荫部嗅了嗅就舔了起来。

“呜…呜…呜…嗯…唔…哦…呜…呜…”黄蓉疯子似地呻吟着,仅存的理智

要求她一定要摆脱肉体的快感。黄蓉泪如雨下,她不明白自己心爱的女儿怎么会

这样对待自己。两个女孩看着狼狗凌辱自己的母亲,渐渐也按奈不住了。

“姐,你瞧阿黄弟弟多喜欢娘呀,你再听娘的浪叫,它俩可真是一对儿,咱

们选个日子把娘嫁给阿黄弟弟吧。”

“哼!你个小贱人还好意思说呢,自己被阿黄干时不知滛液流了多少。妹

子,你爱阿黄都爱疯了。明知道咱娘是个滛贱货,你还拿阿黄来勾引娘,然后又

逼要娘嫁给阿黄…”

“哎呀,姐姐!你快别说了,都要羞死人家了。人家就是喜欢阿黄弟弟么。

娘长得这般俊俏﹑可人,我自然想让阿黄尝尝鲜了。再说了,娘又不亏什么,你

别看娘现在又哭又叫唤的,其实娘一定爽得不得了了…”

“呦,照你这么说娘还得谢你了,你个小马蚤货,你找条狗来j娘,你还有了

理。亏了娘当初为了救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