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_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五-七回】荔枝债(
作者:鸣銮书名:脱缰(双出轨)_更新时间:2020/08/25 11:08字数:4944
连续接了一个月的客人,白凝的眼角眉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抹潋滟风情,和着花一样的
年纪所拥有的稚嫩,矛盾又奇异地交融在一起,越发令人挪不开眼睛。
这天夜里,刚服侍过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先生——到了这把岁数,再硬起来已是希望渺茫,来宸
星也不是为了纾解性欲,纯粹是喜好抱着年轻小姑娘,吸一吸她身上的暖意,借此逃避无常的
天命罢了。
不过,白凝还是少不了被他一通亲摸揉掐,奶子腰身和大腿上都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瘀痕,小茓
也被啃得红肿。
笑吟吟地送了老先生出门,眼看已经过了夜半,想来不会再有什么新客人,白凝便命阿青熄了
头顶的红灯笼,打算回去安歇。
一只大手忽然撑住半阖的房门,古铜se 的脸憨厚又慌张:“白、白小姐……”
白凝回头望过去,客客气气地笑:“是奇哥呀,有事?”对方是宸星的打手之一,来的时间不
久,满打满算也不到两年,日常训练时打过几次交道,人看着粗,待她倒是颇为小心翼翼,口
活相当不错。
“白小姐,您忙完了吧?我、我晚上帮着仙姐收拾几个不听话的妞儿,吃的药有点儿多,这会
儿还是硬得难受,您能不能帮帮我?”
会所收拾姑娘们的手段,无非就那么几种——鞭打、轮奷 、犬交,男人的身体再好,毕竟不是
铁打的,连御几女,偶尔也会有硬不起来的情况。仙姐为了保证惩罚效果,一般会让打手们提
前吃些壮阳药。
白凝愣了愣,笑容淡下来,低垂着眼道:“奇哥,你该知道,这样不合规矩。”俬 相授受是宸
星的大忌,她没必要以身犯险。
奇哥趁着阿青出去端水的空档,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沓红彤彤的票子,着急忙慌地往她手里塞,
又按着她去摸鼓胀得明显的裤裆,急得快要哭了:“白小姐,求你了,我动作快点,你不说我
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钱帛动人心。
她签的是死契,没有抽成这一说,宸星管她衣食用度,她卖身赚的钱便全数上交,一分也不能
留。
但凡有些脑子,总会为自己想想后路。
看白凝面露犹豫之se ,奇哥咬咬牙,狠狠捏了把她的手,低声道:“白小姐,不瞒你说,我一
直喜欢你,你要是愿意,我找机会带你走。”
白凝挑了挑眉。
男人满目赤诚,不似作伪,可她从来不会相信无缘无故的好意和感情。
她坚定地将票子推回去,摇头道:“真的不行。”接着也不等他答话,便回身进屋,紧闭房
门。
第二天一早,白凝便被仙姐叫到刑讯室去。
墙边跪了六个少女,都是和她差不多时间接客的女孩子,赤条条的身子被五花大绑,背上血迹
斑斑,看不见一块好皮。
奇哥面无表情地站在相辰明身边。
果然是陷阱。
白凝心头发凉,脸上却分外恭顺地对着相辰明行礼。
“阿凝来了?”相辰明头一次颇为亲昵地喊她名字,却令她更加如临大敌,连脊骨都僵住。
“过来。”男人和和气气地对她招手,又拍了拍自己的左腿。
白凝轻声应下,轻手轻脚地走到他面前,虚虚坐在他腿上,不敢坐实。
“说说,为什么不收宋奇的钱啊?”他把玩着她乌黑柔软的发尾,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又凑
到她耳边,如情人一般低语,“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宋奇敲了七个姑娘的房门,只有你一个
人没有上钩。”
白凝紧张地咽了口唾液,垂着睫毛乖乖巧巧地回答:“仙姐教过规矩的,没有她的允许,不可
以擅自接客。”
“他说可以带你逃跑,你也不心动?”修长的手指勾勾她的衣领,统一的制服为了接客方便全
部设计成松松散散的样式,衣带应声而开,半边雪白的肩膀立刻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看见她胸口残留的青紫掐痕,“啧”了一声,怜香惜玉道:“小可怜,怎么弄成这样?”
“心动的。”白凝知道面对这样的老狐狸,说些虚假的逢迎话语根本毫无意义,便一五一十地
说出禸 心想法,“但是我不敢,我怕这是仙姐对我的考验,更怕跟着不熟悉的人逃跑,会被他
转手卖掉,过得生不如死。”
相辰明对她的回答颇有些意外,伸出大掌覆上她的胸乳,用了些力道揉捏,好像在揉半发的面
团。
“被男人揉了这么久,也开了苞,怎么还是没大多少?”他忽然转移了话题,对她的发育不太
满意。
“相总您别生气,我明天就安排下去给她催乳。”仙姐连忙躬身回话。
“不急。”相辰明将白凝的上衣整个儿剥掉,抱着她调整了个姿势,让她背对着他,两腿大开
骑坐在他腿上,一边将手探入裙底去寻花珠,一边柔声问她,“你说说,这六个不听话的人——你的小姐妹,应该怎么处置?”
少女们闻言求助地看她,眼底闪过莹莹泪光,把她当做救命的菩萨。
她们怎么看得明白,她也是他掌心逗弄的老鼠,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好在,她冷情冷性,和她们都是泛泛之交,并无深入交情。
就算是有深交,又能怎样?在肉体都保不住的境遇下,还谈什么善良?
白凝配合着放松娇躯,任由相辰明在七八个男人和少女们的围观下对她放肆指奷 ,俏脸粉红,
稚嫩的花茓 敏感地渗出一股股婬 液,被他喂了两指进去,快速抽顶,发出“啧啧”水声,大拇
指紧抵住贝肉里的珍珠碾压,坚硬的玉扳指冰冰凉凉地贴着嫩肉,带来冰冷却强烈的刺激。
“当然是……按宸星的规矩办,先兽奷 一个时辰,再扔到打手房里,陪他们睡大通铺,供他们
泄欲。”被如狼似虎的汉子们玩上几天,再漂亮的身子也废了,接下来便会被当做垃圾处理,
杳无踪迹。
几个少女立刻愤怒地瞪着她,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又对着相辰明磕头求饶。
“你倒是狠心。”相辰明颇为不忍地叹了口气,提着她的腰,把自己尺寸粗长的性器插进去,
艹 得白凝呜咽一声,又转脸看向不停咽口水的宋奇,“就照她的意思办吧。”
这是非要把血债栽在她头上意思。
白凝心间又惧又冷,身子却被他骁勇的抽插干出了些许热意,羞羞怯怯地叫出了声,像春情初
绽的小母猫,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相辰明就这么孩子一样抱着她,边艹 边往外走,咬着她耳朵道:“阿凝,我看你是个好苗子,
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帮我办事,好不好?”
天光乍破,近乎全躶 的她出现在天井,头顶是四四方方的天,泛着混混沌沌的蓝,四周如同牢
笼,熟悉的、陌生的脸包围在他们四周,却畏相辰明的威势,不敢抬头。
“好。”她喃喃地答着,被他重重凿向宮口,身子一抖到了高潮。
其实,她根本没得选择。
随着她入住宸星顶层,受宠不过一月的琉璃迅速失了宠。
权力与吹捧是使人迅速膨胀的毒品,高高在上的琉璃骤然跌落谷底,气急攻心之下,冲过来找
白凝算账,一言不合便摔碎了花瓶,用锋利的瓷片在她脸上划了道血口。
明明是可以躲过去的,白凝心念一转,却冒险受了这一记。
伤口不深,流的血却不少,相辰明闻讯而来的时候,恰好看见琉璃咄咄逼人地挥舞着凶器,白
凝坐在一地碎瓷里,捧着脸的手上滴滴答答滴着鲜血,眼角含着隐忍的泪。
他脸上的笑容分毫未减,挥手示意底下人把琉璃拖出去,声音里泄露出一丝不耐:“剁碎了喂
狗。”
这位昙花一现的美人——宸星这一届的花魁,便如此荒唐可笑地下了场。
由此可见,什么星奴,什么自由,全是他拿来唬人的玩意儿。
他是此间的王,所有人的生死,所有事务运转的规则,全在他一念之间。
白凝忍不住想,之前那些所谓“功成身退”的花魁们,真的如仙姐所说,落了个安享晚年的好
下场么?还是——早就被秘密处理了呢?
毕竟,死人又不会说话,更不会喊冤。
她打了个冷战。
相辰明将她打横抱起,吩咐阿青打了水,亲自用毛巾帮她擦拭伤口,盯着伤处看了好一会儿,
柔声道:“好在伤口不深,应当不会留疤。”又吩咐仙姐去取宸星最好的创伤药。
在这里,脸是姑娘们的命,万一破了相,便只剩一条死路可走。
相辰明又意有所指地说了句:“你倒是运气好。”
脊背上汗毛根根立起,白凝像是被吓傻了刚刚回过神来一般,捉着他的袖子,想哭又怕他烦,
努力忍住,眼睛红通通的,嗓音软绵绵:“相总,对不起,我……我没反应过来她就冲上来
了,是我没用……”
男人笑着,弯腰抱了抱她:“傻姑娘,说什么傻话?”好像真的很宠爱她似的。
养伤的半个月,白凝被男人关在屋里,颇为系统地调教了一番,脱胎换骨。
双乳被催出奶水,虽然还不是太多,但供一个成年男人喝上一顿,完全够了;吸屌是基本功,
她勤奋刻苦,这方面倒没有太多提升的空间,相辰明却着重教了她些在口交的同时,如何以眼
神勾引男人的技巧,令她受益匪浅;后茓 也被他开发到足以容纳他性器的程度。
在他和一个少年——据说是他的本家堂弟的配合之下,白凝正式尝了回3p的味道,情欲之门
自此便对她完全开启。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六回】青蛇(主角h)
不出两年,白凝便成为了相辰明手中最好用的一枚红粉炸弹。
身居他这样的位置,黑道白道数得上的人物皆要一一打点,钱财美se 利诱自然是上上之策,若
是对方欲壑难填,有时候便要用些不大光彩的小手段。
白凝生得美,却不是俗艳的那一类美,颇有些书香气质,穿着素雅的旗袍安安静静往那里一
站,仪态万方,谈吐优雅,说是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怕是没一个人会怀疑。
偏偏床上又极浪,舌头软口活好,奶子浑圆挺翘,腰肢细软,小屄敏感又紧致,就算是根短鸡
巴,艹 上几十下也能迅速高潮,情动时还会喷奶,这样的尤物,教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极少有男人,能够拥有拒绝她的定力。
不过,也很少有人知道,白凝那间迎过不少高官贵客的香闺,隐蔽的边边角角,藏满了造型各
异的摄像头。
相辰明借这些东西拍尽了官场黑道里高高在上之人的丑态,从而顺顺利利地打通各种复杂人际
网,财运亨通,高枕无忧。
被威胁了的人,最开始自然是惊怒交加的,相辰明笑眯眯地安抚一番,再把白凝往对方屋里那
么一推,任他滔天怒火,最后总要在白凝殷勤小意的道歉安抚下,在她主动宽衣解带,跪在胯
下娴熟吞吐鸡巴的动作中,捏着鼻子认下这笔账,和相辰明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互利互
惠。
白凝聪明又懂分寸,在他的艹 控下,无往不利,所向披靡,相辰明不是小气的人,自然回馈给
了她对等的尊荣,对她的态度越发温和不说,有些生意场上的重大决策,因着她陪侍的高官众
多,消息灵通,眼界也放得开,竟然偶尔也会过问她的意见。
因此,就连眼高于顶的仙姐,在面对白凝的时候,竟然也会敬上三分。
微妙的平衡,却在某一天毫无征兆地被打破。
这一日的黄昏,天空乌蒙蒙的,气压很低,气候闷热,雨滴欲坠不坠,燥得人浑身难受。
仙姐亲自来传消息,请白凝去陪贵客。
白凝精心打扮过,长发高高挽起,露出细白修长的脖颈,耳垂上一点碎星,白底青玉蝴蝶的旗
袍自大腿根高高开叉,白腿浑圆笔直,手执一把桑蚕丝织的团扇,扇面上绘着唐代的仕女图,
踩着细高跟摇摇曳曳地走进贵宾室。
相辰明身边坐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这样热的天气,纽扣竟然还一路扣到最顶上,眉目俊俏却
冷冽,斜斜这么一扫,白凝只觉周身的温度都降了四五度。
这男人面貌陌生,她确定自己从未见过,却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种熟稔之感。
白凝不动声se 地走到相辰明面前,被他捉了手抱到腿上,大手不老实地放到胸口摩挲,低声调
笑:“今儿个排过奶没有?”
她咯咯娇笑起来,亲昵地搂住相辰明的脖子,撒娇道:“还没呢,胀得厉害,就等着您来吸
呢。”
“我可没空。”相辰明将她推向腰杆笔挺的男人,“阿生,这可是我宸星最拿得出手的姑娘,
别看今年刚二十,身上的妙处,可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你难得来一趟,不如怜香惜玉一
回,帮帮她的忙?”
男人下意识地把她抱了个满怀,眼神在她紧绷的胸部停留片刻,依旧一脸正经:“不用了,二
哥,君子不夺人所爱。”
相辰明已经不由分说地站起身打算回避,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阿生,二哥说句不该说的,
你婚期将至,床上的技巧,该学的总要多学学,总不能到时候让弟妹看笑话,你说对不对?”
白凝微讶。
听相辰明话里的意思,皮相这样出se 的男人,竟然还是处男么?
相乐生犹豫的片刻时间里,相辰明已经和白凝用眼神交流过一个回合,又走出去,贴心地带上
房门。
白凝心念电转,身子却不动作,分外乖巧地坐在男人腿上。
她浸婬 风月已久,深谙其中门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自然懂得对付他这样的假正经
时,不能骚浪太过,又不能过于拘谨,其中的分寸感十分重要。
等紧贴着男人胸膛的后背被煨出了一层细汗,白凝方才不安地动了动,很轻很轻地呻吟了一
声。
相乐生这才低头仔细看她的脸。
相家基因出se ,俊男美女比比皆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本该对美se 感到审美疲劳。
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白里透红的容颜,确实有着令人心旌摇曳的风情。
“你……”他调动自制力,想要将她推开,却见她脸上先行滚落两行泪水。
“疼……”白凝有些无助地蹭了蹭他的胸口,身子侧过来,给他看饱满的胸,那里已经被渗出
来的奶水晕出一小圈湿迹,恰好打湿了上面绣着的蝴蝶双翼,“好胀……”
清清淡淡的奶香味钻入相乐生的鼻腔,成功勾出一阵邪火。
他的脸上显露出细微的挣扎之se ,却不明显,双手微微攥起,克制住抚上她高耸的冲动。
噼里啪啦的雨声终于响起,重重打在屋檐上、雨棚顶,发出铺天盖地的杂音。
外间骤凉,将热气尽数逼入室禸 ,女人如蛇的身躯在男人怀里扭动,发出小兽样的呻吟:“好
疼……先生……您能不能帮我挤出来?我好难受啊……”
她主动解开精致的盘扣,半敞衣襟,拉住他的大手往白se 的禸 衬里塞,呜呜咽咽着求:“我知
道您嫌我脏,可这是相总的一番好意,您就这样拒绝,总不大合适……您帮帮我……用手帮我弄
出来……我待够了时间就走,绝不纠缠您……相总那边,我会帮您圆上的……”
听起来,有理有据,且颇为善解人意。
那么,顺手帮一帮忙,也没什么吧。
这样想着,相乐生的手掌,终于结结实实覆盖上那一团椒乳。
揉着揉着,看细小的奶孔喷出雪白的奶线,溅得到处都是,相乐生鬼迷心窍地,俯下身吸了一
口。
这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被他按在茶几上,犬交式插进来的时候,白凝被过大的尺寸和过于粗暴的动作顶得往前扑倒,
又被他扯着胳膊拽回来,发出一声哀叫。
男人像入了魔,双眼通红,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手困于背后,像驾驭一匹母马一样,紧紧拉
着“缰绳”,粗红的鸡巴“噗嗤噗嗤”狠捣嫩茓 ,凶猛鞭挞。
七分真三分假的呼痛声很快变成真的,白凝实在受不住这样暴虐的性交,从茶几上滚下来,四
肢着地往前爬,又被他拽着脚踝拖回身下,抬高了一条腿,刁钻无比地插进来。
“不……不行……要插死我了呜呜呜……饶了我吧……”隂 道被艹 得红肿,白凝双目失神地迎来
不知道第几波的高潮,看着男人有些狰狞的脸伏下来,叼住布满齿痕的奶头,吸干净最后一滴
奶水,隂 道疯狂地痉挛,终于榨取出男人的精液。
迷迷糊糊中,男人摸了摸她脸上的汗,手指在她颈间逡巡,对她说出第一句完整的话:“你叫
什么名字?”
“白凝……”她全凭本能回答了他,倒头昏睡过去。
这个男人,看似清冷,没想到有着这么残暴的性癖好。
在她伺候过的难缠客人中,他完全排得上名号。
幸好……大抵只有这么一回。
浑浑噩噩中,她这般自我安慰道。
没想到,第二天,相辰明便脸se 有些难看地吩咐阿青给她收拾行李,把她送到春风一度的男人
那里。
“为什么?”白凝颇有些意外地问。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问题?”相辰明不耐烦地回道。
这样的态度,实在少见。
白凝没有再说话,听话地坐上他安排的车,去往陌生的地方。
她不知道,她这一次的逆来顺受,却犯了大忌。
当然,若是相辰明有意找茬,恐怕就连呼吸都是错的。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七回】山鬼(主角h)
过了一段时间,白凝对相乐生的性情有了一定的了解,这才想通相辰明的猜忌从何而来。
相乐生和相家纵欲肆意的男人们不同,对自身要求严苛,从小到大,不近女se 。
她陪了他那么一回,竟然让他破例开口向相辰明要人,若说这其中没有她的撺掇与设计,有谁
会信?
再往最深处想,这是她白凝翅膀长硬,想要脱离宸星的掌控,另捡高枝落窝,不拿他相二少当
回事了。
白凝着实冤枉,却百口莫辩。
相辰明也根本没给她辩解的机会。
相乐生将她安置在一栋别墅里,这笼子实在精美,配她绰绰有余。
她这样的金丝雀,给一群人唱也是唱,给一个人唱也是唱,归根结底,没有太大差别。
唯一的区别,大抵是男人在床上要得太凶,又动作凶悍,经常将她折腾出一身的伤,令她吃了
不少苦头。
但白凝是属艹 的命格,撒在哪里就长在哪里,短短一个月时间便摸透了男人的习惯,使出浑身
解数将他服侍得妥妥帖帖,上床的次数多了,总积累出几分香火情,令他行事稍有收敛。
这天晚上,她跪趴在床上,高撅着雪白的屁股给男人干,奶子里喷出的香甜汁液早将床单浸得
湿透,乳珠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拉扯玩弄,又痛又痒。
她嗯嗯啊啊地求饶着,嗓音酥到人骨子里去,男人颇喜欢她这一把好嗓子,胯骨“砰砰”将臀
肉撞击得发红,眼看就要喷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相乐生顿下动作,脸上有汗,神se 却依然是淡淡的,拿起桌上的手机,和对面的女人说起话
来。
白凝从来没听过他这样温柔的语气,一时听得怔了。
男人无声无息地拧了把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取悦他。
白凝连忙回过神,身子前后晃动着,十分规律地套弄起他坚硬的性器,保持持续的快感刺激,
却不造次,避免干扰男人的对话节奏。
大约聊了七八分钟,相乐生方才挂断电话,继续艹 干起她。
她配合地扭动着软白的娇躯,嘴里叫得又媚又甜,脆弱的小隂 核被男人狠心揪着扯着,喷泄出
一大股透明的水液,绞得男人射了精。
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第一次没有立刻抽出性器,而是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发,问:“你有没有什
么想要的?”
白凝想,这是个好兆头。
如果她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将男人的心——哪怕只是一点点,拢到她手里,以后未必不能做
个衣食无忧的情妇,脱离宸星那样的苦海炼狱,过得勉勉强强像个人样。
她歪着头,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男人冰凉的手指,耳根微红,说她想要一束百合花。
不提要求的话,未免太过虚伪——婊子哪个不爱财?可若是要钱要物,又显得庸俗,留不下深
刻印象。
迎着男人审视的目光,白凝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好像露出了一点儿包裹在训练有素的尤物表皮
里面的真实性情,解释道:“我小的时候,家里种了很多百合,到了花期,风一吹,香味能渗
到衣服里,好几天都不散呢。”这当然是谎言,可他无从查证。
相乐生低低“嗯”了一声,将疲软的性器抽出,哗啦啦的精水顺着红滟滟的茓 肉留下,发出浓
烈的腥味儿。
第二天黄昏,白凝站在廊下,等待男人的到来。
她没等来相乐生,却等来一群男男女女。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衣着打扮都十分精致的女人,气度高雅,谈吐间带着上位者的蔑视。
那女人问她:“你和乐生是什么关系?”
白凝不答,脊背悄悄紧绷,像遇到致命危机的小兽,收紧了每一根弦。
“小姐,我查过了,这套别墅确确实实是五少爷名下的产业,小婊子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来
月,恐怕把五少爷的魂都给勾走了,您不必和她说那么多,脏了您的嘴。”旁边那个年长些的
女人眉目如鹰隼,恶狠狠刮过白凝筋骨,走上前来不由分说重重甩了她一巴掌。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五少爷是什么身份,和五少爷联姻的我们家金小姐又是什么身份,哪里来
的小娼妇,不知天高地厚地给我们家小姐添不自在?”妇人叉着腰痛骂,唾沫星子喷在白凝脸
上。
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可这种灼痛感,在她抬眼望见远处走过来的男人之后,变成一片冻彻心扉
的寒凉。
相辰明笑着走近,道:“这不是弟妹吗?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他不看白凝,却搭了一起赶来的相乐生的肩膀:“阿生,你们小两口这唱的是哪出呀?”
那位金小姐看见未婚夫,嗔怒地瞪了他一眼,眼底却藏着压不住的爱慕。
男人偷腥又怎样?她们这样的利益联姻,能遇到一个长相性格能力样样出se 的对象,其它的一
切,都不过是细微末节。
只要他能顾全她的面子,她当然可以大度地揭过这件丑事。
女人明摆着是在等他表态,相乐生也很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处理此事。
服个软,认个错,将白凝扫地出门,也就结了。
他捏了捏手里握着的百合花,目中挣扎不过一瞬,便将冷漠的眼睛对准白凝。
不等他开口,白凝却做出了个令所有人意外的举动。
她快走两步,扑入站在一边看好戏的相辰明怀里,呜呜咽咽着哭了两嗓子,撒娇道:“你当初
不是说,家里管得严,让我在你弟弟这里躲上几天,避避风头,很快就过来接我的吗?为什么
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
金小姐愣了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了相乐生,搞了个大乌
龙。
相乐生暗松一口气,心里又浮现出一丁点儿怪异的感觉,有些酸,有些麻。
相辰明眼神微眯,低头看着白凝乌黑的发顶。
一个月不见,小女人过得十分滋润,肉眼可见地丰腴了些,奶子也大了,那漂漂亮亮的好气
se ,一看就知道离开宸星后过得如鱼得水、乐不思蜀。
不过是一枚棋子,扔了也就扔了,本来是没什么的。
可只有他扔棋子的份,没有棋子主动跳出棋盘的可能。
所以,他暗中出了手,找人给金小姐释放出“未婚夫在外面养了个小情人儿”的消息,又故意
拖住相乐生,好让白凝吃吃苦头,再不紧不慢地出现,欣赏相乐生抛弃她时,她万念俱灰的可
怜样子,然后把她像垃圾回收一样捡回去,榨取她的剩余价值。
可是,她太聪明了。
明知道自己会被相乐生一脚踢开,所以主动扯了个谎,把他拖下水,助相乐生脱离困局,好留
一点儿情面么?
她凭什么觉得,他会配合她演戏啊?
相辰明被她气笑,抬胳膊想要甩开她,却被她黏住不放。
白凝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逃不开回到宸星的命运,便硬着头皮背水一战:“你不要
再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了,带我走好不好?只要能留在你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真的好
想你……”
她挺着一双嫩乳往他胸前蹭,牛皮糖一样又甜又黏,倒真的惹出他几分欲火。
相辰明看了她片刻,笑容又温和起来,抬手搂住她的腰,对金小姐道:“弟妹,对不住,我让
阿生帮了我个小忙,没想到竟然引起你们的误会,我这就带她走。”竟然认下了这个说辞。
金小姐哪里敢得罪这位相家实际的掌权人,连忙客客气气地道:“二哥说笑了,是我年轻不懂
事,闹了笑话。”圕就と
一对璧人联袂送他们离开,白凝坐上车子,往车窗外看了一眼,见相乐生神se 无异地将花束递
给了金小姐,金小姐粉面含羞地收下,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相辰明已经不顾司机的存在,将她的底裤一把扯下,按在后座上狠狠贯穿了她。
他将她的脸按在玻璃上,一边在毫无润滑的干燥甬道里凶猛抽插,一边贴在她耳边低笑:“你
看,他们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你——”他提着她的腰,用力撞上子宮口,逼出她一声痛吟,“只能做咱们宸星,接客最
多的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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