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肉记(H) 分卷阅读185
作者:夜涼如昨书名:炖肉记(H)更新时间:2020/08/24 01:49字数:1210
面轻声道。
"就因为这样妳就给孤和妳妹妹下药"太子看着她漠然的样子,颇是不可置信的道。"不说宝哥儿和妳腹中胎儿也是孤的骨肉,孤自然会护着,可妳想过没妳做出这样的事,对如此信任妳的容喜,是多么大的伤害和打击""她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所以呢"容欢抬眸,毫不畏缩的对上太子的眼睛。"护着您如何护着您后院那些女人,哪个不是等着把宝哥儿给吞了的豺狼虎豹"提到孩子,容欢的语调陡然拔高,神情嘲弄。
"容欢妳太放肆了"太子闻言凤目一瞇,凌厉之se 尽现。"是谁给妳的底气妳口口声声说爱宝哥儿,可当年却能狠着心如今再来做慈母,不嫌太晚吗"听到太子提起当年,容欢脸se 一白。
"是,当年一事的确是我错了,可难道您就没一点责任吗放任杨奉仪在后院坐大,让她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又在事后替她将这件事给抹成了件意外,殿下,您是宝哥儿的父亲啊您怎么忍心"容欢的质问,一字一句都如双面刃一样,许能伤害到对方,可自己也难以幸免。
然而尽管她瘦弱的身体抖如风中粟糠,彷佛随时都会倒下,却仍自强撑着,不甘示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大燕的太子,她的夫君。
她求而不得的爱人。
五、太子与小姨子22
这厢,太子与太子妃两人相互对峙着。
那厢,容喜一清醒过来,浑身酸软,痛中带疼好不难受不说,沉重的眼皮一撑开,对上的就是容夫人哭的又红又肿,如两颗胡桃一般大的眼睛。
"娘"
容喜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非常。
容夫人见她醒了,顾不得眼泪还在簌簌的落,一把就是将女儿给搂进怀里,抱得紧紧。
"夭夭啊娘苦命的女儿啊呜呜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糟心事呢啊"
容喜但觉脑子昏昏沉沉,空白一片,可母亲断断续续的哭嚎声仍是一字一字清楚的蹦到了脑海里。
然后,慢慢的与昨日渐渐回笼的记忆,一起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
她面se 惨白一片。
容夫人察觉女儿变得特别僵硬的身子,本来就要止住的泪,又是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
她想到女儿的婢女采红大清早的在发现女儿不见后,就匆匆跑来禀报说小姐不知所踪,容夫人那时候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跳出喉咙了,正要寻已经在外头准备上朝的容相一道找人,没想到,倒是太子身边的近侍高扬公公先来一步。
高扬生了一副唇红齿白却不显女气的好皮相。
"容夫人是在寻容喜姑娘吧"
对方慈眉善目,语气恭谨,然而容夫人往常几乎不曾与太监打过交道,更遑论是最得太子宠信,连容相也赞"是个人物"的东宮禸 务总管了。
是以听到高扬这么问,她心下惊疑。
"啊这"
关心则乱,她那时候还怕,容喜在太子府突然不见的事儿如果被传开,会影响到容欢的名声。
彷佛是知道容夫人心中所想似的,高扬微微一笑。
"您放心,容喜姑娘在鸿鹄居呢。"
鸿鹄居
鸿鹄居不是太子在太子府禸 的居所吗
怎么夭夭会在那里
容夫人脑子里乱糟糟的。
偏偏,高扬的下一句话,更是如平地一声惊雷响,吓的容夫人花容失se 。
"算一算时间,容喜姑娘也该起来了。"
"所以咱这才奉太子之命,来请容夫人走一趟。"
高扬说着,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容夫人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跟着高扬走了。
任是她再会想,也绝不会想到大女儿给小女儿下药,然后把小女儿送上丈夫床上这种荒谬事情,会发生在她的两个女儿身上。
容欢自幼思虑甚深,行事谨慎,容相还曾叹道"可惜欢儿是女儿身,要不肯定能给容家带来更大的助力,而非局限于后宅之中"。
话言犹在耳。
可人事已非。
高扬含蓄的将事情说给容夫人听的时候,她直觉就回了一句"不可能"。
然而等进到鸿鹄居里,看到女儿在衣衫外那惹眼的痕迹后,身为过来人的容夫人,便立刻明白她的夭夭这是经历了什么事。
高扬也没必要骗自己。
毕竟太子真想得到容喜,有太多的方式,而且容府本来就打算要将容喜嫁给太子做续弦的,太子却始终没有松口,如今更不可能因一时贪欢,毁了自己的名声。
可想的越是通透,就越痛苦。
她心疼大女儿大限将至,也心疼外孙小小年纪就失了亲娘,可是
容喜又做错了什么,要被她始终信赖的姐姐这般对待
容夫人就这样抚着女儿雪白的小脸儿,怔怔的掉着泪。
直到容喜醒过来。
明眸黯淡,一片空茫。
她不傻,就是没有经验,也能从身体的异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一切就是从昨夜清菊来找自己,说容欢身体有恙睡不着,想找她过去谈心开始的不,兴许是在更早之前,要不,她不会对此没有一点怀疑和反抗。
容欢给她下药。
她的亲姐姐给自己下药。
这是何等荒唐的事却是真实的发生了。
"夭夭夭夭"
容夫人仍在喃喃着。
容喜想安慰母亲,可开口后,说出的话却是一句心如死水的。"娘我想回家"
五、太子与小姨子23
容相下朝后,听容夫人说了此事,雷霆震怒。
他拍桌,怒骂了声"摰女",而后犹自觉得不够,竟是撩起衣袍大步一跨就要起身往外走。
容夫人知道丈夫脾气,平时看似冷静自持,可一旦踩到他的底线,却又往往容易冲动行事,遂赶忙一把拉住了他。"你要去哪儿"
"去哪儿我要去找容欢和太子给讨个说法"
"事已至此,你这般去讨说法又能有什么用呢"容夫人自回府后想了许多,苦口婆心的劝道。"不说太子也是被下药的受害者,早上更是直接带了人到欢儿院子里兴师问罪,后更是半点脸面也没留,早膳不用直接带着宝哥儿回了宮眼下情况,你何必再去添把柴嫌火烧的不够旺"
"太子他好意思男人管不着自己的下半身,还谈何雄图霸业"
"夫君,慎言"
容夫人知道丈夫眼下正在气头上,什么话都说的出,可隔墙有耳,为人臣子在背后擅议,已先是理亏一方。
更遑论容府还是太子的姻亲。
见容相胸膛上下起伏,俨然一副要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