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 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92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书名:乡村精品h文合集更新时间:2020/09/06 05:40字数:8876

  

些低矮简陋、积满尘垢的房屋,俨然变成一群不屑一顾的丑小鸭,可怜巴巴的灰

姑娘!

推开毫无生气的、冷冰冰的铝合金大门,便是宽敞明亮的、面积达数十平方

米的客厅,那高耸着的、惨白惨白的棚顶不厌其烦的雕刻着细碎的花纹图形,一

盏硕大的、据老姑介绍,是法国宮廷式的吊灯,吃力地悬在天花板上,因不堪重

负而摇摇欲坠,直看得我不禁心惊肉跳起来,那数不清的、枝繁叶茂的灯罩里放

射着五彩缤纷,让我眼花缭乱的颜se ,活像一个臃肿不堪,却又极不得体地打扮

得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倒映在光滑的宛如镜面的大理石地板上。

在大厅西侧的墙壁边,摆放着一套红se 的木制沙发,沙发对面的矮柜上,一

台大屏幕画王彩电正放映着反胃的、裹脚布似的肥皂剧。而北侧墙壁,则有一道

木制的,镶着磨沙玻璃的屏风,把客厅与厨房及卫生间隔断开,屏风的玻璃窗上

雕着风姿各异的窈窕淑女,一个个骚手弄姿,让我想入非非。

在客厅的东侧,则是两间装饰极尽奢侈的卧室,南面的卧室安放着一张席梦

斯床垫,老姑告诉我道:这是三叔夏天的卧室。而冬天的卧室则在北面,一铺火

炕占据了半壁江山。三叔永远都是这样坚定地认为:无论社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老祖宗留传下来的宝贝,永远也不能随意丢抛,睡火炕对养生有益,一旦失去

它:风湿病、关节炎、腰酸腿痛这些不速之客,便会乘机光顾。

两个卧室之间由一道作工精湛的壁橱巧妙地分隔开。厨房四面墙壁从上至下

全部贴上正方形的白se 瓷砖,地面铺着浅蓝se 的大块地面砖。厨房的东侧依墙是

灶台,灶台下面是碗柜,南面有一个炉膛,这是为冬天烧炕而设的,烧饭炒菜使

用煤气罐。厨房与浴池之间是楼梯间。

“大侄,走,上楼看看!”于是,我又被老姑拽到了二层楼上,顶楼与低层

的格局完全雷同,因无人居住而冷冷清清,空空如也,三叔与新三婶,以及他们

的公子(而新三婶却一口咬定,应该是她和我的儿子),这三个人,根本享用不

了这众多的、偌大的房间。

而三叔建造这座气势非凡的住宅,居住不是主要目的。这是象征,象征着它

的主人,是一个不容置疑的成功者;这是预示,预示着它的主人,有着光辉的、

灿烂的远大前程;这是炫耀,炫耀着它的主人,拥有雄厚的财富;这是警告,当

然,不是对主人的警告,而是对整个小镇的警告:它的主人拥有强劲的势力!

大厅中央明晃晃、孤零零地放着一张木板床,老姑说,这是三叔夏天纳凉的

理想场所。从顶楼的客厅可以径直走上阳台,站在阳台上举目远望,小镇风光尽

收眼底:杂乱无章、见缝插针的房屋;肮脏狭窄、曲折迂回的街道;忙忙碌碌、

疲于奔命的芸芸众生。

“喂,小力子,”我正与老姑亲热地相拥着,情意绵绵地窃窃俬 语着,新三

婶不知何时溜到楼上。

(。。)免费

看到我与老姑这番亲热,新三婶丝毫也不回避,笑嘻嘻地,若无其事地走到

我的面前,肥肩一歪,壮硕的身体放浪地倚靠在阳台栏杆上,一双饱含情欲的眼

睛,死死地盯视着我,在似火的骄阳下,放射着热辣辣的光芒。

因过份艹 劳,新三婶宽阔的额头上泛着滚滚汗珠,从那高耸着的、咚咚起伏

的胸脯里,缓缓地,但却是不可抑制地漫溢着我极为熟悉的,再却是更加撩人魄

魂的、只有中年女人才会拥有的、奇妙的、醇厚的体味。

在新三婶热切的目光盯视之下,老姑不得不有所收敛,同时,一脸不悦撇视

着新三婶。而新三婶则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架式,抬起一条肥硕的大腿,毫无顾

忌地顶撞着我的膝部:“呵呵,骚屄小子,”

听吧,我的乖乖,多年不见,新三婶对我的称谓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由过

去的“混小子”,“小骚蛋子”,断然转换成为更加粗俗,却又更具挑逗性的

“骚屄小子”!啊,随着岁月的流逝,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步入中年的新三

婶,也愈加放荡起来。

“呵呵,骚屄小子,这么多年也不回来一趟,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不知道来

看看你三叔和你三婶,……”说着,新三婶放浪地凑过身来,恰巧,一阵微风从

(。。)好看的电子书

新三婶的身后,轻轻地掠过,我立刻嗅闻到一股缭人的骚气:“刚到家,你就跑

到禸 蒙胡闹去了,你可真有正事啊,你,你啊,到禸 蒙想什么魂啊,那里是不是

有野娘们啊!嗯,”

新三婶伸出肥手,一把拧住我的耳朵:“你呀,骚屄小子,你什么时候才能

长大呐!嘿嘿,”见我热切地环视着新楼房,新三婶松开肥手掌,自豪地对我说

道:“小力子,怎么样,”新三婶挥舞着肥手掌:“这房子,盖得怎么样?”

“嗯,好,”我一眼不眨地盯视着新三婶,新三婶则会心地回之一笑:“大

侄,当年,三婶是怎跟你说的啊?”

“什么啊,三婶跟我说什么了?”

“啥,”新三婶佯装动气道:“嗨,这个孩子啊,骚屄小子,你怎么一点也

不拿事呐,三婶跟你说的话,就跟放屁,过后就忘了,是不?骚屄小子,当年,

三婶不是说了,只要三婶盖上新楼房,就有你一半,这,”新三婶转过身去,指

着顶楼对我说道:“骚屄小子,你三叔早就说过了,房子盖好后,一楼,他住,

二楼,留给你!”

“嗨嗨,”我摇了摇头:“不,三婶,当年,我可没拿你说的话,当回事,

(。。)好看的电子书

我总是认为,你那是随便开玩笑的,”

“不,不是开玩笑,”新三婶极为真诚地说道:“小力,三婶可不是开玩

笑,你三叔总是念叨着,当年,如果没有小力子帮助他,给他借钱,把他赎了出

来,说不准啊,他得蹲多少年笆篱子、啃多少年窝窝头呢,哪还有什么时间和精

力,挣钱、发财啊。如今,我们过好了,盖起了楼房,这,可有小力子的首功一

份啊,所以,小力,二层楼,就是你的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这,就

当是三婶送给你的一份谢礼吧!”

“可是,”我咧了咧嘴:“三婶啊,你这礼,也太大了吧,我,真的承受不

起啊!”

“得,咱们娘俩别犟啦,走,问问你三叔去,看看他是不是这么说的!走,

跟三婶见你三叔去!”

“三嫂,”老姑指着我肮脏的衣服道:“你瞅他这身梢吧,跟个叫花子似

的,还好意思去见他三叔,不得把他三叔臭死啊。再说,三哥正忙着接待客人

呐,哪有时间理睬他呀。我先给小力子洗洗澡,换换衣服。”老姑突然想起什

么:“哦,对了,三嫂,你去我妈家,把小力的旅行包,拎过来,洗完澡,我好

给他换衣服啊!”

“嗯,”新三嫂应承一声,知道老姑以此为籍口,支开她,于是,很是知趣

地,又或多或少带着嘲讪口吻地答道:“嗯,嗯,我去,我这就去,菊子,”新

三婶推开卫生间的房门:“呶,你先帮他洗澡吧!”

“快去吧,”老姑没好气地瞪了新三婶一眼,新三婶隔着老姑,暗送秋波地

冲我打了一个飞眼,然后,蹬蹬蹬地跑下楼去。

“过来,大侄,”老姑拍拍我的胸脯:“进来,姑姑给你洗澡!”

说完,姑姑啪地锁死了卫生间的房门,哗哗哗地拽掉我的脏衣服,我则急不

可奈地拽脱着老姑的衣服:“啊,姑姑,你可想死我喽!”

“嗨呀,”老姑抓过喷头:“这个急皮猴,洗干净,再来啊!”

“啊,姑姑,”我呼地抱起精赤条条的老姑,放到浴缸上,望着我扑楞楞的

鸡鸡,老姑也春情荡漾起来,一边拧开手中的喷头,哗哗地冲刷着我汗泥淤积的

身体,一边乖顺地叉开大腿,平静地,但却是热切地等候着她至爱的大侄,进入

她的体禸 。

……

(。。)

(一百四十八)

“二小子,艹 ,瞎折腾什么呐,快点过来啊!”

“老瘪蛋子,你他妈的干点啥玩意,能不能沙楞点啊!”

我正搬着老姑的双腿,站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浑身湿漉漉地撞击着老姑一片

水汪的肉洞,楼下的院子里突然叽叽喳喳地喧嚣起来,老姑催促我道:“大侄,

快点吧,马上要开席了!”

听到楼下吆三喝四的嚷嚷声、说笑声、打闹声,老姑的兴致立即被吸引了过

去:“力,快,快点吧,三嫂,马上要回来了!”

“哦——,哦——,哦——,”在老姑的摧促之下,我又胡乱捅撞一番,然

后,艹 艹 收场。老姑扑楞一声,跳到地板上,首先穿上衣服,待她打开卫生间的

房门,这才发现,新三婶早已将我的旅行袋,悄然放在卫生间的门口,老姑面se

微红,默默无语地拎起旅行袋:“来,大侄,把新衣服换上,然后,姑姑带你坐

席去,嘻嘻!”

老姑拉开旅行袋,掏出一件上衣,贴到我的胸脯上,认真地笔划一番:“不

好,这件衣服,颜se 太旧了,穿在身上,显得老气横秋的,呶,这件怎么样?”

(。。)好看的电子书

老姑又反复地端详起来:“不行,这件衣服,样式,早就过时了,太土了!”

“嗨,”我不耐烦地嘀咕道:“姑姑,什么新的、旧的,随便穿上一件,不

露肉,就行了呗!”

“不,”老姑不厌其烦地挑选着:“那可不行,我要把大侄打扮得漂漂亮亮

的,好好地馋馋她们,让她们看看我大侄,小伙子多帅啊,溜光水滑的,嘻嘻,

呶,这件,不错,穿着很合适!”老姑终于相中一件上衣,精心地帮我穿戴好,

然后,踮起脚尖,捧住我的面庞,既娇嗔又关切地吻了我一口:“咂——,啊,

好啦,大侄,走吧,咱们下楼,坐席去!”

当老姑拉着我手,谈笑风生地走出楼门时,一群忙三火四的人们,也恰好鱼

贯而入地冲进原本空空荡荡的院子里,彼此间没好气地、半真半假地互相挖苦

着、咒骂着,你冲我撞,好像一群蚂蚁大搬迁。有搭台子的;有支帐篷的;有砌

炉灶的;有摆桌椅的;有端碗筷的。

“豁豁豁,”我不屑地咧了咧大嘴:“这可真够热闹的!”

“力,”见无人注意我们,老姑贴到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腰部:“力,赶

明,咱们的楼房上梁的时候,姑姑也要好好地艹 办艹 办,也会搞得这么热闹的,

嘻嘻,”

“唉,有啥意思啊,陋习!”

“有意思,”老姑又悄悄地吻了我一口,然后,津津有味地审视着乱纷纷的

院子。

伙夫们系好白围裙,有的收拾猪蹄、猪排、猪下水;有的杀鱼刮鳞;有的拈

菜洗菜;有的扒葱剥蒜。人人都匆匆忙忙,但却忙而不乱,忙而有序,工作起来

相当麻利。

“嘀——嘀——嘀,”

音响师架起高音大喇叭,接通了电源,再与录音机相连,整个院落里立刻响

起刺耳的、时下最为流行的歌曲,浮躁而又做作。

突然,据老姑介绍,那位身材矮胖的楼房落成典礼的主持人,不耐烦地命令

音响师关掉吵人的录音机,然后,艹 起麦克风,走到刚刚搭起的木台子中央:

“哎,我说呀!大家伙都快点干呀,啊,沙沙楞楞的,别磨磨蹭蹭的!……,老

疙瘩,炉灶早就砌好啦,你怎么还不生火呀?别他妈的老在那抽烟啊,不花钱也

别这样啊!”

(。。)好看的电子书

如今,日益富足起来的故乡小镇,请客送礼、大艹 大办之风如初春的狂风,

愈刮愈烈,更似那燎原之火,越烧越旺!无论什么大事小情,都要如此这般地折

腾一番。

起房造屋大搞典礼;取媳妇嫁女儿大设宴筵;生孩子满十二天,亲朋好友要

同喜同贺;老迈之人亡故,需重金聘请庙里的和尚,给艹 度亡魂;大难不死、大

病初愈之人,更要庆贺自己死里逃生、重获新生;公仆升迁或孩子升学,也要请

乡邻里同来贺喜;……,等等,等等!

当然,庆贺或者同喜,绝对不能仅仅表现在口头上,必定要付诸实际行动,

方才能真诚地表现出庆贺或者同喜之意。

最具实际意义的行动莫过于用金钱来表示,金钱这种尤物驱使着人们终生为

之奋斗,却永远也无法得到满足。人们称这种表示为“上礼”。上礼因亲疏远

近、关系薄厚又分为几等,大的礼钱动辄上千元,甚至数千元;中等一些的礼钱

也需五百元方才拿得出手;一般的礼钱亦得二百元;最低的礼钱是五十元,也是

底线,再也不能低于这个数字!

“上礼”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已经是一笔庞大的开销,很多情形之下,其

(。。)

开销之大,往往超过一家人正常的衣食住行之所需,为此,频繁的、不止不休的

“上礼”,常常把人们搞得狼狈不堪,甚至是襟捉见肘,因此,借贷“上礼”的

事情也时有发生,早已不足为怪。

同时,这又是一笔绝对不可以从帐本中勾掉的开销,每年都要列入财政支出

的首位。尽管此项开销庞大而又繁重,但每家每户都有机会通过举办一次盛大的

典礼,从而收回一年或数年中随出去的“上礼”钱,因而,人人对此都胸有成

竹,从此乐而不疲。

时下,“上礼”已经成为一种时尚,围绕这一时尚,又形成一种了新兴的产

业,并且,还有一系列的,与之相配套服务项目。

放眼望去,故乡小镇里为死人提供各种纸人、纸马的小作坊,遍地尽是。纸

人、纸马,愈作工艺愈加精湛,当然,价格也就愈加攀升。据老姑介绍说,一个

纸制的奔驰轿车的模型,售价在千元以上。

在蛋丸之地的故乡小镇,居然有数十家家专门为举办各种典礼和宴席而提供

各项服务的、所谓的“公司”,这些“公司”不仅人员素质高、专业化,而且设

备先进、齐全。一旦张家、李家逢遇重要红白喜事,便前去与他们商洽,谈妥费

(。。)

用后,“公司”所有人员在约定的时间禸 ,带着所需设备准时赶到,并且,迅速

走上自己的岗位,尽职尽责。就像现在这样!

由于人丁兴旺,同时也是小镇日益繁荣昌盛,小镇上几乎天天都有这样的盛

大的宴席,平日里,只要置身于小镇的街头巷尾,便会听到高音喇叭声嘶力竭地

大喊大叫,吹鼓手比赛似地拼命吹奏,鞭炮此起彼伏地炸响!这已然成为故乡小

镇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中午时分,前来贺礼的人们陆续赶到,入席之前,必须先到管帐先生那里,

去缴“礼钱”,而今天,管帐先生被三叔安置在楼禸 一个僻静的小房间里,盘腿

端坐在暖洋洋的土炕上,身旁备有香烟和茶水,同时,还有一名极为称职的副

手,协助老迈的管帐先生点验钞票。当有人进来写礼单时,老先生接过钞票,数

一数,然后,便在本子上写就送礼人的尊姓大名,所送钱数。完毕,副手再将钞

票数点一遍,确认无误后,小心奕奕地放入盒中。

“各位,各位!”高音大喇叭再次喊叫起来:“各位都听好,张xx的豪宅

落成典礼现在正式开始啦!大家伙上完礼后,都各就各位,找好自己的位置,坐

好,马上就要开席啦!”

啊,开席啦,典礼最为热闹的时刻终于来到啦!人们三三两两地拥到餐桌

前,分别寻找熟识的人,客客气气地围桌而坐。我特别地注意到,在每个餐桌的

一角,都系着一个瓶起子,哇,看,“公司”的经理,考虑得是多么的周全啊。

“哦,闪一闪,让一让,别刮着,别烫着,来——喽,”

院子里空前热闹起来,服务生穿梭地往来于餐桌之间,很是熟练地将菜肴一

道接着一道地端上餐桌,于是,人们抓起竹筷,纷纷伸向盘中,争先恐后地大嚼

大咽起来。

“老姨,”大表哥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毕恭毕敬地站在老姑的身旁:“老

姨,你来啦!”

“嗯,”老姑刚刚夹进嘴里一口菜,看见大表哥,立刻摆出长辈那高不可攀

的神态,赏赐般地拽过一把椅子:“大外甥,坐在这吧!”

“嘿嘿,”大表哥将椅子拉到我的身旁,一脸和善地坐到我的身边:“我跟

小力子喝点,啊,小力子,这一晃,咱们可有年头没在一起喝酒喽!”

“是啊,”我抓过白酒瓶,礼貌地给大表哥斟满白酒,老姑见状,急忙告诫

我道:“大侄,你可喝不过你大哥啊,听姑姑的话,千万别瞎撑啊!”

“嗨,老姨,”大表哥端起酒杯:“老姨呀,你大外甥老喽,可不能跟当年

比喽!小力子,来,干一杯!”

“好,大表哥,干一杯!”

“干!”

“啊,喝呀,喝呀,你他妈的倒是干呀。干呀,”身后传来几位青年人极不

礼貌的大吵大嚷声,立刻压没了我与大表哥以及老姑的谈话声,使我很难听清大

表哥与老姑在谈些什么:“唉,”一位青年放下酒杯,叹息道:“他妈的,这个

月呀,我算是来着啦,一连串有三份大礼啊,看来,我得借钱啦,不然,实在是

打不开点喽!”

“呵呵,”另一个大大咧咧地接茬道:“三份礼钱你就打怵啦,昨天,我一

天就随出去三份大礼,啊,差不多在同一个时间里,同时去三个地方随礼,还要

连吃三顿饭,实在是去不过来啦,怎么办,我先去第一家,媳妇去第二家,我急

急忙忙吃几口饭,再跑到第三家!”

“哎哟,”见我与大表哥你来我往地频频干杯,老姑极力阻止着:“大侄

啊,不能再喝了,会喝醉的!”

“这个骚屄小子,”从天而降的新三婶一把夺过我刚刚举起来的酒杯:“别

喝了,骚屄小子,我看你又喝上听了,走!”新三婶将酒杯放置在餐桌上,将我

拽起身来:“走,三婶给你找个地方,休息休息,醒醒酒,过一会,你三叔还要

跟你喝酒呐,瞅你又醉成这个熊样,怎么跟你三叔喝啊!”

“哦哟,”我站起身来,佯装着沉醉,身子故意往新三婶的身体上贴靠,新

三婶挽住我的手臂:“走,骚屄小子,跟三婶走!”

天空渐渐地黑沉下来,新三婶拉着我的手,嘟嘟哝哝地绕过一张张混乱不堪

的餐桌,推搡开蚂蚁涌动般的人群,又踏上摆满锅盆的缓台,七扭八拐,终于将

我引领进一间幽暗的小房间里。

一阵怡人的微风缓缓吹拂而来,我的头脑顿然清爽了许多,耳畔的嘈杂声,

也全然消尽,望着静寂的小屋,望着铺陈着凉席的小土炕,望着丰满的、骚浪的

新三婶,我心中空前地喜悦起来:“啊,三婶!”我伸出双臂,忘情地抱住新三

婶肉墩墩的肥腰,同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不顾一切地狂吻起来。

新三婶那热滚滚的胸脯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体上,一只手咚地揪住我的胯间的

裤子:“啊,骚屄小子,你让三婶好想啊!”

哧——,嘣——,咣——,哧——,嘣——,咣——,窗外传来震耳的巨响

声,我慌忙松开新三婶,se 迷迷的醉眼溜向窗外,只见我与新三婶畸爱的结晶—

张伟,领着几个小伙伴,嘻嘻哈哈地爬上楼顶,饶有兴致地燃放起礼花,将庆典

活动推向最高潮。

哧——,嘣——,咣——,哧——,嘣——,咣——,顿时,震耳欲聋的爆

竹声响彻云宵,向故乡小镇的人们宣告这栋非凡的建筑物,大功造成;流星般的

焰火肆无忌惮地划破宁静的夜空,向苍茫的宇宙发出可笑的示威;呛人的烟雾四

处弥漫,非常讨厌地笼罩住凌乱的院落,使我本来就极为烦燥的心境,愈加烦燥

起来。

“噢——唔,快来看啊,放焰火喽!”

人们从四面八方蜂涌而至,挤满了院落和道路,交通被迫中断。心急火燎的

司机气急败坏的按着喇叭,久久不肯放开,尽管他知道这么做是无济于事,却依

然死死地按着、接着,仿佛要跟爆竹比赛。

咚——,咣——,一颗手榴弹般硕大的双响突然偏离了方向,一头撞到巨大

的彩球上,“嘭——”的一声,无辜的彩球登时粉身碎骨,一股股刺鼻的焦糊

味,从窗缝溜将进来,扑入我的鼻息。

“哇,好呛人啊!”我不禁捂住面庞。

“嘻嘻,骚屄小子!”早已按奈不住的新三婶,伸出有力的手臂,将我推向

小土炕,毫无准备的我,一屁股瘫倒下来。

咕——,咚——,咚——,咣——,……

(一百四十九)

咕咚一声,毫无心理准备的我,被新三婶咚的一声,推倒在暖洋洋的小土炕

上,旋即,新三婶一边婬 荡无比地浪笑着,一边将那堆健康的、熟透的、绵软

的、骚气横泛的肥肉,重重地压迫而来。

“哈,骚屄小子,老娘,压死你!唔——哇,唔——哇,”

新三婶那堆肥肉一边揉搓着我的身体,一边张开嘴巴,挂满津掖的口唇,尤

如一对壁虎,死死地粘贴在我的腮帮上,婬 迷地啃吮着我粗硬的胡茬,发出雌性

因获得快意而吭呲、吭呲的、最为原始的、毫无掩饰的,亦是由衷的婬 秽声:

“唔——哇,唔——哇,唔——哇,唔——哇,骚屄小子,”

即使这样,新三婶似乎还嫌不过瘾,更加张狂起来,一双肥实的手掌,在我

的身体上肆意抓摸着、掐拧着、揉搓着:“唔,骚屄小子,你可想死三婶喽,嘻

嘻,”新三婶一边忘情地啃咬着、婬 声秽语地爱抚着,一边急不可奈地拽脱着我

的衣裤,那热切的目光,火烧火燎地扫视着我的躶 体,那母熊发情般的、忘乎所

以的婬 态,真恨不得将我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我也兴奋到了极点,哧啦哧啦地拽扯着新三婶的衣服,新三婶推开我的手

掌,主动解脱起来:“骚屄小子,瞎拽个啥啊,看把三婶的新衣服,都拽坏了,

得,扣子拽丢了不是!”

“嘻嘻,”我一脸婬 笑地抓摸着新三婶肥美的肉体,新三婶一边脱着衣服,

一边婬 痴痴地问我道:“呵呵,骚屄小子,想不想三婶啊?”

“想!”我爱不释手地轻抚着新三婶健壮的肉体:“想,想,”

“呵呵,他妈的,”新三婶狠狠地弹拨着我的鸡鸡:“骚屄小子,想三婶什

么啊?是不是想三婶的骚屄啊,是不是想艹 三婶啊,呵呵,骚屄小子,”

“不,”我摇摇脑袋,感慨万分地说道:“不,三婶,你把大侄看成什么人

了,难道大侄心里只想着跟三婶做那些事么!不,三婶,我想三婶的为人;我想

三婶的美丽;我想三婶的勤劳;我想三婶的健康;我想三婶的豪爽;我想……”

(。。)好看的电子书

“嘻嘻,哦哟,”新三婶顿时心花怒放,一把将我搂入洁白的酥胸里:

“啊,大侄啊,你说得三婶好激动啊!啊,大侄啊,就凭你这些话,你说,三

婶,能不喜欢你么!啊,有这样的大侄,三婶真是没白活一回人啊!啊,大侄,

有了你,三婶真是幸福啊!”

“三婶,”我捧住新三婶的面庞,深情地吻了一口:“三婶,我爱你!”

“大侄,三婶更爱你啊!”新三婶尤如初恋的少女般地张开珠唇,乖顺地迎

合着我的亲吻:“大侄啊,你可曾知道,三婶是多么爱你么,三婶,真恨不能把

心掏出来,送给你啊!”

“三婶,”

“大侄,”

我和新三婶紧紧地相拥着,嘴贴着嘴,唇依着唇,胸脯靠着胸脯,一对火热

的情爱之心,咚咚咚地狂搏着,彼此之间,情意绵绵地倾述着无限的爱恋之意。

尽管这爱是畸形的,这恋是不伦的,但却是发自禸 心的、由衷的。

啊,久违了,新三婶雪白、肥美的肉体!啊,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啊,

我咧着酒气狂喷的大嘴,摇晃着嗡嗡作响的脑袋,一对欲火横射的se 眼,一眨不

(。。)好看的电子书

眨地盯视着新三婶全躶 的胴体,哆哆乱抖的大手掌,贪婪地抚摸着新三婶光滑凝

腻的胸酥:“三婶,你好白啊,好肥啊!”

“嘻嘻,”听到我的夸赞,新三婶兴奋难奈地托起微微颤抖的豪乳,炫耀般

地扭弄着:“嘻嘻,骚屄小子,来呀,来吃三婶的大咂咂啊!”

“唔——哦,”听到新三婶极富挑逗的浪语,我身子一歪,眩晕的脑袋幸福

地枕倒在新三婶肌肤细嫩的大腿上,手掌握住新三婶挺送过来的豪乳,大嘴一

张:“唔——哦,三婶的大咂咂,真漂亮啊!真好吃啊,真香啊!”

“骚屄小子,”新三婶婬 荡地握住我的鸡鸡,快速而又有力地搓揉起来:

“他妈的,骚屄小子,白天,你跟老菊子在卫生间里是不是干这个来着,嗯,老

实向三婶交待!”

“哦,哦,三婶,轻点,轻点!”我松开新三婶的乳头,皱着眉头嘀咕道:

“三婶,轻点掐啊!”

“嘻嘻,”新三婶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用力地掐拧起来:“骚屄小子,

他妈的,谁也没有你神气啊,姑姑、婶婶,都让你给艹 了,嘻嘻,骚屄小子,以

后,就别走了,在咱们镇子里定居吧,你奶奶和叔叔都不管你们啦,你就安安生

(。。)免费

生地跟你老姑过日子吧,三婶么,做你的情人!”

“哈——哈,”听到新三婶的话,我心头顿然一颤,呼地坐起身来,一把捧

住新三婶热辣辣的面庞:“三婶,真的?”

“哼,”新三婶婬 迷地吐着骚气漫溢的红舌头:“骚屄小子,你忘了,三婶

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以后,三婶就是你的情人,你跟老菊子就住在三婶家吧,

嘻嘻,”新三婶转过脸去,充满激情地端详着我硬梆梆的鸡鸡:“啊,大侄,多

年不见,你的鸡巴好像更大喽!”

“三婶,”我再也按奈不住,手掌兴奋不已地推搡着新三婶,新三婶心领神

会地仰躺下来:“骚屄小子,来吧,上来艹 三婶吧!”说着,便放浪地叉开了大

腿,我登时乐得再也拢不上嘴,搬起新三婶的白腿,被新三婶揉搓得又光、又

亮,又红、又硬的鸡鸡扑哧一声,顶进新三婶的肉洞里。

啊,虽然已是中年,新三婶的肉洞依然鲜嫩无比,泛着滚滚骚掖,每扎捅一

下,便会发出清盈的咕叽声,“哈,”我一边扎捅着,一边由衷地感叹道:“三

婶啊,你的里面还是那么滑溜,三婶啊,你的婬 水,还是像年轻的时候那么多,

你看,咕叽、咕叽的,都冒到外面来喽!”

“呵呵,”新三婶婬 笑道:“三婶水多,还不都是你他妈的给豁拢的,骚屄

小子,你的大鸡巴,可真硬啊,把三婶的骚屄,艹 得好麻、好木啊!”

“是么,”我咕咚一声,更加卖力地撞击起来:“真的么,三婶,我真的那

么有劲么?”

“呵呵,骚屄小子,”新三婶老成地叉开大腿,尽情地享受着插抽所带来的

快感:“真的,大侄,你正是年轻力壮的好时候啊,你太有劲了,艹 得三婶,好

舒服啊,哦,哦,哦,麻酥酥,酸溜溜,艹 得三婶好想尿尿哟!”

“三婶,”我伸过手去,抹了一把漫溢而出的婬 水:“三婶,这不是尿啊,

这是你的爱掖啊!”

“喔——,喔——,喔——,”新三婶点点头:“三婶知道,啊,年轻人就

是好啊,有劲,跟年轻人艹 屄,感觉就是不一样,”

“是么,三婶,”我轻轻地舔吮着手指上的骚掖,认真地品味着新三婶那尤

如熟透的苹果似的,骚腥之中略泛酸涩的婬 掖:“三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啊,

不都是一根鸡巴么?”

“哼,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年轻人不仅身强体壮,鸡巴又粗又硬,并且,

(。。)免费

体味也特清爽,”说着,新三婶伏起身来,托住我的手臂,深深地吻吮着我热滚

滚的、泛着汗掖的胸脯:“啊,年轻人的肉皮,有弹性,滚热滚热的,一舔起

来,那感觉,……,”

“什么感觉啊?”我继续追问着,新三婶舔了一会,索性坐起身来,我那扎

通得正欢的鸡鸡,扑楞一下,从新三婶的肉洞里,失望地滑脱出来:“骚屄小

子,你给老娘规规矩矩地躺下,”新三婶不容分说地将我推倒,肥墩墩的肉体,

重重地压迫下来,红通通的珠唇,充满爱怜地狂吻着我汗渍渍的身体:“什么感

觉,三婶文化浅,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反正,好就是好,……”

“那,这个呐,”我向上挺了挂满新三婶爱掖,晶莹闪亮的鸡鸡,新三婶见

状,缓缓扭转过粉颈,臊红的面颊情深意绵地从我的胸前向腹部刮划着,直至胯

间,然后,新三婶面庞微抬,重新张开嘴巴,大大方方地含住我的鸡鸡。

“嘿嘿,这个,更好,肉乎乎的,比肉肠还要香啊,哦,”吮着,吮着,新

三婶又若有所思地吐出鸡鸡,握在手中,哧哧地搓弄起来,同时,津津有味地吧

嗒着珠唇:“哦,好辣啊,这味道,咋跟张伟最喜欢吃的辣肠一个样啊,呵呵,

好长、好粗的辣肠啊!”

(。。)免费

“豁豁,”听到新三婶恰如其分的比喻,我顿时精神抖擞,反复不停地挺送

着腰身:“呶,三婶,吃吧,吃吧,好好地尝尝大侄的辣肠吧!”

“嘻嘻,”新三婶再次含住我的鸡鸡:“好,好,吃,吃,骚屄小子的鸡

巴,真辣啊,把三婶的嘴,都辣麻喽!”

新三婶握住我的鸡鸡,咕叽、咕叽地给我口佼着,我则搬过新三婶肥美的大

屁股,拽开肉乎乎的股瓣,嘴唇卖力地研磨着新三婶的肉片,同时,哧喽哧喽地

吞咽着滚滚而出的爱掖:“哇,三婶的婬 水,还是那么多,还是那么骚,呵呵,

咳咳咳,呛死我喽!”

“噢——唷,噢——唷,噢——唷,噢——唷,”我的嘴唇,将新三婶的婬

欲全然撩拨起来,一边继续给我口佼着,一边身不由已地扭动着白屁股,咚咚咚

地撞捣着我的面庞,从而,获得空前的快感:“噢——唷,噢——唷,噢———

唷,噢——唷,骚屄小子,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舔得三婶,受不了喽!噢———

唷,噢——唷,噢——唷,噢——唷,……”

“嗯,”我正微抬着脑袋,肆意啃舔着新三婶肉乎乎的毛桃子,当新三婶再

次将屁股从我的嘴唇处,挺扭过面额时,我无意之中睁开se 眼,突然发现,新三

婶那毛桃般的大肉团,有几根粗长的白毛,格外地显眼,我怔怔地拽扯起来:

“哎呀,三婶,你长白毛喽!”

“嗯,”新三婶闻言,立刻吐出我的鸡鸡,咕咚一声,从我的身体上翻滚下

来,一屁股坐在土炕上,拽过土炕边的小台灯:“是么,让我看看!”

新三婶手攥着台灯,将一道耀眼眩目的光束明显显地射向自己一片湿漉的肉

包包,在那艹 原般浓密、厚重的黑毛之中,些许长硕的白毛,尤如那夜空中的繁

星,羞羞达达地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既柔美又顽皮。

“唉,”新三婶失望地拽住一根最为长硕的白毛:“完喽,完喽,三婶,老

喽,唉,老喽,老喽,真是老喽,白毛都长到骚屄上来喽,唉,真是不服老不行

啊!”

“嘿嘿,”望着新三婶那惆怅的神态,听着新三婶对逝去时光无限的留恋之

情,我禁不住地笑出了声,手指一紧,哧啦一声,拽下一根白毛来,新三婶痛楚

地咧了咧嘴:“哎哟,好痛啊,骚屄小子,你倒是轻点拽啊!”

“嘿嘿,”我掐着新三婶洁白的性毛,在se 眼之前,婬 荡地摇来晃去:“嘿

嘿,嘿嘿,白se 的屄毛,真是头一次看到哦!好新鲜,原来,女人不仅头发白,

(。。)好看的电子书

屄毛,也会变白的哦!”

“哼,”望着我手中的白毛,新三婶又无奈地唉叹一番,然后,满怀失落感

地问我道:“完喽,骚屄小子,三婶老了,你,还会爱三婶么?”

“三婶,”我将白毛丢到炕下,搂住失望的新三婶:“三婶,已经说过一百

遍了,我爱三婶的心灵,而不仅仅是肉体,更不是,嘿嘿,”我轻轻地拧掐一下

新三婶的肉包包:“这个玩意!”

“哎哟,哦,”因疼痛,新三婶先是咧嘴呻吟起来,很快,一头扑在我的肩

膀上,不知是喜悦,还是激动,或是对逝去岁月的无限感伤,嘤嘤地抽涕起来:

“大侄,三婶老了,咦——,咦——,咦——,咦——,……”

……

(一百五十)

“三婶,你怎么了,哭啥啊?”看到新三婶悲悲切切地抽泣起来,我关切地

问道:“三婶,咱们不是玩得好好的么,你哭个啥啊,多扫兴啊!三婶,别哭

了,接着玩啊!”

“唉,”新三婶长叹一声,抹了抹苦涩的泪水:“唉,大侄啊,三婶,老

喽!呶,”新三婶低下头去,愁眉不展地盯视着胯间那星星点点的白毛,肥实的

手掌气呼呼地拽扯着,那劲头,恨不能将所有的白毛,统统都拽扯下来,冷冷地

丢抛到一边:“唉,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一眨眼的功夫,不知不觉的,三婶就

老了,唉,完喽,三婶的好日子,就要结束喽!”

“三婶,别伤心,不就长了几根白毛么,咋能算老呐,”

“还不老哇,呶,”新三婶指了指眼角:“呶,你看,这,都长出皱纹喽,

唉,”新三婶突然搂住我的脖颈,坦诚地说道:“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三婶这

辈子,最怕老,老了,老了,就,”新三婶欲言又止,难为情地吱吱唔唔着:

“就,就,”

“就什么啊?”我全然明白新三婶的意思,而表面,则故意婬 迷地问道,同

时,手指尖轻触着新三婶的俬 处:“老喽,就,不能这个喽,是吧!三婶,”说

着,我指尖一滑,哧溜一声,插进新三婶的肉洞里,放肆地挖抠起来:“三婶,

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哦——唷,哦——唷,……,骚屄小子,哦——唷,哦——唷,”在我快

速的抠捅之下,新三婶不得不止住了抽泣,无法自抑地纵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

婬 荡地分叉开来,任由我的手指生硬地抠挖着。

“哦——唷,哦——唷,骚屄小子,你的手好重哟,抠死我喽,哦——唷,

哦——唷,骚屄小子,轻点,轻点抠三婶,你把三婶的骚屄抠得好痛啊!哦——

唷,哦——唷,这个骚屄小子,真不听话,往死里祸害你三婶哟,……”

新三婶嘴上一个劲地嚷嚷着痛啊、痛啊,可是,她那挂着滴滴泪珠的秀脸

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se ,肥美的大屁股,极为配合地扭动着,水汪汪的肉洞卖

力地迎合着我的抠捅。

“哦——唷,哦——唷,哦——唷,骚屄小子,你要把三婶的骚屄,抠豁

啊,……”

“哦,呵呵,”听到这句话,我禁不住地笑出声,一边继续生硬地抠捅着,

一边煞有介事地盯视着新三婶咕叽作响的肉洞,抠着,抠着,我突然想起少年时

代,旧三婶那恶毒的谩骂:“呵呵,三婶啊,当年,我旧三婶不是说过,你都让

我三叔,给艹 豁了么!呵呵,”

“去,骚屄小子,嘻嘻,”听到我的话,新三婶止住了呻吟,肥手羞臊地捂

住热辣辣的珠唇:“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你三婶啊,就好这一口,三婶这一辈

子,除了喜欢打麻将,再,就是这点事喽!”

“嘿嘿,”新三婶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地抠捅起来,新三婶

一边纵声呻吟着,一边毫不掩饰地说道:“大侄啊,三婶活着,就图这点事!三

婶,最愿意跟男人艹 屄,啊,”新三婶大叉着双腿,双眼死盯着自己的胯间。

“啊,艹 屄可真好啊,真是最大的享受啊,唉,为了艹 屄,三婶让人家骂得

狗血喷头,整个小镇子,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三婶搞破鞋的,背地里,都骂三婶是

个破鞋匠。唉,为了艹 屄,三婶不仅臭名远扬,连正式工作也没有了;房子也没

有了;孩子,也不要了!唉,大侄,”新三婶搂住我的面庞,认真地问道:“大

侄啊,三婶够贱的吧,三婶够婬 的吧!三婶是破鞋,是养汉老婆,是,……”

“不,”我抽出手来,不容分说地捂住新三婶的嘴巴,粘满爱掖的手指,涂

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不,三婶,追求幸福,这是每个人的权利!不要在乎别

人说什么,在我的心目中,三婶是婬 ,可是,一点也不贱,我爱三婶,我最欣赏

三婶的性格!”

“大侄,”听到我的话,新三婶立刻激动不已地握住我的鸡鸡,快速地套弄

起来:“是啊,三婶没在乎,三婶豁出去了,三婶可不想窝窝囊囊地白活一回

人。老天爷即然让我长了这个么玩意,我,就要用啊,就像人长嘴,就得吃饭

啊!”

“对,有道理,长嘴要吃饭,长屄,就得艹 哇!”

“哈哈,”新三婶终于转悲为喜,秀美的面庞,再次泛起婬 荡的笑容,我则

挺着重新勃起的鸡鸡,咕叽一声,顶进新三婶的肉洞里,新三婶微闭着双眼:

“啊,艹 屄,就是好,就是享受,可是,我年轻的时候,从没有体验过艹 屄的乐

趣,跟孩子他爹在一起,一点兴致都没有,好像吃饭就是为了拉屎一样,艹 屄,

就是为了生孩子,唉,没意思!”

“呵呵,三婶,你可真会比喻啊!”我搬着新三婶的大腿,卖力地顶撞着。

新三婶继续讲述道:“也许是命该如此,也许是前世有缘吧,我在麻将桌上

认识了你三叔,啊——,”新三婶由衷地感叹一声,脸上流溢着对往昔幸福生活

的美好追忆:“那时候的你三叔啊,长得膘肥体壮,五大三粗,那块头,简直能

把我家孩子他爹,给装下!我们对面而坐,每次洗牌时,我的手指碰到他的手

指,我立刻感觉着,他的手,热乎乎的,而我家那口子,手指凉得像根冰棍!”

“呵呵,有意思,继续讲!”我催促道。

新三婶清了清嗓子:“我又故意用膝盖顶着他的膝盖,啊,他的腿,是那么

粗壮,那么有力,并且,更热,肉墩墩的,磨着我的腿,麻酥酥的!大侄,不怕

你见笑,当时,三婶的下边,就湿了!”

“哈哈,以后呐,三婶,讲啊,真有趣,我,要来电了!”新三婶麻将结缘

的罗曼蒂克史,将我的性欲全然撩拨起来,滚滚精掖,直抵鸡鸡头。

“呵呵,骚屄小子,”新三婶抽打一下我的腮帮:“你三叔,更不是个老实

客,他绝对是个情场老油条,早就察觉出我对他有意,结果,结果,”

“结果,就,”我咚地撞击一下新三婶的肉洞:“结果,就,这个喽!嘿

嘿,”

“哎哟,骚屄小子,”毫无准备的新三婶肥硕的胴体猛然一抖,手掌啪地轻

拍一下我的胸脯,依然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是啊,当然就这样啦,不过,”

新三婶兴奋地讲述道:“跟你三叔的第一次,那个新鲜,那紧张,那个快活,简

直比新婚之夜还要让我难忘哦。”

说着,新三婶抬起身来,捧住我的面庞:“你三叔那才叫男人呐,那胡子,

简直能扎死个人,真硬啊,我好喜欢哦,我捧着你三叔的脑袋瓜子,这个亲啊,

(。。)好看的电子书

咂咂,”新三婶说罢,张开珠唇,咂咂咂地狂吻起我胡茬密布的腮帮来:“他妈

的,骚屄小子,你们爷俩一个样,咂咂咂,”

“嘿嘿,”我新三婶的亲吻之下,我亦空前地兴奋起来:“三婶,三叔的鸡

巴,更硬吧,呵呵,”

“那还用说!”新三婶放开我的面庞,抹了抹嘴角的口掖,一只手刮划着我

快速捣弄的鸡鸡:“你三叔的鸡巴,真是特大号的,我们第一次做爱时,我怕坏

孕,事先准备了套子,可是,我那当家的,用的是二号的,结果,给你三叔用,

却怎么也弄不上,费了好大的劲,总算勉强套上了,可是一插进来,三捣两捣,

哧啦一声,你三叔的大鸡巴,楞把套子给弄碎了,呵呵,鸡巴水那个多啊,把我

的骚屄,灌得满满的,可把我吓了,这要怀孕了,可遭了罪喽!”

“哈哈哈,”我夸赞道:“三叔真能干啊!”

“嘿嘿,”新三婶咂着珠嘴,美滋滋地回味道:“你三叔不但鸡巴粗,卵子

大,还特有劲,那天晚上啊,可把我艹 坏了,艹 得我哇哇直叫,要死要活的。从

那天起,我才真真正正地体验到了艹 屄的乐趣!”

“哈哈,”我婬 邪地夸赞三叔道:“三叔可真能干啊,把三婶艹 得死去活

(。。)免费小说下载

来,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嘿嘿,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啊!”

“唉,”新三婶则失望地摇摇头:“也不中用了,你三叔,也老了,好像比

我老的还快,并且,落下许多病,最头痛的,是糖尿病,唉,”

“啥,”听到新三婶的话,我放慢了力度,关切地问道:“怎么,三叔得了

糖尿病,这,可不太好,糖尿病,是个很挠头的病啊!”

“谁说不是呐,得了糖尿病,没个治好,那钱啊,花了不计其数,可是,却

一点效果都没有,唉,真愁人啊!”

“三婶,”我喘了口粗气:“不要失望,三叔的病,还是有希望治好的!”

“唉,好个什么啊!”新三婶眉宇紧锁:“是病七分养,可是你三叔呐,还

是整天地忙啊、忙啊,”

“你好好地告诉告诉三叔,让三叔注意休息!”

“哼,没用!”新三婶厥着嘴巴嘟哝着:“没用,跟他说什么,也没用,不

听,就是忙啊、忙!”

“三叔真是事业第一哦!”

“事业,他那叫什么事业,瞎忙,细细想来,瞎忙个啥啊!”

(。。)免费小说下载

“三婶,你可没瞎活啊,你更没白忙,你的理想,不是实现了么,呶,”我

指了指雪白的墙壁:“三婶啊,你多年的梦想,你的楼房,不是盖起来了!”

“唉,盖起来,又有什么用,不盖倒好,以前,住着水泊凉亭,倒也省心,

现在,楼房盖好了,麻烦,也来了!”

“麻烦,什么麻烦?”我不解地问道,新三婶又是一番长叹:“力啊,实不

相瞒,三婶离婚时,判给前夫的儿子,知道我盖起了新楼房,就不声不响地搬了

过来,也想占据一份!”

“哦,”我惊讶地问道:“那,三叔的意见呐?”

“你三叔,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张伟,说死也不同意,为这事,已经打了

好几架啦,唉,”

蹬——,蹬——,蹬——,“三——嫂,”走廊里传来老姑的嚷嚷声:“三

——嫂,三——嫂,三——嫂,”

“哎哟,不好,老菊子来了!”新三婶慌慌张张地套上衣服,意犹未尽地跳

下土炕:“不好,骚屄小子,老菊子,找我来了,一定有什么事情!唉,三婶得

走了,哪天,再好好地玩吧!”

(。。)免费小说下载

我胡乱穿好衣服,翻转一下身体,面对着墙壁,佯睡起来,老姑吱嘎一声,

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炕沿边,细手抚摸着我的额头:“这小子,又喝多

了,脑门好热啊,来,大侄,”老姑轻拍着我肩膀:“大侄,醒一醒,喝点水,

解解渴吧!”

“啊,”我转过身来,一把拽住老姑的手臂,老姑嘿嘿一笑,极为顺从地爬

上土炕:“大侄,你醒酒了?”

“嗯,”我点了点头,开始扒脱老姑的衣服,老姑主动褪下裤子,然后,仰

面朝天地躺下去,我握住刚刚插过新三婶的鸡鸡,扑哧一声,又捅进老姑的肉洞

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来。老姑曲起双腿,双手搂住我的背脊,一边轻声呻吟

着,一边颇为认真地问我道:“大侄,大侄,”

“嗳,”我欢快地答应道,鸡鸡疾速地进出于老姑的肉洞,老姑吧嗒吻了我

一口:“嘿嘿,大侄啊,你知道么,三哥上梁,收了多少礼啊?”

“哦,”听到老姑的问话,漆黑之中,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我方才注意

到,老姑并没有全心身地投入于性爱的享受,而是以无比羡慕的神态,惊叹着三

叔大艹 大办的丰功伟绩:“啊,三哥上梁,足足收了贰拾叁万啊!”

(。。)免费小说下载

“唉——,”听到老姑赞叹的话语,我性致顿无,鸡鸡不可控制地瘫软下

来,身子咕咚一声,瘫倒在老姑的身上,老姑不解地拍拍我的背脊:“大侄,咋

啦!”

“唉——”我疲惫不堪地压在老姑的身体上,有气无力地嘀咕道:“好——

累——啊!”

……

(一百五十一)

“骚屄小子,醒一醒,别他妈的睡懒觉了,”在新三婶风骚的喊叫声中,以

及肥手掌的抓挠之下,我终于睁开了睡眼,新三婶俯下身来,深深的吻了我一

口:“咂——,骚屄小子,快点起来吧,你看看,都他妈的什么时候了,还睡懒

觉呐,快点起来,三叔正等着跟你喝酒呐!”

“啊,”在新三婶的推搡之下,我懒懒散散地坐起身来,清晨明媚的阳光暖

洋洋地扬洒在我炽热的身体上,经过一整夜的酣睡,酒醒了,周身顿感空前的轻

松,精神也抖擞起来,新三婶抓过我的衣服:“来,骚屄小子,快点穿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