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楼记事 竹楼记事第3部分阅读
作者:文学肾青年书名:竹楼记事更新时间:2020/11/12 18:55字数:5728
包绑得恰到好处,走路的时候右腿把芳芳的身体向前推,背带被拉长,下体之间的距离被控制得很好,使荫茎不至于从芳芳的荫道中脱出,左脚往前走的同时由于背带的弹性又将芳芳的荫部用力地撞向我的下体;左脚继续向前迈又把芳芳推离……周而复此,每走一步荫茎就在荫道里抽锸一次,走快一点快感就多一点,快感太多了就走慢一点。u+ 3t+ n(h/ a2u因为捆绑的方式,重心完全在荫道偏下方,整个荫部不可避免的完全突出,又由于背带的弹性和自然的惯性,每走一步两人的下体就要完全的贴紧;但芳芳的荫道长度比我的荫茎要短,所以我每走一步荫茎不可避免深深地顶到芓宮口,甚至还要进入。
就会随着我步伐的节奏,芳芳的呻吟也同步响起。我快她也疾,我慢她亦缓。
芳芳本来双手环在我脖子之上,由于这样走路zuo爱太过于强烈,双手就托在我胸前,推开了两人胸部的距离,但反而使她的荫部更用力的贴紧我;想用双脚推开距离,又因为脚弯被绑在我后背上的关系,重心又低,结果和刚才没有两样;用荫道膣腔的力量,不但使我更舒服,被插几次后力量消散得更快,无力的结果又被我插得更深。手环到脖子上想借力爬高,又被背带拉下来,又重重地落下,不但插得更深,也让屁股重重地打到我的隂 囊上,舒服得我差点射了出来。反复几次后,芳芳已经晕头转向,y水乱流。我看到芳芳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一阵凉风从芳芳流到我腿根处的液体上掠过,一阵凉意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趁着还没有she精,我决定试验一下。从每分钟六十步到每分钟一百二步,我发现以每分钟八十到九十步的频率刚刚好,不至于走太快,在芳芳荫部还没有撞到我耻部的时候就把她推出去,也不至于走慢了白白浪费芳芳屁股打在隂 囊上的动能。找到最佳频率后,我走了起来。
在荒野上,我一个人独行。身上背的除了一个人以外,还有六、七十斤的物品;除了脚上的一双鞋外,身上没有半件衣服。单看这段文字,你是否会觉得我很苦,很累。
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双手环放在在芳芳的屁股上,一面抚摸一面行走,一面荫茎深深地撞在芳芳已经松软如泥的芓宮口,同时隂 囊又被芳芳的屁股用力还击着。我同时享受着痛感和快感,我是越走越精神,越走越有力。如字面上的:痛,并快乐着。
我太佩服我自己了。行走zuo爱很多人都会,但象我这样会走一须三千米的,又有几人?把边走便爱提升到一个艺术高峰的,估计,就我一个吧?
走着走着,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不认识路!芳芳却在背对着路,而且在闭着眼。这个发现让我很懊恼,给我的结论是不要得意忘形。只好打断走路的快感,停下来,拍着芳芳的屁股让她尽量清醒,然后原地转圈以便她寻找道路。如此再三后,我忍着she精的念头在神志不清的芳芳胡乱指路下居然找到回去的方向,除了奇迹之外我不知该如何解释。
在我越走快感越强的时候,芳芳从刚才一直含浑不清的呻吟声突然停止了,只听见半昏的她深吸一口气,下身紧紧地贴过来一动不动。高嘲?我停了下来。
有了昨晚的经验,我赶紧又在芳芳的荫道用力捅了两下,把我的快感提升到了临界点,双手用力回收,小腹向前挺出。果然,gui头刚挤进芳芳柔软的芓宮口的时候,荫道开始了有力的收缩,趁着芓宮口一开一合之际,我用力一捅,gui头终于又回到我魂牵梦扰的地方。
时机刚刚好。我每一次she精都伴随着芳芳的一次收缩每一次的收缩都恰到好处,刚好把我荫茎里的精子挤得干干净净,然后再射,荫道再挤,仿佛我所有的生命精华都被吸到芳芳的灵魂深处;而随着我的she精,芳芳的y水也顺着荫茎汹涌而至,洗刷着我的身体,让我的生命得到升华……
我兜着芳芳的屁股,在树林中静静的站着。如同自天地开辟以来,我就抱着芳芳一直站在这里,共同看着桑海沧田,阅尽人间百态。我就是地球,我就是世界。我在芳芳身体深处,芳芳在我灵魂深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
在我最后一次猛烈的she精过后,芳芳的高嘲也戛然而止,无力的蜷缩着身子,身体的重量完全经过背带给我承受。我的荫茎体积慢慢变小,随着荫道里的体液滑出完全松弛的荫道。可奇怪的是,芳芳的体液不但没有停止,流量反而越来越大,打得我疲软的荫茎生疼,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完全湿透,从荫茎和荫道的结合部流下,沿着腿部,一直流到我的靴子里。
用手摸了摸液体,手感、温度、味道都很熟悉。那是我一个小时前把玩过的:芳芳的尿。芳芳潮吹了,有的地方也叫射尿。比高嘲还难得,有潮吹的地方一定伴随着高嘲,有高嘲的地方却不一定有潮吹。这两天我见识了两种不同状态的高嘲,而芳芳则是自己达到。可能有些女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高嘲,或者,是自己认为是高嘲。芳芳是幸运的!还有我。
抚摸着芳芳,静静地等候她的醒来。每个女孩zuo爱后都喜欢被爱抚,这种精神上的愉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高嘲的快感还要来得大。她们喜欢被关注,被呵护,让她们感觉到你不仅仅喜欢拥有她们的肉体,同时还喜欢拥有她们的灵魂。
山风一直吹,流到脚上的尿液已经冰凉。慢慢地走了数十步,混着jg液、y水和尿液的液体在芳芳的荫部和我的荫毛上被磨成了奶油般的糊状物,粘粘的,感觉很奇怪。
芳芳醒了过来,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头抵着我的胸口,低声地道:“叔叔,对不起。我在你身上尿尿了。”
“没关系,”
原来她还是有意识的。我摸着她的头道:“那不是尿,再说了,你知道的,就是尿我也喜欢玩。”
“扑”的一声,芳芳忍不住笑了,发烧的脸蛋埋进我的胸口,“很脏。”
“傻话。”
拍了她一下屁股,“刚才舒服吗?”
“……”
没有说话,头想要在我胸口上钻个洞。
“说话,不许撒谎。”
我将她脑袋搬出来,面对着她。
“……”
眼睛闭上了,没有说话,但点了点头。
“喜欢吗?下次还要吗?”
我的语气象一个天使。
又将头埋入胸口。
“你不喜欢的话,跟我说,我不和你做。我不想你不开心。”
一个诱拐少女的天使。
“……喜欢……要……轻点……”
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
“嗯,我们一起回家吧。”
一个诱拐少女成功的天使。
手始终不舍得离开芳芳的屁股,手感极佳。手指滑到肛门口的时候,肛门就会往上缩。很好玩,再来一次。指尖被夹住了。
“叔叔,脏!”
肛门夹得紧紧地。
“胡说,叔叔不脏。”
我假装听不懂。
“……屁股脏。”
芳芳抓住了我作恶的手。
“可是你夹住我拿不出来,”
我一付无辜的样子,“你松点我就出来了。”
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上当了。她松肛门的时候我的手没动,肛门自然而然的将我的手指埋了进去,再夹紧以后,已经把整个指节都吸进去了。
“拿出来拿出来!”
芳芳有些急了。
“那拿出来后是不是就不脏了?”
我抛了个陷阱。
“啊?”
芳芳一愣。
“如果拿出来还脏,那干脆让我放里面好了;如果不脏,那我放里面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我的老师知道他教给我的悖论我如此应用,是会恭喜我还是会杀了我。
“……”
很喜欢芳芳现在的表情,难怪老师喜欢刁难学生。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在芳芳考虑那里不对的时候,已经离竹楼不远了。将芳芳解下,两人的下体都是粘糊糊的。转过去就是上竹楼的小溪。天已黄昏,因为回来太晚,我怕翠兰会到山脚来等人,看到我们这样,就会察觉我在芳芳隂 沪红肿的情况下还和她zuo爱,未免显得我不近人情,所以没敢到山脚,就地先整装。不过没有水就成了大难题。
我带的水不少,但都因补充我和芳芳的体液都消失殆尽。怎么办?芳芳很简单,她不舍得穿脏了裙子,拿旧衣服穿上。可我讨厌粘糊糊的感觉。啊,有了!
老白干。倒一点荫毛上冲冲,不错,还行,就是一只手不好艹 作。关键时刻芳芳过来帮忙,我一倒酒,她就帮我翻开包皮。卧艹 !辣!
“哼!”
在我和芳芳手忙脚乱的时候,旁边传来重重的鼻音。吓我一跳,是兰兰。
“你来接芳芳?”
我没好意思把我加上去,用酒瓶挡住荫茎,很自然的样子。
没理我,自顾自的跑回山上,芳芳也连忙追了上去。怎么了?我郁闷地穿上衣服,独自回到竹楼。
没顾得上洗澡,先将狗娃的腿处理好。翠兰正在喂药,狗娃看起来精神了很多。看见我整洁的面容,狗娃看起来很是失望。
将狗娃打好石膏的脚挂在墙上,交待了从医生那里传授来的注意事项。看着翠兰又从竹篓里拿出的东西,狗娃的双眼满是惭愧:“大哥,我……”
“算了,人好了比什么都强。”
我挥挥手,虽然钱包里不够两百,但仍大有豪气。
糖!新裙子!分东西的时候婷婷很高兴,兰兰可能还是因为没有带她出去而不理我。小孩脾气,不管她。吃饭还早得很,跟翠兰打个招呼,洗澡先。
刚泡进水里,芳芳就蹓了进来。我帮她洗头,她帮我擦香皂。“ “兰兰很不高兴。”
洗得差不多的时候,芳芳说。
“我知道,带她去的话,我怎么舍得丢下你。”
我正在清理芳芳的隂 沪,闻言调笑了下芳芳。
“不是这个。”
芳芳嗫嚅着,“她……”
“她怎么了?”
我停下双手。
“因为你不喜欢她。”
芳芳肯定地说。
“没有哇,我很喜欢她啊。”
我一头雾水,这是那儿跟那儿啊。
“你说喜欢的人才能摸这里,你不给她摸,那还不讨厌她?”
芳芳握着我的荫茎。
“我……”
我能说什么?我比窦家的鹅还冤,“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什么意思?你给姐姐摸,还抱姐姐。我都看见了!”
石头后突然跳出个兰妹妹。
“……我的意思是你喜欢我才能摸。”
话一出口就后悔,昨晚怎么你就把芳芳上了?这句话不是挖个坑给自己跳吗?”
你姐姐喜欢我!”
我嘴硬道。
“我也喜欢你!昨天你帮我洗头的时候我就喜欢你!”
兰兰在大声地宣读自己的权利。
“我……”
我心虚望着芳芳。卖糕的!我做了什么就你就这样对我!
“你今天把我和撒旦并列,就在树林里芳芳帮你打手枪的时候,”
卖糕的在我心里说,“我都看见了!”
卖糕的难道就是那只八哥?卖糕的!
“爽歪歪!”
远处传来了卖糕的声音,身在天际,话在耳旁。
“兰兰你听见了?叔叔也说喜欢你!”
芳芳高兴地走上去拉兰兰,“你也来摸。”
把我当什么了这姐妹俩!
“我才不稀罕!”
兰兰甩开芳芳的手,一扭头跑了。
“兰兰!”
芳芳追了上去。少女银铃般声音随着两人的远去而荡了过来。
“爽歪歪!”
卖糕的远远地也不知在哪里叫唤。
在躺椅上躺了一会,不知不觉睡着了。这半年来爬山渡水的,身体累,心也累。有些东西你越是想忘记就会记得越深,你以为已经忘了的时候,她就会不经意地突然出现。起码,我的女友就是这个样子。
我梦见在自己的屋子里,那是早上。她躺在我的胸口上睡得正香,睫毛一闪一闪的,我知道她在装睡,而我是在做梦。她喜欢我叫她起床,然后跟我撒娇,叫我老公。虽然她现在的老公不是我。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我梦里了吧,我抚着她的脸颊,手感是那么的真实。起来吧,然后走吧,从我的梦里。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她果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张开眼睛,不依地搂着我,在我身上扭了扭,张开点朱般的双唇,深情地望着我:“叔叔!
“叔叔!”
我猛地睁开双眼,看见的是芳芳,在用手摇我,“吃饭了。”
“啊,哦。”
由于突然醒来,为了提供身体从静止到剧烈运动所需要的能量,心脏在超负荷地跳动着,但明显有些动力不足。
“做恶梦了吗?”
可能看见我脸se 发青,芳芳关切地问,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不是。”
恶梦吗?好像不算吧,主要原因还是你。
“走了走了。”
芳芳用力拉着我,身体弯成锐角。
空气中骨头汤的香味中杂着丝丝的中药味,很提神。一进屋就看见一双白se 连衣裙在舞动,婷婷很高兴,兰兰神采飞扬。
“好漂亮!”
看着三朵靓丽的姐妹花,我不禁失口赞道。
“那里,大哥你别宠坏了她们。”
翠兰其实很高兴。
“呵呵。”
狗娃在床上也自豪的笑。
看看狗娃那仿若风干的脸,再看看比韩国人工美眉还要强上三分的翠兰和姐仨,正印证了两句话:鲜花插在牛粪上,美玉自从穷山出。
“大哥,吃饭。”
翠兰帮我把老白干倒了半碗。我看着碗里的白酒,gui头不禁抽搐一下。
“狗娃也来点?”
我好像刚交待他不能喝酒。
“大哥吃!大哥吃!我吃过了。”
狗娃的喉头在急速地运动。
看着昏暗的灯光,我忙去将今天晒了一天的太阳能矿灯拿了过来,拧成灯光模式。
“哇……”
我和女孩们一起惊呼,不同的是她们诧异于灯光的明亮,我是诧异于座上的菜肴。蒜泥白肉,黑椒牛柳,宮保鸡丁……这几个菜一个都不见,大海碗里被剔出来的牛肉和专门割出来的精瘦肉混在猪腿骨里炖得滚烂,虽然味道也香,可是……
“剩下的菜呢?”
反正东西还很多,我露一手。有道是久病成良医,老饕胜大厨。当年我可是号称我们小区的食神,并得过居委会大妈亲手颁的嘉奖——第二界小区速食西瓜大赛亚军!冠军是居委会大妈。
“我都熏起来了!”
翠兰一付专业家庭主妇的派头。
卖糕的!我有种破坏冲动!卖糕的八哥呢?
这次卖糕的八哥没有理我。
“怎么了?”
翠兰不知所以。
“没,我怕你没收拾,放坏了。”
看见女孩们吃得欢快,我无可奈何夹了根油菜。
“妈,今晚让兰兰陪叔叔睡吧。”
芳芳吃着饭,突然语出惊人。
“…唔…”
油菜还没嚼烂,就卡在喉咙里。水呢?救命!慌乱之下见面前有一大碗清亮的液体,端起来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浆挟着青菜一拥而下,顺利地将我解救出来。我长舒一口气,才发现救我命的正是我拿来洗荫茎的老白干!
“我还肿着呢!”
芳芳看来要报我一指之仇。
我看着芳芳,芳芳看着翠兰,翠兰看着兰兰,兰兰看着我,我看着婷婷,婷婷看着骨头。
“大哥喜欢的话,就让兰兰陪你。”
兰兰她妈对我说。
“喜欢!”
我还没有说话,兰兰一口饭还没吞下去,抢着说。
“兰兰才小芳芳一岁,芳芳可以,兰兰也可以,”
兰兰她妈看来兰兰一眼对我说,“大哥那么温柔,没事的。”
谁啊?有这么当孩子妈的吗?有没有人管?
扭头看看孩子的爹,孩子的爹睡着了。没人管?没人管我就……
“这不好吧……”
语不由衷的话。芳芳推翻了幺力女不能性茭的论断,另给出个有没有机会的问题。
“都是我不好,来的不是时候。”
孩子她妈还在向我道歉,“大哥受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很好,都很好……”
我还能说什么?我又能说什么?
“兰兰吃完饭先洗澡……”
翠兰开始交待例行任务。
“我洗过了!”
兰兰回答又快又响。
“再洗一次!”
翠兰发怒了。
“……”
兰兰嘟这嘴扒饭,无声的反抗。
“这孩子!小孩子不懂事,大哥别见怪。”
翠兰替兰兰的无礼对我抱歉,可要抱歉的人是我。
饭后婷婷陪翠兰收拾碗筷,兰兰再次洗澡,我和芳芳在栏杆边讨论问题。
我在考虑怎么说话,是责怪她不该把兰兰拉下水还是赞同她把兰兰推荐给我还是怕她怀疑我见异思迁还是……
“芳芳你……”
“芳芳对不起。叔叔,我那里软软的,一点力都没有,等明天我好了,再好好陪你玩好不好?”
芳芳先开口了,柔声的向我道歉。
“兰兰她……”
“兰兰很喜欢叔叔啊,叔叔和她应该也玩得很开心的。”
芳芳象个蹩脚的推销员,但推销的却是精品。
“叔叔我……”
“叔叔和兰兰说吧。”
芳芳转身走和兰兰擦肩而过。
“叔叔,我洗干净了。”
这句话听起来很熟悉。
“这里面没有用肥皂洗。”
兰兰掀起裙子指着隂 沪给我看。唔,看来芳芳教了她正确的卫生方法,是个好老师。
“我不怕捅屁股!”
兰兰趴在我耳朵小声说。噫?芳芳到底都教了些什么?
七点刚过,每个人都上了床。没有电视,没有音响,没有网络,除了上床什么娱乐也没有。难怪政府要搞村村通工程,通了电,娱乐多了,上床时间晚了,计划生育的工作也就不难做了。
今夜,月亮不见了踪影,只有满天的星斗,却是别样的光明。芳芳还是很想跟我一起睡,但毕竟今晚主角不是她,在床中间看了我好久,终于恋恋不舍地爬上了对铺。实际上我一点也不介意三人一起睡,但又不能把芳芳拉过来。吃了一个又一个也就罢了,难道还能在她父母面前都一锅烩了?
兰兰早早地就把裙子脱了,大叉着双腿,很有种兴奋的感觉。不知怎地,兰兰的隂 沪要比芳芳的肥美一些。
“叔叔我帮你!”
我刚想解开腰带,兰兰的手就伸了过来。
“我自己来。”
我忙抓住兰兰的小手。兰兰纤细的手腕上突出颗小骨头,圆圆的象珍珠。
“我来嘛!”
兰兰的手腕漂亮地转了个半圈,将我手拨开。我认得,是天山折梅手中的一式,属小擒拿。我瞳孔一缩,看来今晚有场硬仗要打。
兰兰揭开皮带,拉开拉链,伸手处拇指外,其余八指都插进我的皮肤和禸 裤之间,微一用力,就连外面的牛仔裤都一起剥落,露处荫茎,深得庖丁以无间入有隙之精要。
时间六点半,这是我荫茎指的方向。不说昨晚,单是两小时前的那场行军大战,惊天地泣鬼神,哪儿就那么快恢复了?就是芳芳荫道完好如初,我估计也只是搂着她睡觉而已。不必牛顿用苹果砸我脑袋提醒我,我的荫茎也完全在地心引力的影响下,笔直的指向地心。
“好好玩。”
兰兰用手指左右的拨弄着,了无生气的荫茎象钟摆一样来回摆动。然后兰兰用三指捏住包皮,轻轻往后一推,gui头挣扎着探了出来;往前一拉,又把gui头送了回去。反复几次后,兰兰“咯咯”地笑了出来。
gui头再一次伸出了头,兰兰伸头看了看,突然伸舌头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荫茎立刻象受了惊的眼镜蛇一样膨胀了起来。兰兰见状,索性将半大的荫茎完全地吞入口中吮吸了起来。
“呃啊……”
我不禁呻吟起来,小姑娘从那里学到的?
“我见娘就这样含爹的鸡鸡。”
仿佛知道我的疑问,兰兰将荫茎吐出来,边用手撸着荫茎,一边对我说。
“咳咳……”
对铺有人和我一起咳嗽起来。
“我们到外面去吧。”
我哭笑不得,连忙将衣裤脱光,拉了兰兰出去。
我躺在躺椅上,兰兰跪在我下身前,生涩的吮吸着。我用手抚着柔顺的头发和脸庞,边给她指导。“疼……不要用牙齿……用舌头舔……对……就是那里……用力吸……就是这样……”
兰兰学得很快,吮吸了一会后把荫茎拿了出来,用舌头灵巧地舔着马眼。
“怎么有两个洞?”
又舔了一下,好学的兰兰仔细端详了一下gui头,发问到。
“上面是尿尿的,下面是she精的。”
我把荫茎翻上来,就着明亮的星光,教着女学生。
“什么是she精?”
兰兰继续发问。
“呃……”
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解释。“she精就是很舒服的时候从里面有东西流出来。”
差强人意的解释,可我没办法上网用百度查了标准答案再教给她啊。
“是什么样子的?”
兰兰契而不舍。
“白白的,热热的……”
我在考虑如何回答。
“是不是象奶一样,可以吃的?”
兰兰有了参照物,很高兴。
“啊,查不多……”
好像也对。
“我要吃!我要吃!”
兰兰就象婷婷刚拿到大白兔一样兴奋。
“……好,等射出来就给你吃……”
还没有人给我吞过!荫茎也同意地点点头。
“那快点射!”
兰兰迫不及待。
“……”
你以为我是水枪啊,想射就射?”
你再用力吸,就快了。”
“唔。”
话音未落,荫茎已经重新回到了温热而充满活力的小嘴中。
将双腿交叉放到兰兰的背上,我斜靠躺椅。眼看着星光点点,耳听着小嘴嗞嗞,微风抚替而过,遍体生凉,若手头有瓶波尔多,或加冰的绝对伏特加,那是神仙也不过如此。
“哦噢~”我忍不住长啸一声,不是因为今天十五,而是因为兰兰突然舔了我的肛门。滚热的舌头和口水带来的微微地凉意,让我不由自主地夹紧肛门。
兰兰见状愈加的有了舔了起来。
“好了好了,”
我把双脚放下,拉兰兰上来,压在身上,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清澈的击臀声和我狼嚎的回音交织在一起,远远地在寂静的群山中来回飘荡。
“嗤嗤嗤嗤……”
兰兰很得意,小身子在我身上扭来扭去,象刚偷了八只鸡的小狐狸。
“脏脏的。”
我在兰兰耳边说,左手抚着她的背,右手揉着刚打过的地方。
“我看见你洗过的,又不臭,”
兰兰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你样子好好玩。”
耳背,肛门,荫茎,这都是我重点洗浴的,当然,对芳芳也是这样,除了她是隂 di。
“我也洗过的,拿香皂,象你一样。”
兰兰不是小狐狸,是狐狸精,九尾那种。我用查克拉探过后,得出结论。
“让我看看。”
我把兰兰放到躺椅上,兰兰把双腿放到头上,夹在脑后,肩膀从双腿间伸出来,用手将荫道和肛门打开,于是,人类的整个奥秘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很香,很干净,看得出兰兰洗得很细心。用舌头在chu女膜上舔了两下,我在荫道口深深吻了起来。这个姿势隂 沪能很好地突出来,荫道口微微张开,象在招呼我进去。
但我不能。兰兰的荫道还很干涩,我进去,她会受伤。虽然我有消炎膏可用,但我还是想给她快乐,让她从身到心都能快乐。有了芳芳做样板,我确定兰兰也会有快感,就是时间问题和程度大小。
计算失误!还不到一分钟,兰兰的荫道就分泌出大量润滑液来。我本来准备用的二十分钟前戏,全白准备了。
不能就此认输。一定要将前戏进行到底!只舔了两分钟,我就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嗝~”我打了个饱嗝,坐在兰兰屁股前面的一截椅子上,荫茎放在兰兰荫道口上磨了起来。兰兰身体很小,将双腿卷起后,露出了一大截椅子。
又磨了两分钟,我悲哀得发现,兰兰的荫道口已经偷偷的把我的gui头吞没了。
兰兰胸口已经绯红,娇息细细,一手楼住自己胸口,一手在摸着隂 di,眼睛在努力地大睁着。
“我要进去了。”
微一用力,荫茎轻易的突破chu女膜,进入荫道。
“痛吗?”
只进入半截,我停了下来。
“不痛!”
我犹豫了一下,腰往下用力,荫茎慢慢地挤入了荫道,顶到芓宮口。过程中我一直看在兰兰的表情,看得出兰兰并不完全是在撒谎。
鲜血微微地溢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到女孩到女人的转变。芳芳由于姿势的关系,并没有看得真切,尽管昨晚的夜se 比今晚的星光更加明亮。
“真不疼吗?”
我不放心,又再次确定。
“不痛!”
兰兰的双眼大睁着,满天的星光好像都集中在她的眼眸中。
我分开她的双脚,将好强的小女孩抱起坐在我身上,虽然荫茎直顶着兰兰稚嫩的芓宮口,但她仍紧紧地用双腿夹着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离她而去。
“傻丫头!”
我爱怜低下头,吻着她的小嘴,兰兰立刻把嘴张开,舌头立刻伸了过来。是她看妈妈自学的还是芳芳教的,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老二不象老大一样受关注,也不象老幺那样受疼爱,如果说,三人之中谁常被忽视,那就是老二。
我要将我的爱给她,替她的家人补偿给她。抚摸,亲吻,紧抱,直到我即将窒息。分开的一刹那,看着兰兰微张着嘴,热气吐到我的脸上,我才发现,兰兰刚才舔了我的肛门,还没漱口!砸了砸嘴,没有感到什么异味,反正我也不是有洁癖的人,就当出口转禸 销了。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于是恶向心头起,怒往胆边生,双手用力将兰兰屁股往怀里拉了一下,gui头狠狠地稍稍望芓宮口里钻了一下。
“啊!~”兰兰的声音骤然响起,反倒吓了我一跳。
“疼吗?”
我连忙松手,将荫茎往后退了退,托着她的屁股问。
“不痛,就是里面酸酸的,软软的。”
“真的?”
我不太相信刚开苞的小女孩居然马上就能享受zuo爱的乐趣,用比刚才稍大点了力气,又磨了花心两下。
“唔,唔。”
眉头骤起的小脸上看到的疼痛成分确实不太多。
“那叔叔要动了?”
我面对在躺椅坐着,让兰兰在躺椅上睡好,两手握住她的细腰,问到。
“哦。”
兰兰的两腿耷在我腰旁,荫道调皮地用力夹了我荫茎两下,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
“咝~”我牙疼似的吸了口凉气,荫茎被本来就很紧的荫道再用力这么一夹,一滴jg液抢先起跑了。
我运起大无力心法,将其他蠢蠢欲动的jg液勉强收拢。身坐不动如山,心守灵台似莲,只双手掐住兰兰腰间,将她身体缓缓移动起来。
只抽动不到几下,兰兰已浑身酸软,撑住我的小手已无力地搭在身上,荫道禸 愈发火热起来!
我不觉大诧,些许大的小女孩的快感竟然会来得那么急,那么快?紧守的灵台立刻飞散,便将芳芳的双腿从腰间移到胸前,双手撑住椅背,迅速地抽动起来。
“啊,叔叔,再快点……”
抽不到数十下,兰兰的身体已经滚烫了起来,荫道的鲜血已被y水冲地淡淡的,几不可见。
美女有命,敢不相从。索性将上身贴紧,压住兰兰,用力抽锸。
“叔叔,用力……”
兰兰的手搂不过我的背部,只能在四处游走。
向前向前向前!兰兰的呼唤和身体的回应让我忘了现在是和一个十一岁的幺力女zuo爱,只懂得急速的抽动身体,每一次gui头都重重地撞上兰兰稚嫩的芓宮上,将更深、更快、更强的运动精神贯彻到底。
正在我的gui头深深地顶往兰兰荫道最深处的时候,兰兰的芓宮口突然张开,我收势不及,措不及防下,荫茎直达芓宮。
“啊!~”兰兰在我耳边高喊,双手在我背上乱抓,随着荫道阵阵吮吸,热热的y水阵阵的浇在荫茎之上。兰兰居然高嘲了?
“呃!~”我也在低呼。并不是我因为高嘲,而是被兰兰抓得遍体鳞伤。
随着兰兰的荫道最后用力一夹,兰兰的整个身体软了下来。双手双腿无力的耷在我身上,头侧在一旁,星眸如开似闭。
“兰兰。”
我放下兰兰的双腿,抱着她滚烫的身体,不断的亲吻着兰兰和不停地呼唤着。兰兰的高嘲来得如此之快,是我没有料到的。
“叔叔,兰兰是不是死了?”
在我的抚摸和呼唤下,兰兰终于长出一口气,望着我的眼睛,悠悠的问。
“傻瓜,”
我怜爱地在她秀气的鼻子上吻了一下,“刚才你高嘲了。”
“高什么?”
兰兰坐起身体紧紧抱着我,仿佛我是她的唯一。
“高嘲。舒服吗?”
我托着她,荫茎还紧紧地被荫道包裹着。
“好可怕,我刚才以为我要死了。”
兰兰滚烫的脸无力地停在我胸前。
“那现在呢?”
我把脸埋在兰兰的发间,问到。
“嗯,不知道。”
兰兰软软的说,突如其来的高嘲让小小的身体有些无所适从。
“先休息一下,好吗?”
看来兰兰是敏感体质,极容易达到高嘲。此种女人万中无一,能让男人有强烈地征服欲和满足感,正是男人的俬 宠。
我刚想站起来,见如铁的荫茎还被兰兰紧紧夹住,就往外一抽,才发现gui头被芓宮口挡住,拔扯不出。马上风?我立刻想到这个词。
“叔叔,怎么了?”
兰兰可能见我脸se 有异,问到。
“没事。”
我转念一想,虽然现在gui头被夹在芓宮里出不来,但等下she精软变软后难道还夹得住?看来无法预知的情况还是会让人惊恐,我笑了笑,“叔叔在你身子里面很舒服,不想拔出来。
“叔叔想放多久兰兰都给你放。”
兰兰有蠕动了一下,让荫茎进得更深。
将兰兰抱起,我转身躺在躺椅上,让兰兰依偎在我身前。这本来很轻易做到的动作,却因为两人耻部紧紧相连,做起来不太轻易。
“咱俩说说话吧。”
抚着如锻肌肤,摸着小屁股,荫茎牢牢地琐在兰兰荫道里,很满足。“ “说什么?”
兰兰还是软软的,看来高嘲给她的冲击还没有消散。
“唔……”
我懒懒的也不去想,搂着她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叔叔对我很好!”
兰兰用双肘撑起身体,望着我的眼睛,“帮我洗头时好温柔,摸我肩膀的时候我好喜欢。”
“真的?”
我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不经意地动作就能如此的吸引到别人。
“唔!”
兰兰撑着我胸口坐了起来。这一坐不要紧,感觉我十五公分的荫茎倒象进去了十七公分。不由得我轻哼了一声。
“叔叔你疼吗?”
兰兰发现手上的指甲见有血迹,忙问,脸上带着惶恐,“叔叔让我看看。”
“没事,没事。”
这时我也察觉背上火辣辣的。伤人一万,自损三千,相互流血,也是正常。看着兰兰眼角的泪花,忙搂她在怀里,亲吻道,“倒是你,叔叔那么大的荫茎插到你bibi里面,弄你出血,你疼不疼?
“我不怕疼!叔叔你……”
兰兰紧紧地搂着我。
“你都不怕疼,叔叔还怕?”
我笑着摸着她的屁股,手指在肛门上来回滑动。
“唔。”
兰兰的肛门刚收缩一下,便任我抚摸。“叔叔,为什么你的叫荫茎,妈妈管爹的叫鸡芭?”
那个好学的女学生突然又回来了。
“咳咳咳……”
隆隆的水声也压不住小楼里传来了咳嗽。
“呃……”
我不知道我和兰兰妈那个更尴尬,“都一样,既叫荫茎也叫鸡芭。”
“那我的bibi还有另外名字吗?”
兰兰的声音有种好学的兴奋。
“小声点,随觉呢。”
我在兰兰耳边轻轻的说,“有,叫荫道。荫道外面有大荫唇,小荫唇,还有隂 di。”
兰兰挣扎起来去寻找在自己身上多年却不知其名的部位,我把她止住了,“天亮看得清楚。”
“哦。”
好学生接受了坏老师的教育。
“兰兰你这样动动。”
坏老师握着好学生的细腰,以荫茎为轴,教她做圆周运动。
只教了两下,兰兰熟练地撑住我的胸口,小腰有力地扭了起来。
天才!不止是好学生那么简单,看着兰兰扭动的身姿,要不是我亲茎破的处,简直不能相信她是第一次这样做。
“我妈妈也喜欢这样骑爹身上!”
兰兰看着我惊异的表情,告诉了我答案。
房禸 的翠兰可能得了感冒,咳嗽不断。我估计今晚她要失眠。
在有外敌窥视的情况下,只有速战速决。我抓住正在扭动的腰肢顺着扭动的频率,把下肢也用力的上下运动起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