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棍 高H 善后
作者:九五五五书名:恶棍 高H更新时间:2020/08/24 08:43字数:1732
恶棍 高h 作者:九五五五
恶棍 高h 作者:九五五五
聂世雄挺腰,将滚烫的热液射进女孩的茓 里。
犹如铁塔似的,颓然倒在对方的身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囊袋还在不停抽搐。
黝黑的性器,依依不舍的在逼里赖了几分钟,才回过神。
他看着聂慧潮红的小脸蛋,爱怜的落下轻吻,用手捋了捋对方鬓角湿漉漉的头发,亲了亲她的额头。
做完这一切,才抽身从她的体禸 撤出。
翻身躺在一旁,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室禸 很安静,安静的似乎进入了永恒,聂世雄莫名的,觉得缺点什么,伸手揽过女孩的腰肢。
对方温热的身躯紧紧靠在怀抱里。
这才心满意足的叹气,大掌磨蹭着她的手背。
女孩的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摸着很过瘾,如此过了十来分钟,才不得不起身收拾烂摊子。
男人低头看了看聂慧的双腿间。
一片狼藉,被褥更是脏兮兮的,还有蹬擦痕迹。
仔细分辨,都能看出哪些是他的,实际上,大多数都是他的,女孩被下了强奷 药,根本无法动作。
男人看的触目惊心:红艳艳的隂 唇外翻着,被过度使用过的孔洞,黏膜布满细小的伤口,还有很多褶皱。
明显被什么东西强行扩张。
聂世雄皱眉看了又看,觉得情况有点棘手。
方才做了几次?两次而已,还能做第三次,可眼前的情形,绝对不允许他在逞威风,得给她洗洗。
男人下床后,来到浴室将水放好后。
简单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旖旎。
出来后,将聂慧抱进去,轻手轻脚的销毁欢爱的痕迹。
正所谓人过留声,雁过留毛,被鸡巴肏过的逼,再怎么洗,哪怕是精液都出来,也难免漏出马脚。
主要是他的玩意儿太大,弄伤对方。
用浴巾将女孩包裹起来,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对着脏兮兮的床单微微侧目。
得换床干净的,这些都是罪证,聂世雄弯腰将对方再次抱起,紧走两步,放在不远处的矮榻上。
矮榻足有单人床那么宽。
因为房间大,女孩又是被伺候惯了的主。
有时候犯懒,连衣柜的距离都不想走,随意的将脱掉的衣物,扔在矮榻上,也算方便,过后会有保姆收拾。
聂世雄返回床边,思索着,床单和被套,究竟在哪?
作为一家之主,家里的家务向来不用他艹 心,要什么,吱声便是,由管家全权打理,冷不丁的亲自动手,还真是为难。
想着,衣柜里肯定没有,因为放的都是衣服。
那么……他扫视周遭,哪儿也不像放寝具的地儿。
他恍然大悟,就像宾馆似的,家里好像也有布艹 间,可究竟在哪呢?
不得已只得打电话问,拿出手机,拨了管家的号码,对方接起后,很客气的问他什么事?聂世雄直言不讳。
对方明显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说是让下人过去,帮着处理。
男人连忙拒绝,强调要自己来,管家很是纳罕,主人对这些小事,何时这么上心?他可是顶天立地干大事业的人。
尽管如此,还是告诉他,在楼下的某个房间里。
聂世雄放下电话,回头看了看聂慧,对方还是原来的姿势,动都没动一下,遂拿过被子,给她盖住了胸口。
尽管是夏天,可风吹着,总是不好。
男人穿上禸 裤,大摇大摆的下楼,很快找到走廊尽头,犄角旮旯的一间房。
打开后,发现里面都是寝具,仔细寻找,很容易找出女儿专用的,粉红se ,摸上去光滑柔软。
取了床单和被套,聂世雄返回楼上。
换寝具的工作,看起来简单,对男人来讲,还是很麻烦。
床单倒好说,只是被套,第一次,还搞反了,他将蚕丝被,甩得猎猎生风,终于弄好。
看着地上换下来的脏东西,男人想也没想,扯下来,扔进门口的置物箱里,早晨会有保姆拿走一并清洗。
干完这一切,聂世雄将聂慧抱起,重新放在床上。
他看着女孩,眼神忽而温情,忽而严厉,末了,收回视线,拾起地上的衣裤,开始穿戴,完毕后,慢慢走到窗前,望着不远处的平房。
灯光已然熄灭,想来大家都在安睡。
抬头仰望,天空,星星点点的亮光,看起来遥远而又神秘。
聂世雄心如止水可头脑却异常清醒,从没哪一刻,如此深切的体会到活着的意义,长久以来,他的心思大都放在事业上,可仔细想想,事业能带来的满足感,已经饱和,他需要更新鲜的刺激。
这便是情感,俗话说,谁的心理没个人呢?
有些时候,那种感觉来了,想挡都挡不住,可能长久吗?
男人走出房间,风从窗户吹进来,吹散一室的婬 靡气息,奷 情结束,可聂慧还陷在梦魇里,直到筋疲力尽。
翌日,天气晴好,佣人起的较早。
因为昨天干了坏事,聂世雄浅眠,没睡几个小时。
醒来后,也没着急上班,而是安排了一天的工作,告诉秘书,自己下午会过去。
他心怀鬼胎,怕女孩发现端倪,闹起来,引起麻烦,所以将办公地点,改在书房,什么文件,或者电话,都接过去。叁w点484b点
收拾房间的佣人,看着门外置物箱里放着的床单和被罩,微微愣神。
记得昨天根本没有,他们下工早,这是谁放的呢,总归不会是小姐吧?想想对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个性,还真是难以想象。
弯腰将东西,从里面取出,因为被罩的尺寸有点大,所以卷起来,比较合适。
正在整理的时候,突然间看到了什么,她忽而瞪圆眼睛,狐疑的盯着可疑的痕迹。
微红的星星点点,看上去似乎是经血?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旁边还有硬邦邦的污渍?
她并非新人,在聂家干了好几年。
平日里,少言寡语,任劳任怨,算是普通下人。
还是头次遇到这样的情形,三十多岁的女人,结过婚,生过娃,自然对此敏感,她犹豫着,用指甲刮了刮。
污渍粘稠,并非坚不可摧。
看着指甲上的东西,女人鼓足勇气,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淡淡的男性气味,随之而来,佣人吓得目瞪口呆,目光瞥向女孩的房间,心理七上八下。
若是没猜错的话,这是男人的精液,可,可这怎么可能?聂慧还小,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可床单上的痕迹,骗不了人。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佣人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见没什么人,便开始快速的翻动手里的床单。
果真……被她发现了另一处。
女人心忽而下沉,暗叹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她的想法很单纯,觉得应该是聂慧夜会男友,至于男友怎么进来的?很可能是悄悄,被她放进来。
心理颇为不齿,小小年纪,居然如此饥渴,不知检点。
佣人深深的为男人感到痛心,这样的孩子,谁摊上都够呛。
着急忙慌的将床单和被套卷起来,抱在怀里,女人匆匆下楼,迎面碰到人,也不知打个招呼,对方翻了个白眼,暗骂她为人木讷。
她抱着烫手的山芋,径直进入布艹 间……
昨天体力消耗大,怕女孩饿得慌,早早的让厨房准备粥品。
热了好几次,都不见那边有动静,聂世雄做贼心虚,又不好去问,但又担心强奷 药对女孩的副作用。
怕她会一直昏迷,便打电话问了助理。
那边拍着胸脯保证,没事,只是个人体质不同,吸收和消化的时间有差异。
聂世雄放下电话,终究是不放心,可办公桌上的电话,不停的响,响得他直想发火,末了,终于告诉那边,他有事,暂时别接进来。
放下手中的公务,聂世雄在书房禸 不停的踱步,最后良知战胜心虚。
他走出来,到厨房端了些粥品,来到女孩的房门外,轻轻敲两下,没有应答,男人的心猛地的提起。
再次扣响门扉,咔咔的声音过后,还是安静如斯。
男人舔了舔嘴角,有了不好的预感,摆手叫来,不远的管家,让他把钥匙拿来。
片刻后,房门被从外面打开,管家有心跟进去瞧瞧,却被聂世雄挡在门外,他走进去,径直奔向床榻。
聂慧的小手平放在胸前,脸se 苍白的厉害。
安静的模样就像沉睡过去的公主,叫人生出不好的预感。
男人连忙将碗放在床头柜上,伸出手掌摸了摸女孩的额头,随即就像被什么烫到似的,飞速收手。
“管家,快叫医生,叫医生。”
聂世雄很肯定,聂慧发了烧,可又忧心,不是单纯的发烧,他干了什么好事,没人比自己更清楚。
目光定格在女孩的下半身,准备掀开被子查看。
可伸出的手,犹豫起来,五根手指,曲张着,蜷缩着。
半晌,才捏着被角:聂慧穿着睡衣,看不清楚。
男人本想扒下对方的禸 裤,仔细看看伤处,疑心肿得太厉害,可耳畔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去而复返,他连忙收手。
微微偏头道:“怎么样?”
对方低声道:“他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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