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著成|人版 第 44 节
作者:不详书名:四大名著成|人版更新时间:2020/08/24 02:40字数:6413
尤三姐拉着尤二姐的手,妩媚的横了贾珍一眼,腻声温驯的说道:“知道了主子,没的又打人家屁股。”
说着,姊妹俩个手拉着手,“咭咭”笑着,就这么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径自走到床边立着的一个、两边各立两根相同大小、有儿臂粗、漆着黄se 雕花云纹、在高过头顶处横卧着一根同款式的圆木,形似门字形的木架下边。
木架下垂着一排形似流苏的细绳线,贾珍从木架下挽起一根细绳线,打了个活扣套在尤二姐的奶头上,然后拉紧。细绳线立即将尤三姐的奶头拉紧,细绳线拉扯奶头时的痛楚,让尤三姐忍不住“啊”地轻呼出声。为了缓解奶头的痛苦,尤三姐被迫向上垫起脚跟,只用脚尖着地。
贾珍对尤二姐如法炮制,一切妥当后,又用皮套固定好二尤姊妹的手腕,现在,姊妹俩都只能被迫用脚尖着地,支撑全身的重量。
做完这一切后,贾珍悠闲的坐在楠木圈椅上,端起几上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小茶盘里放着的成窑五彩小盖钟,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略带苦味的六安茶,他知道,每每玩这个吊奶头的yin虐秘戏,二尤姊妹坚持不了多久。
果然,贾珍的茶还未喝完,二尤姊妹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尖,时间略略一长就再也无力支撑,二尤姊妹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向下坠,身子越向下坠,绵线拉扯奶头的力道就越大,二尤姊妹丰满的奶子慢慢被拉成长长的笋形,二尤姊妹痛苦的呻吟声也就越发大了,身子也跟着开始不受控制的颤动。
为了缓解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二尤不得不重新垫起脚跟,可惜没一会,因脚趾酸软无力而又重新坠地,奶子再一次重新被拉成长长的一条。如此反复了几次,二尤姊妹体力用尽,再也无力用垫起脚跟的办法暂时缓解奶子被细绳线拉扯时的痛苦,绝望的任由身子向下坠去,眼睁睁看着自已可怜的奶头被拉成可怖的长条,锥心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
尤三姐首先“嘤嘤”哭泣起来。尤二姐咬牙苦苦忍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看到尤三姐边哭身上的肉不住的颤抖着,说道:“刚才说什么来着,现在可算是现在我眼里,明明最经不住痛,偏偏喜欢抢着受罚,真真的贱骨头哩”
尤三姐哭泣道:“不用你管,我偏喜欢被爷辖治,就算活活痛死,也由得人去”话未说完,只听尤二姐“嗯”地一声,呻吟声中已带着极轻微的哭音。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就算你比别人强,也犯不上说一次打趣一次,也不知是谁报在谁眼里,可见这满天神佛是有的。”
尤二姐一边轻一声、重一声的“哎哟”痛极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忍痛道:“死蹄子,别叫我替你脸红就是哭也没你的声大”
坐在一旁的贾珍不禁莞尔。贾珍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明明是一个妈生的的亲姊妹,却处的即相妒又相得。
姊妹俩个说了几句就顾不上斗嘴,只听见“嘤嘤”的哭泣声。毕竟,虐乳时的巨大痛苦压倒了斗嘴的闲情逸致。贾珍倒是很享受这种不堪虐乳痛苦的哭声,贾珍调教姊妹俩个时,最喜欢听的就是姊妹俩儿吃痛不住的哭声,对贾珍而言,姊妹俩儿的哭泣声是世上最动听的天音妙乐。
听到二尤姊妹的哭声,贾珍不由得心中动火。贾珍走到二尤姊妹身后,伸手在尤二姐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手上略微用力,尤二姐的身子向下猛地一坠,奶头被绵线拉扯的力道立即加大,尤二姐立即哭出声来:“好主子,奴儿疼的厉害,奶头快被扯掉了,饶了奴儿吧”
贾珍喝道:“死促狭的小yin妇,把腿分开,爷要摸摸再决定是否饶了你这小yin妇。”
尤二姐一边忍着痛,一边分开双腿,贾珍探入尤二姐的双腿之间,指尖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湿润,细细品味了半日,方抽出手放在嘴里尝了尝,说道:“一会子就出了这么多水,这味道也好吃,真真是个能浪出人的火来的小娼妇咧”
尤二姐哭着肯求道:“奴儿是爷的小娼妇,主子快解奴儿下来,奴儿疼得实在受不了,这气都似喘不上来,偏又晕不过去。”
贾珍充耳不闻,径自走到尤三姐身后,命令道:“小yin妇,你也和姐姐一样分开双腿,露出骚茓 和屁眼”
尤三姐本哭的甚是伤心,闻言反倒并拢了双腿,口中说道:“爷即然摸了,理应都摸,这会子即然只摸了姐姐的,合当死活由我去,没的又来撩拔人家。”
贾珍笑道:“这当口还有闲心说这个,爷瞧你是嫌不够”说着,双手扶持着尤三姐的小蛮腰,用力向下一拉,只听尤三姐“娘啊”惨叫一声,身子痉挛般不受控制的颤动,然后半晌没了声音,双腿也不自觉的分开。贾珍伸手一摸,一股热流顺着双腿根向下流淌,待抽回手已是摸了一手湿漉漉的yin水。
贾珍再看地下,已有两滩湿渍,尤三姐身下的湿渍明显比尤二姐身子下的湿渍大一些,贾珍知道,这是从二尤姐妹双股间、顺着双腿滴湿地下的yin水。
贾珍瞧的心头火起,解开小衣,掏出胯间早已粗硬不堪的鸡芭,双手扶着尤三姐屁股,用力向里一顶,尤三姐轻轻“嗯”了声,贾珍只觉尤三姐的双股间yin湿腻滑无比,只轻微用力,鸡芭就刺入了尤三姐的花蕊中。
尤三姐故作浪语,道:“好姐夫,大姐这几日正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倒为我们姊妹脏了身子。快解开我们,离了这里才是正经。”
贾珍一面大动,一面顼喘吁吁的答道:“你们就是娘娘,我那里还管什么娘娘”尤三姐越是yin态浪语,贾珍越是丑态毕露。
尤三姐扭动着屁股,昵声道:“姐夫,你答应的是不会忘了吧”
贾珍笑道:“小蹄子放心,这就去艹 你姐姐。”说罢抽出沾满yin水的鸡芭,走到尤二姐身后,说道:“小yin妇,你妹妹让爷接着艹 你昵”
尤二姐迷乱的说道:“好爷,快艹 奴儿吧奴儿这上面、下面,都似蚁咬虫爬痒的难受”
贾珍挺着粗硬的鸡芭,一面刺入尤二姐的花蕊禸 ,一面说道:“乖奴儿,你的恩物来了”
事毕,贾珍让浑身瘫软的二尤姊妹入禸 室休息,自已披了件亵袍,坐在外间吃茶歇息。一会,听到门外丹犀上有人高声宣报,说是小大爷来了。贾珍命人让贾蓉进来说话,只听门外帘子一响,接着一路靴子响,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正是贾蓉。
贾蓉见到贾珍,垂手说道:“给父亲大人请安”
贾珍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不在房里好好待着陪侍可卿,巴巴的跑我这来做什么”
贾蓉答道:“儿子今个来是可卿的意思,一大早,可卿就急着打发儿子过来给父亲大人请安,说是父亲前阵子忙于修造大观园事宜,未能得空给父亲请安。”
刚才父亲又正忙着,也不好进来打扰,是以现在才得空进来请安问好。贾珍喝道:“捡要紧的说,平日倒也没见你这么孝顺,有什么要紧的话就直说,不用在你老子面前绕圈子。”
贾蓉仍然不急不躁,轻声细语的说道:“父亲教训的是,是可卿让儿子过来请父亲过去,说是父亲有好一阵子未到天香楼了。”
贾珍听了半晌,没言语,好一会子才缓缓说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媳妇,等我到荣国府办完事就去。”
贾珍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晚上也别跑了,和你媳妇一块在天香楼等我回来。”
贾蓉会意,忙应了声“是”,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前些日子和琏二叔叔从铁槛寺回府的路上,琏二叔叔对儿子夸说二姨如何标致,如何人好,言语温柔,无处不令人可敬可爱。还说人人都说你婶子好,据我看,那里及你二姨一点半星儿昵听琏二叔叔的口气,竟是把二姨夸上了天。”
贾珍说道:“在铁槛寺为你爷爷扶枢殡殓,贾琏就对你二姨百般撩拨,眉目传情。你二姨她也十分有意,只是碍于人多,无从得手罢了。合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她们二人打情骂俏咧。贾琏把你二姨这般夸赞,不会是打讨你二姨做二房的念头吧”
贾蓉笑道:“父亲所言极是,琏二叔叔他确有此意,还对儿子说,人人都说他们家的夜叉婆齐整,如今据他看,连给二姨拾鞋也不配,只是琏二叔叔担心父亲不许,特意托儿子前来作个媒。”
贾珍说道:“即这么说,你去回了贾琏,他不稀罕他们家的夜叉婆,我可是很稀罕,平日看他们家的夜叉婆倒也娇俏动人,只是无缘得手罢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送上门,如何不要只要贾琏许了这件事,你二姨的婚,我也断无不话之理。”
贾蓉喜道:“父亲是想吃个杂烩汤”
贾珍笑道:“正是这个理”想了想,又道:“对了,还有平儿那个丫头。平儿那个丫头也是个极清俊的上等女孩,比不得那等俗物蠢货。”说完,见贾蓉欲言又止,喝道:“有什么屁就放,难道说还要我请你不成”贾蓉说道:“父亲即然吃了这份杂烩汤,儿子理应也沾沾这份喜气才是。”
接着半是抱怨,半是提醒说道:儿子可是把媳妇都送给父亲大人了。贾珍笑道:“你快去把此事办好,爹若得了好处,自然也少不了你的。”
贾蓉这才满意领命而去。
红楼春梦02
贾蓉出了门却并未走远,只是拐个弯,躲在离此不远的一间耳房后面。过了会,就看见贾珍收拾妥当后离府而去。贾蓉又等了会,贾珍屋里的帘子被打起,从里面探出一个人来,四下张望,贾蓉定睛细看,正是尤三姐。
贾蓉咳嗽一声,尤三姐寻声张望,看见贾蓉,用手里拿得绢帕抿嘴一笑,然后冲贾蓉招招手。
贾蓉早已对自已的三姨儿、二姨儿垂涎三尺,只因贾珍在禸 ,不能畅意,现在贾珍外出,尤三姐又十分有意,把那贾蓉招惹得犹如饥鼠一般,那里还按耐的往。三步并做两步,急忙忙的窜进屋禸 ,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心肝,可真真的急死我了,我们先亲个嘴吧”
尤三姐红了脸,忙推他,骂道:“蓉小子,我过两日不骂你几句,你就过不得了。越发连个体统都没了。还亏你是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越发连那小家子瓢坎的也跟不上。”说罢,恨恨的走到炕上坐着,转过脸不理他。
贾蓉涎着脸跟过去,跪在炕上告饶,尤三姐顺手拿起个熨斗来,搂头就打,吓的贾蓉抱着头滚到怀里求饶。
尤三姐突然蹙着眉,咛嘤一声,贾蓉忙问其故,尤三姐揉着胸口,道:“狠心的短命鬼,才受了你爹半天折腾,略略好些,你这会子一闹,又碰疼它了。”
贾蓉说道:“可要紧么让我瞧瞧”说着,伸手就去解尤三姐的衣裳。
尤三姐在贾蓉手上打了一下,嗔道:“你热孝在身,我虽然小,到底是你姨娘,你眼里太没有我姐姐了,回来告诉爷,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蓉说道:“象咱们这宗人家,谁家没风流事,别叫我说出来。连那边大老爷这么利害,琏三叔还和小姨娘不干净呢。凤嫂子那样刚强,瑞叔还想他的帐。那一件瞒了我”贾蓉还待信口开河胡言乱道,尤三姐急得一把捂往贾蓉的嘴,说道:“好小爷,说得就是这个,说得更厉害了。你一般有老婆、丫头,只和我们闹,知道的说是顽,不知道的人,再遇见那脏心烂肺、爱多管闲事嚼舌头的人,吵嚷的那府里谁不知道,谁不背地里嚼舌说咱们这边乱帐。”
贾蓉笑嘻嘻的说道:“我的好姨娘,你也不用怕,爹都许我沾沾这份喜气,咱们关起门来,各门另户,谁管谁的事,都够使的了。”
尤三姐这才意识到不妥,羞得抽回手,想到贾珍许他吃杂烩汤之语,忽然想到:“我即和贾琏有情,以为他是终生之主,况且是姐夫有意娉嫁,岂有不依允的理偏偏这贾蓉也是个俊俏少年。只有一样,我即失了脚,先已和他爹有了一个yin字,在男人家看来,若是沾了一个yin字,凭他有什么好也不算了,可这三个我都舍不得,难道说,我真真的是个yin荡的女人吗”
想及此处,不由得心乱如麻。尤三姐忽又想到:“难不成我得了琏三爷,也要学他们男人家那样,和他们父子一道吃这份杂烩汤不成只是不知蓉小子和他爹比起来,那一个的鸡芭更厉害”
尤三姐念及此处,只觉得俏脸发烫,心里暗责自已:“尤三姐啊,尤三姐,你真真的不可救药了,这种外面野男人才有的混帐念头,岂是女儿家能有的”
贾蓉见尤三姐不觉的就红了脸,不往下说,低下头来只管弄衣带,那一种娇羞怯怯、轻嗔薄怒之情,竟难以言语形容,贾蓉只觉自已的身子都酥软了半边,不自觉的抓住尤三姐的手,说道:“三姨儿,若是胸口疼得紧,就让蓉儿替三姨揉揉,略进孝心吧”
尤三姐听了,俏脸沁上的红霞,更是一直漫沿到脖颈深处,头垂得更低,玉靥犹如火烧了一般,羞得不论如何都不敢再看贾蓉一眼,好半天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贾蓉解开尤三姐衣裳,接着除去中衣,待脱去葱绿se 抹胸,略动一动,尤三姐便蹙着眉头叫嗳哟,贾蓉忙停下手,问道:“这会子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尤三姐忍着疼:“胸口疼得很你好生的细细瞧瞧,打坏了那里”
贾蓉听说便轻轻的伸手进去,将抹胸除去。贾蓉低头看时,只见尤三姐大白免一般的两团颤微微的奶子,正中两点嫣红、连同顶端的蓓蕾皆肿胀不堪。玉瓷一般的奶子上密布着纵横交错的青紫,都有指阔的伤痕高起来,看着显得触目惊心。
贾蓉微感吃惊:“我的娘,怎么下这般的狠手,就打到这步田地”
尤三姐在贾蓉额头上戳了一记,幽幽叹道:“不要指着我说,要问就问你那狠心短命的爹去他兴头上来就由着自已的性子,不管不顾的,只顾着自个儿高兴,手也没个轻重,专捡奴的奶子打,要把奴打得痛哭求饶,他才高兴哩。我求他,他也不理我。”
贾蓉咬着牙:“三姨儿,但凡听侄儿一句,也不到这个份上,幸而没把三姨的奶子打坏,倘若真的打坏了,可叫小侄怎么样呢”
尤三姐嗔道:“就只心疼它吗可见你平日里没把三姨放在心上,怨不得人说你们男人家没个好东西,今日听了你这话,就知再也不错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这是那里听来爱多管闲事嚼舌头人说的混帐话奶子长在三姨身上,心疼三姨的奶子也就是心疼三姨,三姨连这个理也不懂得”
尤三姐见贾蓉目不转睛盯着自已的奶子,恨不得化在自已身上,不由得“扑哧”笑道:“蓉小子,告诉三姨儿,是三姨儿的好看,还是你媳妇的好看”
贾蓉叫起了撞天屈:“三姨儿这不是存心难为小侄么天可怜见的,小侄到现在碰都没碰一下,三姨儿这话小侄如何能回答的出”
尤三姐娇嗔道:“听听这话,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三姨儿今个成全了你,许你碰一下再回。”
贾蓉大喜,刚要伸出手去,只听尤三姐又道:“不许用手,要用舔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那小侄不是成狗了吗”
尤三姐说道:“我们姐妹,金玉一样的人,没的让你们父子这样的现世宝沾了去,你不愿意为三姨儿当条狗,自必有人抢着当。”说着,尤三姐起身要走,唬的贾蓉连忙拦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好三姨儿,小侄也没说不愿意为三姨儿当狗啊三姨如何要走”
尤三姐指着贾蓉的鼻子,问道:“蓉小子,你今个给三姨儿说个清楚,你是三姨儿我养的一条狗吗”
贾蓉se 迷迷的死盯着尤三姐说话时不住轻微颤动的雪白奶子,咽了口唾沫,狠狠心说道:“我是三姨儿养的一条狗,求三姨儿赏小侄一口奶吃罢”
尤三姐这才转嗔为喜:“我的儿,难得你有这番孝心,三姨儿今个就成全你这番孝心,赏你舔一口罢”
贾蓉大喜,道:“谢三姨成全小侄这番孝心”说罢,果真象狗一样趴在尤三姐的胸前,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只觉贾蓉滑腻的舌头在自已奶头四周游动着,所到之处肿胀不堪,不久奶头立即传来清凉之感,尤三姐不由得闭目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贾蓉拚命用滑腻的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舔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赞叹:“三姨儿的奶子依小侄看,比可卿的强太多了,她的奶子那里及得上三姨儿的这么腻滑饱满”
接着,贾蓉连舔尤三姐的奶子,连声价的夸尤三姐的奶子如何丰满,如何手感绝佳,奶头颜se 如何粉嫩可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令人可敬可爱。
尤三姐道:“这就奇了,人人都说东府小蓉奶奶的品格、容貌,举世罕有,似我这样的蠢笨人如何比得”
贾蓉气喘吁吁的边舔边说:“我屋里的那个,外面看着倒是齐整,禸 里的,单说这奶子的雪白腻滑程度,怎也比不上三姨儿一星半点的好。”
尤三姐拧着贾蓉的脸,说道:“我才说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倒叫狗吃了去,如今看来竟是我错了,不过也保不齐象外面的混帐男人,哄我开心罢咧”
贾蓉又是抱着尤三姐“嗳哟”乱叫讨饶,又是赌咒发誓,只说若是存心欺骗三姨儿,只管教天雷劈了去、生下的儿子没屁眼等语,尤三姐这才大感满意。
尤三姐伸手又拧着贾蓉耳朵,娇嗔道:“笨狗,谁许你停的再接着舔”
贾蓉连声说道:“是、是、是三姨儿也知道小侄是笨狗来着,笨狗这就舔吮。”说着,贾蓉又抱着尤三姐的奶子又亲又舔。
尤三姐一边用双指夹挤着奶头,一边“咯咯”笑道:“我的儿,你这会子就象吮乳的小儿一般,莫非小时候没吃过我姐姐的奶”
贾蓉吐出奶头,委屈的说道:“可怜我蓉儿打小就没了亲娘,大姨娘的奶水又没福份吃,三姨儿不提便罢,提起来让人神伤。”
尤三姐安慰道:“罢、罢、罢,都怪三姨不好,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说着拭去贾蓉眼角沁出的泪水,柔声劝解道:“三姨儿许你一件事,三姨若是嫁给了琏三爷,有了孩子,三姨儿这第一口的奶水,一定给蓉儿吃,权当是补偿你自幼没吃到亲娘奶水。”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我可就记住了,日后三姨儿若是反悔,侄儿可不依”
尤三姐昵声道:“丑话说在前头,三姨可是我条件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我就知道天底下那有这等好事便宜我,三姨儿的条件想来万难做到。”
尤三姐俏脸一紧,气道:“我都还没说,你怎知做不到若不愿意,你现在就给三姨儿滚,我也不稀罕有你这样的的笨狗。”
贾蓉急的忙拉住尤三姐,说道:“三姨儿都说了,小侄是条笨狗,三姨儿就是有一千个条件,小侄也无有不从的。”
尤三姐这才转怒为喜:“三姨儿的条件不多,就只三个。这第一个条件嘛,就是你即是我的狗狗,就该有个狗样儿”见贾蓉不明所以,抿嘴笑道:“真真的笨死啦你学几声狗叫给三姨听听”
尤三姐见贾蓉有些犹豫,柳眉一竖,问道:“你莫非不愿意”
贾蓉见尤三姐星眸微嗔,漆黑的眸子中柔波流转注定自已,心中一软,连忙乖乖的趴在炕上,对着尤三姐“汪、汪”的叫了几声。
尤三姐乐不可支,抚摸着贾蓉的脸,叹道:“人有人样,狗有狗样,好乖的狗狗”
贾蓉又是连着“汪、汪”叫了几声,权作回应。
尤三姐点头说道:“我只单养着你这条笨狗狗可也寂寞,我们有姊妹俩个,要是把你媳妇、咱们东府大名鼎鼎的小蓉奶奶给二姐姐当母狗养着,我就让二姐姐记你的好儿”
贾蓉傻乎乎的问道:“就只单记好而已”
尤三姐眼波流转,娇嗔道:“傻子这也不明白”
贾蓉欢喜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望着尤三姐呆笑不已。
尤三姐嗔道:“我就不明白,三妹妹那里就那么好的得了三妹妹高兴的连话也不会说了”
贾蓉半晌才回过神来,说道:“只要三姨儿言出必践、不是戏言,小侄也代可卿回了三姨儿,此事越快越好。”
屋里隐隐传来一声轻笑。尤三姐斜睨了屋里一眼,对贾蓉说道:“蓉小子,你可想好了,我和三妹妹这是把你们夫妻当狗狗养。我还罢了,尤其是三妹妹,一直渴望着能牵着小蓉奶奶这样品貌俱佳的母狗,和我在园子里散步,你要是降不住你媳妇,就只当我把三妹妹许给你当做是顽笑话。”
贾蓉正se 道:“即有这个机会,小侄那有降不住的理小侄今个也对三姨儿说句心里话,小侄想那三姨儿想出了一身的病,我这话只对三姨儿说,从未告诉过别人。”
尤三姐说道:“我看你把三妹妹放在心里也不是一、三天了,难得今个说了实话。”
贾蓉奇道:“三姨儿早看出小侄心思,小侄怎么不知道”
尤三姐说道:“看你平时就对二姐姐那副se 迷迷的馋样儿,看到二姐姐口水就顺着嘴角向下流,自已尚不自觉,别人那有看不出来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小侄刚才还没尽兴昵”说罢,双眼目不转睛盯着尤三姐上、下晃动不已的奶子。
尤三姐“哧”地笑道:“你看二姐姐的目光,就象你现在这样se 迷迷中透着那么一股傻乎乎的劲,也不怕寒碜”
贾蓉笑道:“但凡看到三姨儿的人,满天的神佛也会动了绮念,何况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说罢,将身子俯在尤三姐的怀里,噙咬着尤三姐嫣红的奶头,然后用舌头来、回扫动着。
尤三姐闭目呻吟道:“轻点,蓉小子,你咬疼我了”
贾蓉也不说话,只管用牙齿轻重间隔、有节奏地噙咬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的呻吟声越发大了,扭着身子,腻声道:“你坏死了,逗得人家心里跟着了火似的。”
话未说完,贾蓉的牙齿就放开了尤三姐的奶头,改用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细心地舔着,然后问道:“三姨儿,这样是否舒服些”
贾蓉抬脸一看,尤三姐却是泪流满面,唬的贾蓉连忙问道:“是不是咬疼了三姨儿”
尤三姐只是默默的流泪,此时虽不是嚎啕大哭,然而越是这等无声之泣,更觉气噎喉堵,越发利害。听了贾蓉这话,心中虽然有万句言语,只是不能说得。
不管贾蓉在旁怎么问,尤三姐只是摇头不说,急得贾蓉直跳脚。
半日,尤三姐方抽抽噎噎的问道:“傻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大家的公子哥儿,我只是个遭人嫌的拖油瓶罢咧,值得你这样吗”
贾蓉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只要三姨儿愿意,从今以后,小侄愿意为二姨儿、三姨儿一道活着,死了,我们也一道化成烟去。”
尤三姐一把捂住贾蓉的嘴:“什么死呀、活的也不忌讳”
贾蓉握住尤三姐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说自个是什么劳什子拖油瓶”
尤三姐点头叹道:“也不知怎么,看你那么温柔的舔着它,心里就发酸,忍不住就想哭。”
贾蓉说道:“除了爹、大娘、可卿外,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了,小侄自是要疼的。”
尤三姐伏在贾蓉怀里,抽噎的说道:“有你这句话就成了,三姨儿会记住你今个说的话,如果你以后存心哄我,就当我瞎了眼,再怨不得人的”
贾蓉还欲再说,却已被尤三姐冰凉的唇堵住,悄然间,一条滑腻的小鱼带着香存的芬芳游进了贾蓉的嘴里,舌尖轻触,温柔的互相缠绵。唇分,俩人怔怔的凝视着彼此。贾蓉痴痴的凝望着尤三姐,泪光中依稀看见尤三姐点漆双眸,在柔波盈盈流转中温柔的注定自已。
攸然间,贾蓉搂住尤三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雨点般的吻落在尤三姐的唇上、额际、发间、脖颈处。尤三姐轻闭双眸,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在贾蓉耳畔柔声说道:“如果上天可怜见我和姊姊是俩苦命人儿,红颜弹指芳菲去,将此刹那变成永恒,我愿与蓉郎携手今生。”
贾蓉断断继继含糊说道:“我也是,三姨儿,给我吧”
尤三姐轻轻“嗯”了声,道:“这会子全身都还怪疼的,君若怜惜,就轻些不要啊”尤三姐攸地一声惊叫,余下的衣物已被贾蓉近乎粗暴的撕毁,身子被贾蓉用力翻转过来,四肢着地,跪趴在炕上,贾蓉用双膝分开尤三姐的双腿,胯下粗大的鸡芭就往里面捅。突然,贾蓉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体退了出来。
贾蓉这才看见,尤三姐胯下锁着贞艹 带,鸡芭正巧顶在贞艹 带上镶着的铜环上,急切间顶得生疼。
尤三姐歉然道:“都是我糊涂,忘了告诉你,这里被你爹锁住了,没你爹的应充,你那里进得”
贾蓉咬牙切齿说道:“那里有这样的怪事,许他满山放火,就不许别人屋里点灯”
尤三姐抿嘴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教人听到,小心你爹揭你的皮”
贾蓉隂 着脸说道:“听见又怎样,小侄正在兴头上,偏又使不得,心里正不舒服呢”
尤三姐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把你爹和我的事办好了,这贞艹 带我就让你爹解下来,转戴在你媳妇底下,哄得高兴了,我就让人艹 ,不高兴了,就急死你们俩个”
贾蓉隂 笑道:“那有这等好事他今日不许我吃到嘴,我就想法子让他也吃不着大娘,大家都扯来才能算,否则,拚得大家都不得趣也说不得了。”
尤三姐眼睛一亮,问道:“有什么好法子,说来听听”
贾蓉笑道:“咱们琏二爷屋里那位婶子是个厉害人,心里歹毒,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琏二婶子都占全了。爹不知抽那门子疯,想要吃琏二婶子的杂烩汤,没有我从中帮衬,指着琏二爷降住他们家的夜叉岂非白日做梦琏二爷也算是个好的,又那里见得她”
尤三姐笑道:“听你的意思,只要你把屋里的夜叉拿下,你爹就把大娘许给你,这我可不信”
贾蓉道:“我就知三姨儿不信,我也不是凭空胡说,当然是有根有据的,”说着,贾蓉苦着脸,看着自已胯下粗大不堪、青筋毕露的鸡芭,接着说道:“三姨儿,我这里似着了火似的,偏又无从泄得,又如何是好”
尤三姐嫣然笑道:“死了张屠夫,就吃得浑毛猪不成你呀枉你平日家混放着小聪明,偏这会子糊涂。你眼前明放着这么个聪明、能干、漂亮的三姨儿,还能让你饿着”
贾蓉被尤三姐惊人的美态迷得晕头转向,连连说道:“小侄要三姨儿一边去火,一边再细细的说。”
尤三姐握住贾蓉粗大的鸡芭,上、下套弄一会,纤纤柔荑又略略放松了些,才堪堪握住贾蓉鸡芭,只觉手中正握住一根不断膨胀、又粗又硬的火热凶器,惊讶的说道:“它如何这等厉害比你爹的那根厉害多了”说刚说完,尤三姐只觉手中凶器的硬度又强了三分。
贾蓉得意的说道:“三姨儿说得正在理上,小侄这根家伙,万中无一,就连可卿也是又爱又怕,每次和她弄一会子,她就开始哭,每每都是她求我,说是再弄下去,一定会把她的小茓 弄坏了,哭得我心软,才肯放了她。”
尤三姐伸手在贾蓉胯下昂立、粗大的鸡芭上打了一下,撅着嘴嗔道:“它坏死了,你也坏死了,你们父子俩个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坏人。”
贾蓉神秘的说道:“知道吗,三姨儿爹都好些日子没有碰过大娘,大娘独守空闺,寂寞难耐,爹每每略沾沾大娘,大娘那次不是欣喜若狂,缠着爹再不放的。可惜爹是个得新忘旧的人,现在迷上琏二婶子,早已把大娘忘在脑后,只要爹得了琏二婶子,爹再无不许的,咱们关上门,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尤三姐高兴的说道:“果真如此就好,你等会把事办利索了,咱们去把大姐姐讨了来好好调教”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越发撞在我心坎上了,我早有这等心思,每每看到大娘在外人面前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我心里都冒火,只是爹看得紧,一直不曾得手罢了。”
尤三姐恨恨的说道:“大姊姊每次看见我和姊姊,都是一脸不待见的模样,每次看到大姐姐眼中那等无言的不屑样子,真真的要把我气死。”
想了想,尤三姐又担忧的说道:“不过,大姐姐好歹是你爹的正妻,东府名正言顺的大奶奶,你爹舍得”
贾蓉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爹现在想那琏二婶子都想疯了,比我都还急,有道是利令智昏,只要事办妥当,关起门来存了爹的脸面,那里会顾上我们”
尤三姐说道:“我最见不得大姊姊平日里一副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好象天底下只有她是好的,我和姊姊就是骚的。真要是成了,你狠狠的弄她,我就想看看大姊姊到底骚到什么程度。”
语音刚落,就听贾蓉呻吟道:“三姨儿,我被弄得快要出水了。”
尤三姐扭动着娇躯,腻声嗔道:“不嘛我不准你射出来,你要是没我的准许就射出来,它以后就休想”说着,在贾蓉的鸡芭上用力捏了一把,接着说道:“使死”
贾蓉哭丧着脸道:“若不射出来,浑身就象被火燎了一般,难受得紧”
尤三姐柔声安慰:“乖蓉郎,二姨儿给你套上这个就好了。”说着,从炕上摸索出一件三个环箍连在一起的奇怪物件,顺着贾蓉鸡芭撸套上去,说道:“这下好了,没我的准许,想射也射不出来。”
贾蓉问道:“这是什么古怪的劳什么”一边放开精关,果如尤三姐所说,怎么也射不出来。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这叫牡奴环,专给雄性狗狗戴的。”
贾蓉一边苦忍,一边问道:“难不成还有牝奴环不成”
尤三姐捏着贾蓉的俊脸,说道:“狗狗真真的聪明,那牝奴环是两枚乳环加一枚隂 环,是留给你媳妇戴的,再给你们夫妻俩一人戴一个颈环,外加一个毛绒绒的狗尾巴,才叫真真的好看。”
贾蓉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好是好,可现在小侄浑身着了火一般,却是如何是好”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和主人说话要用求的,求主子让你这贱奴射出来”
尤三姐雀跃道:“以后我要天天过主子瘾,你这贱奴答不答应”
贾蓉说道:“贱奴一千个答应,一万个答应,只求主子开恩,让贱奴射出来吧”
尤三姐说道:“你猴急巴巴的干什么你不是做梦都想沾二姊姊的身子吗要不要让我和二姊姊一起帮你套弄出来”贾蓉听得呆住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三姨儿,你该不会是哄我吧会有这等好事你用力掐我一下,我该不会是做梦吧”尤三姐用力在贾蓉的脸颊上掐了一下,掐得贾蓉“嗳哎、嗳哎”叫个不停,然后“咯咯”笑道:“当然是真真的,瞧你这傻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府的小大爷患了失心疯。”
贾蓉大喜之下,似乎人真的傻了一截,问道:“三姨儿一定是哄我开心的,二姨儿如何还不出来”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你叫两声,二姊姊就现身了。”
贾蓉四肢着地,在炕上转着圈,兴奋的“汪、汪”叫着。
还没等贾蓉叫完,尤二姐的大笑声已传了出来,只见帘子一响,尤二姐站在帘子外,笑得直不了腰。
尤三姐对尤二姐嗔道:“姊姊你怎么才现身,我都快给他烦死了。”
尤二姐边笑边摇头叹道:“尤三啊,以后这种顽事还是适可而止,传出来就不好听了。”
尤三姐撒娇道:“那我可不依,姊姊不是很想和尤三一道,象真真的主子那样,牵着东府小大爷和可卿妹妹,平日里看着尊贵的主子、奶奶,象狗一样被我们牵着,在园子里的月se 下散步吗”
尤三姐的娇嗔美态与尤二姐温柔丽se ,贾蓉越看越爱,越瞧越喜,在旁看得眼都直了,不知怎生奉承讨好这二位姨娘才过得去,复又烦恼不已。
经尤三姐这么一形容,尤二姐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好半晌,才说道:“好是好,就怕小大爷和可卿妹妹不听我们的,闹个没脸,大家都不好看。”
尤三姐跺足嗔道:“姊姊,你就是平日太老实了,才会事事受人欺负,有我帮你,怕什么”
贾蓉急道:“两位姨娘再不帮小侄出火,小侄这就一头碰死算了。”
尤三姐娇嗔道:“有你的、就有你的,急什么”
尤二姐摇头笑道:“你呀、你呀,男人家受不了这个的。”
尤三姐说道:“还没近身就帮他说话,以后恋奷 情热,我这个做妹妹的只怕要旧人哭了。”
尤二姐走到尤三姐身边,亲亲热热的说道:“瞎说现在不说这个了,你要前面还是后面”
尤三姐走到贾蓉身前,蹲下身子,边将贾蓉的鸡芭的含在嘴里套弄,边“咭咭”笑道:“要后面是女孩子家的,我当腻了女孩子,我要学着当野男人。”
尤二姐用手指刮着脸羞她,见贾蓉粗大的鸡芭将尤三姐的小嘴塞得满满,只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尤三姐将贾蓉的鸡芭含在嘴里,吞吐不定,不觉十分有趣,走到贾蓉身后,用手抚弄了贾蓉的双丸,问道:“小大爷,二姨儿抚弄得可好”
贾蓉前面的鸡芭在尤三姐红润的双唇间进进出出,马眼被尤三姐的舌尖来、回扫动着,自已胯下双丸又被尤二姐冰凉滑腻的手指抚摸着,那里说得出话来,半晌才回过神,感叹道:“我的娘呀,真真的太爽了,小侄被两位姨娘侍候得魂都要飞了,要是夜夜如此,只怕换个神仙当,小侄也不愿去。”接着又提醒道:“三姨儿,等会别忘了,把那劳什么牡奴环放松些。”
尤三姐吐出贾蓉鸡芭,恨恨的又打了一下,说道:“不准射、不准射”
接着,又自顾自说道:“若是不射出来,只怕你们这些男人死的心都有哩”
红楼春梦03
贾蓉缠得尤三姐无法,只得让他将阳精射在嘴里,看着浊白的阳精顺着尤三姐的嘴角向下流,又把贾蓉看得呆了,只顾着怔怔的出神。
尤二姐又觉好笑,又觉可叹,尤二姐先是用舌尖帮妹妹把嘴角的阳精舔尽,然后又舔着贾蓉鸡芭上沾染的些许阳精,手握着贾蓉粗壮的鸡芭,细细品尝了一下贾蓉阳精的味道,感觉味道还不错,还欲再舔,却发现贾蓉鸡芭上沾染的阳精早已被自已舔尽,不觉遗憾,叹了口气,正待放手,忽然腰间一疼,却是尤三姐在自已身上用力一拧。
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