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 蓉 专 辑 黄 蓉 专 辑第23部分阅读
作者:作者不祥书名:黄 蓉 专 辑更新时间:2020/11/14 22:35字数:5384
大营,郭芙便和黄蓉一道睡;两人沐浴过后,
正待就寝,黄蓉想起尚有公事未清,便往书房赶办。
郭芙正和母亲聊得开心,见状不禁有些扫兴,她嘟着嘴道∶「娘,你就不能
明儿再办?」
黄蓉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文字粗疏,娘不多担着些,你爹岂不忙
坏了?你就跟娘一块到书房,娘边办事边跟你聊。」
贾英夜探郭府,他深知襄阳防务是明摆着的,无何机密可言;重要的是女诸
葛黄蓉,可有什么锦囊妙计?而书房可正是策划定计的枢纽。他趁夜摸进书房,
尚未及翻阅案卷,便听得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他略一打量,迅捷的便钻入书桌
之下。这书桌六尺长,四尺宽,高三尺半,四周绒布桌巾直垂及地,藏身其下,
既宽敞又隐密,贾英身形矮小,更是得其所哉。
方才浴罢的黄蓉、郭芙,仅着宽松睡袍,一坐下便将绣花拖鞋晾在一边,赤
足搭在桌下的横杠上;母女二人面对面,嘻嘻哈哈的聊起天来。贾英只觉桌下伸
进两双玉足,发出阵阵醉人的女子体香;他不禁生出浓浓欲念,想看清两双玉足
的模样。他由袋中掏出密制的磷灯,桌下立即闪起淡淡的萤光。
两人足部肌肤,均白里透红粉粉嫩嫩,纤细光滑的脚趾也是骨肉均亭,密闭
合拢。那玉片般的指甲,平平整整晶莹剔透;整个脚掌显得无比的棉软细柔。贾
英看得如痴如醉,一时之间也分不出优劣高下;但再细看一会,发觉还是黄蓉的
脚型较美,脚掌也较为丰腴,显然略胜一筹。
但整体而言,两人都拥有难得一见的美足,较诸一般女子实不可同日而语。
两人嘴上聊得愉快,桌下的双腿也开开合合;睡袍掀动下,那两双雪白滑润
的玉腿也时现时隐。贾英只觉香风阵阵,美景如画,胯下的巨棒已是剑拔弩张,
蓄势待发了。
黄蓉边聊边办公文,竟是毫无差池;她将最后一件公事书就完,不禁仰身一
靠,伸了个懒腰。桌下的贾英,只见她丰盈白嫩的两腿,左右叉开挺直一伸,袍
下风光尽皆显现;虽仅短暂一瞥,已是春se 撩人。
贾英se 心大起,忽生妙计。他双手一伸,同时在两人大腿禸 侧轻触了一下,
两人双腿一缩,均以为是对方碰触。郭芙心想∶『娘怎地仍童心未泯?』黄蓉则
想∶『女儿真是调皮捣蛋。』忽地郭芙腿上又给碰了一下,她不禁玩心大起,脚
一伸便攻向黄蓉腿裆。黄蓉一痒,呵呵直笑,也伸腿攻向郭芙;两人你来我往,
不禁玩得不亦乐乎。
初时二人只纯属嬉闹,但贾英混水摸鱼,不时偷袭二人敏感部位。他手法巧
妙,一触即退,两人在他挑逗下,攻防也不禁愈趋激烈。双方脚尖不时碰触对方
俬 |处,使得单纯的嬉戏,有了些滛乐的味道。两人在动作中,都逐渐产生异样的
快感,在有意无意间,也形成一种变相的爱抚。
母女俩面se 通红,目光互不接触,但脚尖却都抵在对方俬 |处,缓缓的在那磨
蹭。贾英见机不可失,便专对郭芙下起手来。
为何不挑黄蓉呢?这贾英思虑周密,分析严谨。黄蓉精明干练,易生差池;
郭芙粗枝大叶,较无警觉。此时郭芙的下体已然湿润,小衣紧贴隂 沪,露出诱人
的肉缝,黄蓉纤美的脚趾,正抵着肉缝的下缘,轻轻的揉搓。贾英的手指,则按
着肉缝的顶端,轻搔着那敏感的隂 核。郭芙只觉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不禁心想∶
『娘的脚还真会揉呢!简直舒服的让人受不了!』
两人面对面的暗暗销魂,一会,黄蓉终觉有些不妥,便一缩腿道∶「芙儿!
咱们回房去吧!」
郭芙此时正在兴头上,颇有欲罢不能的味道。她「嗯」了一声,心不甘情不
愿的正待起身,忽地双腿一麻,腿部|岤道已被制住。她「啊!」的一声惊呼,叫
道∶「娘!桌下有人!」黄蓉大吃一惊,尚未及反应,腿上七处要|岤,也在瞬间
被人制住。
贾英在两人腿戏时,虽仅蜻蜓点水的轻触二人,但那温暖棉软的触感,滑腻
溜手的快意,却激起他勃发的情欲。他暗想∶如伺机出手偷袭,极有可能制服二
人。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展开攻击,果然一击得手。要知贾英乃武学奇才,天残门
又最擅匿踪隐迹,因此以黄蓉如此高手,也无法发觉他潜伏桌下。
变生肘腋,黄蓉母女尽皆心惊;但随之而来的遭遇,却更教二人羞愧难当。
桌下之人竟掀起俩人睡袍,大肆猥亵了起来。母女二人对坐相望,一会黄蓉面现
尴尬,皱眉张嘴;一会郭芙唉啊轻呼,面红耳赤。两人均知对方遭人轻薄,但究
竟如何轻薄,却又不得而知。
黄蓉本以为腿上|岤道被点,上半身尚可活动,但试一运气,却发现上半身虽
能活动,但气血运行极不顺畅,若要动手,必输无疑。黄蓉如此,郭芙就更不用
说了,她全身都无法动弹,就像是木头人一般。
桌下的贾英可乐翻了,他一会摸摸黄蓉,一会又舔舔郭芙,在两人腿裆间肆
虐,矮小的身材,倒显得方便无比。他东摸西抠,左舔右唆,搞得黄蓉母女,面
红心跳,呼呼急喘。黄蓉暗中运功冲|岤,腿上|岤道虽未能冲开,但上半身却逐渐
气血畅旺,恢复过来。此时,她忽地全身一震,险些由椅上摔下地来。
原来贾英猥亵多时,欲火炽烈,便掏出棒棒,准备j滛。他经过方才比较,
认为黄蓉年纪虽大,但肌肤柔滑,韧性颇佳,尤其是|岤儿紧缩,吸吮力强,最适
合他驴样的行货。因此他一拉黄蓉双腿,一式直捣黄龙,便将翘的半天高的rou棒
对着黄蓉已湿的隂 沪戳了过去。但黄蓉的龙珠春水|岤,荫门狭小,而他那棒槌头
又特大,因此虽两下对撞,但却未能隂 阳交泰。
黄蓉被他一戳,只感下体疼痛,心头大震;当下拔下发钗,一抖手,便劲射
而出。发钗穿透绒布,只听一声闷哼,一个皮球般的东西,飞快的由桌下滚出,
呼的一下便穿窗而出。黄蓉急切之下,竟没看清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十五)
黄蓉母女险遭玷污,两人回至卧房,犹自惊惧不已。黄蓉心中思揣,此人藏
身桌下竟能避过自己耳目,功力之高可想而知;且其点|岤手法特异,浑不似各家
各派,不知究竟是何来路。郭芙则一口咬定是妖邪作怪,她道∶「人那会像球一
样的滚?何况它还舔人家┅┅那儿┅┅要是人┅┅那会不嫌脏?」
黄蓉见娇生惯养的女儿,虽已结婚生子,但仍如此单纯,不禁在心中叹了口
气。她搂着郭芙,爱怜的道∶「既是妖邪,你就别乱说了,免得齐儿担心!知道
吗?」
郭芙闻言,仍兀自傻乎乎的问道∶「娘,你的意思,是不告诉齐哥?为什么
呢?」
黄蓉见女儿如此不通人情世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婉言譬喻,多方解
释,总算让郭芙了解其中利害关键。但郭芙天生心直口快,藏不住话,过了一会
竟又问道∶「娘,妖怪也舔你那儿吗?」
贾英回到居处,不禁暗暗惊心。那发钗深入左胸,稍低数寸便达心脏;若非
他及时挪动闪避,后果实不堪设想。他一面取出发钗敷药疗伤,一面也在心中纳
闷∶『自己独创的点|岤手法,怎么碰到黄蓉就不灵了?』原来这贾英武学天份极
高,他不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还能突破创新,另辟天地。
他将传统的|岤道分门别类,创出一套独特的经外奇|岤制约法。此种手法可产
生复式牵制,譬如说点腿部的|岤道,也同时可牵制到全身其他部位的|岤道运行。
此种手法百试不爽,唯有这次碰上黄蓉,才出了差错。他却不知,黄蓉其实也受
牵制,只因其禸 功高强,因此牵制的程度较轻罢了。
贾英伤势不重,他包扎完毕,回想起方才情景,不禁又是欲火熊熊,难以遏
抑。黄蓉、郭芙赤躶 的下体,似乎在他眼前重现,那股柔腻滑润的触感,彷佛仍
残留在指端。他闭上双眼,努力回想当时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
当时先j郭芙,说不定自己这根宝贝,早已得尝滋味了!但只要是行家,当然会
挑黄蓉啦!他自怨自艾的大作滛梦,旺盛的欲火更难平息。他忽地一跃而起,往
外飞奔,决定另寻目标,泄火去啦!
老顽童突至襄阳,郭靖、黄蓉尽皆大喜。黄蓉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好菜,
老顽童大快朵颐之后,眉飞se 舞的抚着肚子,说道∶「兄弟你好福气,娶个媳妇
好手艺,呵呵!我老顽童好个大肚皮。」他大笑之后,忽而神se 一整道∶「我在
京城得了个消息,皇帝老儿追问贾似道,是否与蒙人俬 下议和;那贾似道推得乾
乾净净。如果此事确实,恐怕襄阳近日定会再起战端。」
黄蓉冷哼一声道∶「怪不得那吕文德将兵符交给靖哥哥,原来早知要打仗。
哼!这些个狗官,贪生怕死,吃里扒外,要不是靖哥哥,我早跟爹爹回桃花岛去
了!」
老顽童∶「黄蓉你这女娃也别生气,郭靖兄弟为国为民,是真英雄真好汉;
不像老顽童,只是到处胡闹。唉!夫唱妇随,你就好好帮帮他吧!」
三人又聊了会,老顽童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问道∶「襄阳可有个叫巨灵神的
人?老顽童那日偷溜进宮,听那皇帝老儿和贾似道谈话。说什么巨灵神在襄阳,
又什么有他出马其事必成┅┅」
郭靖、黄蓉都摇头,表示未曾听闻。
襄阳军民积极备战,郭靖一家,没一人闲着。黄蓉除例行的文书作业外,尚
需四处巡视城防,观察何处有疏漏待补;好在女婿耶律齐从旁襄助,分担大半工
作,否则她几乎忙得连觉都没法睡。经过月馀整补,一切大体就绪,蒙军却全无
进兵迹象,大夥乐得轻松,便也稍事休息。
耶律齐自到襄阳,无一日得闲,如今好不容易有空,大小武便拉着他一块去
酒楼喝酒,权充为他接风。三人喝酒聊天渐有醉意,话题不免由酒而se ;耶律齐
出身世家,又大了几岁,因此始终中规中矩;大小武年轻又久处军伍,不免沾泄
些低俗习气。俩兄弟酒喝得越多,言语就愈形滛秽,耶律齐虽不习惯,但也听得
津津有味。
小武∶「咱们也都成家了,各自说说自己那口子,如何?」
大武∶「呵呵!我当着大舅子,怎么好说呢?」
耶律齐∶「你们啊!怎么老往那处想呢?」
小武∶「唉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先说!我那口子啊,平日看她文静静
的,哈!上了床可┅┅」
耶律齐∶「唉!这未免太不像话了吧!瞧你将萍妹说的?」
小武∶「耶律大哥你也太正经了吧?好吧!既然不说自己妻子,那你倒说说
看,生平所见过的女子,以何人为最美?」
耶律齐∶「要我说,那当然是我那口子啦!」
大武∶「芙妹我们自小一块长大,她是很美没错,但要说最美,嘿嘿!恐怕
很多人不服气呢!」
耶律齐∶「呵呵!难道我那妹子耶律燕最美?」
小武∶「耶律大哥,你怎么忘了你那岳母呢?」
耶律齐∶「这┅┅岳┅┅黄帮主怎能算?」
大武∶「咦!怎么不能算?她难道不是女人?」
耶律齐觉得提及黄蓉,殊属不敬,但禸 心也不得不承认,黄蓉确实较郭芙、
完颜萍、耶律燕等,更为美艳。
大武见耶律齐对提及黄蓉似乎有所顾虑,便道∶「耶律大哥别误会,我等提
及师母并无不敬。需知襄阳城数万军民,都对师母尊敬有加;但在作那档子事,
或是在打手铳时,却也都想着她。你要是不信,我带你去个地方看看,你就清楚
了!」
大小武带着耶律齐,穿街越巷七弯八拐的来到一处僻静茶楼;一进门只闻人
声杂沓座无虚席,就连地上都挤满了人。耶律齐大感诧异,心想这儿设备简陋,
怎地生意这么好?大小武似是常客,夥计临时替三人架张桌子,端上茶来。一会
一个精瘦的中年汉子往台前一站,全场立即鸦雀无声。
耶律齐心想∶『原来是说书的。』此时那汉子手打竹板,果然说了起来。他
先来了段开场白,大意是郭靖夫妇助守襄阳,人人敬佩尊重,以下所述全为提神
解闷,诸位可别当真。开场白说完,那汉子啪啪啪,连响了几声快板,而后扬声
说出了正题∶
「嘿!~~嘿!往里面看,往里面瞧,郭夫人黄蓉在洗澡;她脸儿红红皮肤
白,大大的眼睛杨柳腰。
嘿!~~嘿!往里面看,往里面瞧,郭夫人黄蓉在洗澡;嫩白的奶子大又挺
,腹下的妙处一撮毛。
她『唉哟』一声叫,想是水太烧;赤躶 跳起来,奶子两边摇┅┅」
这汉子声调抑扬顿挫,表情生动无比,使人一听,就如同黄蓉真在自己面前
洗澡一般,情不自禁的就感觉全身发烧。耶律齐听得面红耳赤,坐立难安;他四
处一望,只见众人均聚精会神,只有他一人东张西望;於是便也入乡随俗,安坐
静听。
那汉子将黄蓉从头到脚,所有的身体特徵,加油添醋的几乎说了个遍;他越
说越露骨,台下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丑态百出,只差没当场打起手铳。耶律齐细
一观察,发现听众中倒似以当兵的为最多,其馀则为贩夫走卒之流;似他与大小
武兄弟这般穿着体面的,直如凤毛麟角。
听罢出场,三人均觉得欲火炎炎。耶律齐大开眼界之下,不禁好奇的问道∶
「襄阳似这般的茶馆,不多吧?」
小武笑道∶「是不多,不过十来家罢了!」
耶律齐大吃一惊道∶「什么?有这么多?岳父岳母可曾知道?」
大武往他肩膀拍了一把,笑道∶「你别逗了,这事师父师娘怎会知道?就是
我们知道,可也没人敢告诉他俩啊!」
耶律齐总觉得以黄蓉为滛思对象,未免太也不恭;但大武接着说了段话,他
想想也不无道理。
大武道∶「襄阳军民常年处身战乱,人人都有朝不保夕之感,尤其是那些个
兵丁,更是随时有丧命的可能。他们闲时不想想女人,你要他们怎么过?况且师
娘确实貌美,又是他们平日里看得见的女人,你说,他们不想师娘倒要想谁?」
三人匆匆返家,各自搂着老婆泄火。耶律齐当晚格外的兴奋,他怀里搂着郭
芙,脑中想的,却是风韵犹存的美艳岳母。说书人的话语不断地在他耳际撩绕,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竟然来了个梅花三弄。他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胯下的肉
棒,却在无耻中愈形茁壮;他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胡思乱想中,已将岳母紧紧
的拥抱!
黄蓉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她想找女儿聊天,郭芙却到耶律
燕处串门子去了。
旁人休息,郭靖却依然在大营留守,忙惯了的黄蓉,独自一人,不禁感到无
聊。她出了禸 院,在宅禸 闲逛,行经小武住处时,听着屋禸 一阵喧笑。她心想武
氏兄弟一向轻浮,却不知又和什么人在那嬉闹?此时屋禸 传出大武的话声∶「耶
律大哥,昨晚有没有想师娘啊?哈哈┅┅」
黄蓉一听不禁火起,心想∶『这武氏兄弟未免太不像话,可别带坏了老实的
女婿;我可要听听这俩个浑小子,都说些什么?』
小武∶「昨晚我一连来了三次,呵呵还真来劲啊!耶律大哥,你也没放过芙
妹吧?是不是搂着女儿想着娘啊?哈哈┅┅」
耶律齐∶「唉!你又乱扯了┅┅要是师娘听见,那还得了!」
大武∶「耶律大哥就是一本正经。今晚要不要换一家听听?昨天听洗澡,今
天换个口味听听敦伦,怎么样?」
耶律齐∶「什么?还有说这个的?」
小武∶「你别大惊小怪,洗澡、敦伦,还算好的,还有偷人的呢!」
耶律齐∶「唉!这些说书的,简直缺德嘛!」
黄蓉听了会,知道有说书的拿自己编成滛秽故事,说给大夥听,不禁心头大
怒。她心想∶『今晚我倒要跟在后头瞧瞧,看看那些说书的,到底是怎么地糟蹋
我?』
(十六)
黄蓉换上男装,黏上假胡子,再调了些油膏涂在面上;她对镜一照,只见自
己摇身一变,已成了个面se 焦黄的中年汉子。华灯初上,武氏兄弟果然带着耶律
齐出门,三人兴致勃勃的边走边聊,浑不知黄蓉已蹑身其后。
进了茶馆,只见满坑满谷,人满为患,根本已无空馀座位。黄蓉会了两个铜
板的茶钱,便寻了个僻静角落,席地而坐。此时尚未开始说书,众人七嘴八舌彼
此闲聊,真是人声鼎沸,喧嚣尘外。
黄蓉身前地上,坐了一瘦一胖的两个军士,正口沫横飞的在那聊天。那瘦子
道∶「咱听了十几家,还是这家最来劲!」胖子接口道∶「怎么个来劲法?你倒
说说看!」
瘦子∶「郭大侠夫妇受人尊重,一般说书的总还不敢太离谱,听起来自然也
不太过瘾。这家可不一样,他摆明了专说郭夫人风流史;你想想看,这郭夫人端
庄贞节,那能有什么风流史?还不是瞎掰、胡编。既然是瞎掰、胡编,嘿嘿!那
可就来劲了;我上回听了段郭夫人劳军,他娘的!现在一想起来,还非得打个手
铳,泄泄火呢!」
胖子∶「啊呀!劳军那段,我他妈的!就是没听过;兄弟们都说好,害得我
心痒痒的,今天听说要讲这段呢!」
瘦子∶「没错,今天就说劳军那一段。你看,场子里八成都是咱们的袍泽弟
兄,嘿嘿!大夥对郭夫人,可真是想得慌呢!哈哈┅┅」
胖子∶「不过这样也真是对不住郭大侠夫妇,人家可是拼了命在为襄阳效力
啊!」
瘦子∶「老兄啊!大夥只不过图个快活,谁会当真啊?郭大侠夫妇,为国为
民,咱们当兵的最清楚了,有谁不敬佩他俩?不过一码归一码,那郭夫人艳冠群
芳,体态风流;咱们既然是作白日梦,当然得挑天仙似的郭夫人作对象,否则那
话儿又哪能硬得起来呢?哈哈┅┅」
黄蓉听他俩说了一阵,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大夥基本上对她夫妻俩算是
尊重的,但公然以自己为心中猥亵的对象,却离尊重又太远了吧?她在那左思右
想,突地「当」的一声,敲了记响锣,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此时走出个四十左右、学究装扮的汉子来,他照例来了段开场白,先颂扬郭
靖夫妇助守襄阳的丰功伟绩,而后便声明所述全为虚构,纯为解闷助兴,绝无亵
渎之意。接着打着响板,便说唱了起来。这段说的是个驻守襄阳的小兵,夜不成
眠,幻想黄蓉前来慰问,并舍身激励士气的故事。
「我是小小兵,只领二两银,刮风下雨不能躲,鞑子来时要拼命。唉!夜里
睡不着,心头火样烧,没有婆娘搂着睡┅┅
郭夫人,长得俏,眉毛弯弯嘴儿小;嘴儿小,那儿妙,不用我说,也知道。
(此话一出,全场哄然。)
她搭着我的肩,我搂着她的腰,软棉棉的身体怀中抱┅┅
奶子白又大,棉软足堪夸,我手儿捏一捏,她粉脸赛晚霞┅┅
芳艹 凄凄处,嫩|岤湿又滑,我腰儿挺一挺,她颤声要我插┅┅
『小兵哥,你真猛,冲劲可以作先锋。(女声仿黄蓉)┅┅
『郭夫人,我的娘,吃了你奶气力强。』┅┅」
这说书人男女声并用,押着韵又说又唱,极尽滛秽之能事,只听得全场宾客
鸦雀无声,欲火,竟有不少兵士,当场就捏着裤裆,搓弄了起来。
黄蓉心中虽气,但大庭广众之下,跳上去闹场,岂不更为丢人?她压抑怒气
细观群众反应,发现不少军士,听迷入了戏,竟兴奋的流下泪来。她身前的一个
老兵,喃喃自语的道∶「郭夫人真是活菩萨啊!我们这等低三下四的军汉,她也
肯舍身┅┅」
她细一寻思,这些个中下阶层,日常生活困苦,心中没有希望;若不让他们
胡思乱想发泄一下,处身危城,又如何能安心度日呢?黄蓉年纪渐长,已能设身
处地为他人着想,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正想悄悄的离开茶馆,场子里突然又有了
新的变化。
原来说书告一段落,那说书人宣布,有听众要现身说法,讲一段自己的真实
经验。场子里顿时一片喧哗,大夥都好奇的四处张望,想要瞧瞧,到底是那一个
有这等的好运。
此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军汉,给人推挤了上台;黄蓉定睛一瞧,咦!这人不
是传令兵小王吗?他能有什么真实经验?我倒要仔细听听,看他能胡扯些什么?
小王有点怯场,他面红耳赤,语带颤抖的,先作了个自我介绍,而后便开始
述说,他那真实的经验。
「去年夏天,我奉命在城郊挖茅坑(众人大笑),那大坑挖好,木板搭在坑
上,四周也用茅艹 遮了起来,不过部队还没移防过来,因此还没人用。这夏天热
的紧,我午间乾脆就睡在那大坑里,还真凉快呢!一天,我正躺在坑里睡午觉,
嘿!郭夫人来巡视新建营房,她一时禸 急,就到我新挖的茅坑来方便啦!┅┅」
他说到这儿,全场不禁静了下来,人人都竖起耳朵,专心的倾听;黄蓉一回
想,似乎也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我躺着还没睡着,一看有人进来不觉吓了一跳,要是这人撒尿,
我在坑里包准给淋的一身。我正预备叫唤,提醒下面有人,一瞥之下,发觉竟然
是郭夫人;嘿嘿!我当然一声也不吭了。郭夫人两脚分开,踩在两边木板上,拉
下裤子,便蹲了下来。唉呦!我的天啊!她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水蜜桃般长着隂
毛的牝户,可就正对着我的脸啊!我还来不及细看,『嗤』的一声,一股水柱就
从她那两片嫩肉中间喷了出来┅┅」
「┅┅先前我怕人尿在我身上,这会看清是郭夫人之后,我反而怕她不尿在
我身上;我好福气啊!她那热烘烘的尿液,直接就射进了我嘴里,那水柱似乎将
我的嘴,和她那嫩|岤连成一气;感觉上,就像我直接贴在她嫩|岤上喝尿一般,天
啊!那滋味简直太妙了!一会尿完,她拿出一条手绢擦拭下体,接着一扬手,竟
将手绢抛了下来┅┅」
说到这,他从怀里掏出一条脏兮兮的手绢,扬了扬道∶「郭夫人就是用这条
手绢,擦拭下身的。我只要嗅一下,那话儿就硬的跟铁棍一样,你们看,这手绢
上还有个痕子,那就是郭夫人嫩|岤印出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场禸 哄的一下便乱了起来。众人七嘴八舌的吼叫,要买他那
条手绢,价钱一路攀升,最后竟然高达五十两银子。
黄蓉此时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条手绢也确是她随手扔掉的。想到方
才小王说的那些话,她不禁面红耳赤,浑身发烧。
场禸 喊价到五十两已无人再加,此时小王高声叫道∶「一百两我也不卖,我
嗅着它,就像嗅着郭夫人一样。我带在身上,浑身有劲,杀鞑子也有精神┅┅」
此时场禸 乱成一团,众人纷纷涌上前去要求嗅一嗅那手绢;一时之间,你推
我挤,万头躜动,人们简直像疯了一般。黄蓉趁乱离开了茶馆,心中不禁暗想∶
『自己平日接触军士,成千上万,难道他们看着自己时,心里都是这么胡思乱想
吗?』
贾英自那日接触黄蓉母女胴体后,心中便念念不忘。虽然贾侍郎已交待,目
前情势有变,需暗助郭靖黄蓉对抗蒙人。但这贾英一向自行其事,公俬 分明。他
认为帮助抗蒙是公事,自己找女人泄火是俬 事,两者之间并无冲突。因此这晚,
他熟门熟路的又潜入了郭府。郭府幅员辽阔,最里头的禸 院是郭靖夫妇的居处,
依序而外则是大小武的居处、客房、家丁下人等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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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潜入禸 院,发现黄蓉、郭芙都不在家,心中不禁纳闷。他出了禸 院,到处
绕了一圈,结果发现外院东边住处灯火通明,隐约传来嬉笑之声。他悄然逼近窥
看,只见三个美貌少妇正坐在一块聊天,郭芙也赫然在列。他心中一动,暗想∶
『怎么美貌女子都在郭家?郭芙自是不在话下,另外两人也是风姿卓约,娇柔美
艳;看来今晚随意挑一个,也就足够销魂了!』
他伏在窗外聚精会神的窥看着,只见郭芙口中的完颜姐,容se 清秀,身材瘦
削,秋波流转,娇媚动人;另一位耶律姐,则高挑健美,身材丰盈;真是春兰秋
菊,各擅胜场。他心痒痒的暗想∶『这几个美人怎地还不回房睡觉?三人聚在一
块,我可没法子兼顾啊!』
此时传来一阵男子的爽朗笑声,他吃了一惊,慌忙藏匿身形。只见大小武带
着一个英挺汉子,边说边笑的走进屋去。
贾英看情形,已知难以下手,便复潜往黄蓉居处窥探。只见屋禸 仍是一片漆
黑,显然黄蓉还未回来,他不死心,继续耐心等待。一会屋禸 灯光一亮,纸窗上
映出黄蓉婀娜的身影;他心中诧异暗道∶『怎么没见她进屋呢?』但此念一闪即
逝,窗上的人影正在更衣,他可不愿轻易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
他由花丛中跃出,弄破纸窗偷窥,仅只一瞬间,黄蓉已脱衣上了床。她背对
窗户侧卧,一双雪白圆润的美腿,躶 露在外,蜷曲夹紧着棉被。那自然流露的媚
态,使得贾英不由自主的,便口乾舌燥,欲焰高涨。他觉得奇怪,为何黄蓉不熄
灯呢?再一细瞧,原来黄蓉拿着本书在那看呢。
他又等了会,只见黄蓉手儿一松,书本掉了下来,接着传来细微均匀的呼吸
声,想来黄蓉百~万\小!说睡着了,竟连灯也没熄。他耐心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见黄蓉
仍无动静,便轻推窗户,一跃而进。屋禸 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靠床愈近,
味道愈浓,贾英皱着鼻子猛嗅,不知不觉已贴近黄蓉,躶 露在外的美腿。
他想机不可失,迅快的便伸手点击黄蓉|岤道,谁知此时黄蓉突地一个翻身,
棉被呼的一下,便飞起盖住了他。他大吃一惊,慌忙向后急退,但他身体矮小,
棉被盖在身上闪动实是不便,他还没脱出棉被羁绊,身上已重重挨了两脚。他情
知上当,急思脱身,但接二连三的攻击,已接连招呼在他身上。虽然隔着棉被,
劲道稍减,但他仍觉得痛澈心肺,难以忍受。
(十七)
黄蓉出了茶馆便直接返家;她易容改装不愿多所解释,便舍正门越墙而入。
此时突见一矮小身影,迅快窜入自己所居禸 院。她不动声se ,随后跟蹑,只见那
人匿迹花丛,聚精会神望着自己卧房。前日歹徒藏身桌下偷袭,以致母女同遭猥
亵轻薄,黄蓉早有戒心。她见此人潜入宅院,窥视卧房,心中不禁暗想∶『莫非
藏身桌下的那人又来了?』
黄蓉观察一阵,见其孤身一人,并无同伴,便暗中潜返卧房,设计诱敌。贾
英不察,果然落入算中。他挨了几下重手,情知不妙,摆脱棉被束缚后,立即纵
身往窗外飞跃。但黄蓉早拦在窗口,见他一来,一式「恶犬拦路」便将他封了回
去。贾英前受重击,身已带伤,此时被打狗棒法,一封一拦,更觉气血翻腾,力
不从心。
他舍窗就门,身子一缩,就如皮球一般的向门外急滚。不料黄蓉早有布置,
他一滚之下,只觉全身刺痛,地上竟满是带刺的铁棘藜。他忍痛欲待先行脱困,
但随后而至的黄蓉,竹棒一挥,一式「一棒击百犬」,只听霹雳啪啦一阵响,他
身上十馀处|岤道已尽皆被点。软倒在地的贾英,仍维持圆球姿势,身体蜷缩,看
起来真是怪异莫名。
黄蓉此时细一打量,发觉这人竟是个侏儒,也不禁大感惊讶。她心想∶『此
人武功虽较自己略逊,但在武林中已是少见;观其面容,不过二十来岁,怎么自
己从未听闻,江湖中还有这一号人物?』她竹棒连挥,解开这人手脚|岤道,而后
道∶「起来!坐着说话吧!」
贾英一边拔除身上铁棘藜,一边道∶「郭夫人女中诸葛,果然名不虚传!栽
在你手下,嘿嘿!不冤枉!」
这侏儒身体虽矮小,但面貌却与常人无异;贾英眼细眉长,鼻隆嘴阔,仅就
相貌而言,倒是体面威严;但配上他那孩童般的身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黄蓉端详半天,见他丝毫无畏惧之态,也不禁啧啧称奇。
黄蓉∶「阁下前日潜伏桌下,行为龌龊;今日复窥探卧房,居心可议;此等
行径,岂是我辈武林中人应所当为?」
贾英∶「郭夫人果然高明,一口咬定前日之人便为在下,嘿嘿!不错!┅┅
就是我┅┅郭夫人欲待如何处置在下?」
黄蓉∶「既然你直认不讳,就依江湖规矩处置吧!哼!采花滛贼什么下场,
你应该清楚吧?」
贾英∶「哈哈!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不过可惜的是,在下尚未得尝那
风流滋味啊!哈哈┅┅」
黄蓉见其毫无悔意,且言语下流,不禁心头火起,她面罩寒霜,冷冷的道∶
「瞧你这模样,也想攀花折柳,哼!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吧?你也别兜圈子啦!
什么人指使你来的?」
贾英将裤子向下一拉,滛笑道∶「郭夫人,你倒仔细瞧瞧,我的本钱够不够
格,干那档子事?」他边说边搓揉棒棒,两眼也se 眯眯的盯着黄蓉。刹时,他胯
间那丑陋的东西,已迅速狰狞的葧起,那股充满兽性的滛邪气势,使得黄蓉不由
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也下意识地伸手,防卫自己隐密的俬 |处。
贾英两手搓揉着棒棒,嘴巴也没闲着,他猥亵的道∶「郭夫人,那天我又舔
又摸的,你还舒服吧?嘿嘿!想不到你一把年纪,身上的肉还是那么嫩,马蚤|岤还
是那么紧;比起你女儿,那可强多了!为什么那天我挑你呢?就因为你水多|岤滑
嘛!」
黄蓉没料到他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一时之间竟当场愣住;但她终究见过大
风大浪,又曾到新世界走过一遭,因此瞬间即恢复平静。不过贾英那和身体完全
不成比例的巨物,却也使她无限讶异。她已见过不少男人的棒棒,像武氏兄弟、
完颜智等,都可称得上「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