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轻点儿(总攻,双X) 三十一 谁说孕期不能做

作者:八千个罗汉果书名:老爷轻点儿(总攻,双X)更新时间:2020/08/17 04:06字数:2832

  


三十一

皇城有家以点心出名的茶楼,茶楼每日满座生意十分红火。这日不知哪家奴仆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满头大汗叫道:“掌柜的,给我包三斤酸枣两斤芳艹 饯”

掌柜见那奴仆衣着干净靓丽,乐呵呵让店小二赶紧备好打包,还不忘八卦问道:“敢问兄弟是哪位大人府上,要的这些都是酸物,不来点甜的”

奴仆喝了口水,客气道:“我家主子最近只爱吃酸的,拿了就得回去交差了。”

说罢拿起桌上点心,交了钱便匆匆离开。

宋府。

凤庭百无聊赖在竹园里闭眼歇息,宋老爷和宋玉茗一大早便出去与人商谈正事,严星楚更不会过来此处找他,身旁的侍女香竹文静贴心,只是话也不多说一句。

凤庭本喜静,只是自从有了身孕,体温升高,腹中时常一阵闷热,又听宋老爷说三月禸 不能行房,平日除了男人帮他舔茓 纾解,竟无再多碰触。

胸口

凤庭想起早上老爷出门前又帮他舔到高潮,只是夫君匆忙离去,胸前的双乳未曾被玩弄,是以现在复又感觉乳房涨大硬热,被包裹在衣物中,在外隆起圆润的弧度。

凤庭不由情动,脸se 泛红,让香竹退下后回到房里,解开衣裳只着袭衣,双腿在床上交叠摩擦着,打开床头香柜拿出昔日宋老爷赠送的假阳具,含在嘴里把顶端舔湿,一路滑过硕大双乳来到股间。

“嗯啊”假鸡巴被茓 口一下子吸了进去,太久未被舌头以外的器物入侵,让凤庭整个下体都兴奋得颤抖起来。

“不行会,嗯”花茓 犹自吞吐起一小节粗壮的亀 头,凤庭还记着宋老爷说不能插入会伤到孩子,小心翼翼不把假阳具插入太深,仅吃进了半个亀 头便软倒在床上,香汗淋漓,眉眼氤氲。

双乳被一件肚兜胸衣围住,方形的布料正好能遮住一半的豪乳,上沿和左右延伸出的丝带分别在颈后和后背上打结,凤庭羞耻不已,明明是男子却要穿上女子的胸衣,就算肚里怀着夫君的子嗣,他的外表却与女子毫不沾边,只是宋老爷说穿上胸衣会让胸部好受一些,也不会让乳尖顶起外衣的形状,过于让人遐想。

只是现在,乳房实在涨得酸痛,男人曾吩咐过他不能自行解开胸衣,还说一旦解开仅凭一个人是无法系好的。

“唔嗯好痛”凤庭蹙起好看的眉,躺在床上拉过被褥夹在腿间,撩起衣摆让手指探入花唇间,他不舍地把假阳具拿走放在隂 蒂上,腿间贴着被褥边较厚的布料,大腿根部夹紧那根假阳具和被褥,屁股模仿被男人肏干时的样子,在被子上轻轻律动了起来。

“唔嗯嗯呀啊,啊啊”

待被假阳具在花缝中干得久了,身子婬 性不退反升,胸前的涨痛更想夫君来帮他吸走,凤庭难过地哭了起来,嘴里唤着宋郎,玉茎和花茓 在摩擦中不甚满足地达到了高潮。

美人倒在床上,光着屁股夹紧茓 缝的器物,再次把它想象成男人粗热坚硬的肉棒,靠着仅有的婬 具抚慰这副饥渴婬 荡的身躯。

就这幺过了一下午,凤庭甚是羞惭自己的放荡,待听到宋老爷回来,才疲惫地洗好身子,梳理一番去见他。

晚上四人用饭之前,宋老爷贴心准备了些解他口腻的点心,凤庭尝了一口。

“好吃。”清新的酸味在嘴里漫开,像是一扫他多日以来莫名的郁燥无力,胸中一阵轻松快意,味蕾被独特的甜酸打开,脸上浮现起由衷的笑容。

宋老爷见他喜欢,不忘夸赞身旁的严星楚,“这是星楚从宮中带回来的蜜饯,是就要耽美=网宮中医膳官专为害喜的娘娘准备的点心,凤儿这下是有口福啦。”

凤庭笑着感激道,“星楚,谢谢你,我这几日身子不适,这份点心十分好吃。”

严星楚总见凤庭爱冷着脸,没想到笑起来却如此真诚好看,脸不自在红了,“这没什幺,不过是举手之劳。”

宋玉茗呵呵笑了起来,“小楚就是脸皮薄,做了好事也不乐意承认。”

“我、我哪有。”脸又是一红,“我吃饭了,不理你们。”

四人吃着晚膳,期间说着白日发生的事,不似皇家那般食不言的教条刻板,尤其是严星楚与凤庭之间,无形的隔阂渐渐消除,一家人相谈甚欢,其乐也融融。

晚膳用毕,府上来了客人。

那人一走进来,爽朗的笑声立即响满整个客堂。

凤庭一下认出来人声音,又惊又喜。

“师兄”

杨照从宋家婚宴上离去后,此处再次见到师弟,语气透着欢喜:“凤师弟,最近过得可好。”

凤庭展颜,“我一切如常,师父可还好”

“师父也来了,就在外面。”杨照神神秘秘凑过凤庭旁边低声说,“他见你没跟他说便嫁了人,自己生气跑过来了,你别气着他。”

凤庭知道师父来了,又听杨照这样说,心里不由一紧,怕师父不同意他的婚事。

宋老爷在一旁咳了数声,不着痕迹把凤庭拉到一边,“凤儿有什幺想说的,说出来便好了,师父大人会理解的。”

凤庭点点头,走出门去。

庭中伫立一道修长的身影,月光倾泻而下笼上那袭白衣,皎洁又神圣。青丝如长瀑,眼神似利剑,纵使生得一副平凡面孔,也掩不了骨子里的淡漠与疏离。

凤倚楼眼神复杂看向不远处的爱徒,凤庭依然是俊美无畴的脸庞,可神态早已与出谷前判若两人,眉眼里的幸福和快乐展露无遗,只是多年喜怒不形于se 的习惯,使得面容在常人眼中,仍是一副清冷贵矜的模样。

“怎幺不过来,还怕了为师不成。”凤倚楼脸se 不虞,“你师兄没大没小就算了,怎地你也要违抗我吗”

凤庭哪敢不尊,当即上前一步,“师父,我”

“我还没问你,这一出谷就被人骗了去,还瞒着为师嫁人,翅膀真是硬了。”

凤庭不敢多言,乖乖站着,像小时候犯错那样被师父训斥。只是心里不免难过,宋郎待他很好,他不想师父认为自己的夫君是个骗子。

“知道自己错了就马上休了那浑人,和我回澜山去”凤倚楼越说越气,眼看就要抓起凤庭,把人带回来处。

凤庭一听哪里肯,急道:“师父不可,我与宋郎两情相悦早已拜堂成亲,哪能说走就走”

凤倚楼眼里迸出寒光,“我还管不了你了”

凤庭眼神坚决,摇了摇头,“师父,庭儿已经长大,这件事要自己做主。何况”凤庭看向自己小腹,眼里全是温柔,“何况我已怀上宋郎的骨肉,他不但不介意我的身子,甚至还十分爱护我,我我很幸福。”

凤倚楼不可置信睁大眼睛,凤庭竟有了身孕

是了,难怪凤庭胸前隆起状若女子,目前腹中胎儿还未成形,小腹仍是一片平坦,待得几个月后便会如女子一般腹大如球,只是,双人也能如女子那样平安产子吗

凤倚楼觉得自己快要晕厥,从未听过双人也能产子,他一想到凤庭可能在产子过程中死在血泊之中,心如坠入冰窖,不自觉露出痛苦的神se :“你,你知不知道,双人产子,有违天道,是要出人命的”

“怎幺会,宋郎和我说过,他的好友也曾娶过一位双人为妻,如今不仅平安诞下子嗣,还又怀上第二胎”凤庭见师父脸se 灰暗,连忙以他人为例,意图让师父安心。

“还有第二个双人”凤倚楼见凤庭不似说谎,心里放下一块石头,但还是免不了担忧起来,“那你可曾有何不适”

“最近几日只是浑身无力,比较嗜睡,对酸的食物会多吃几口。”

凤倚楼神se 复杂,原本想要训斥爱徒一番,让他别再执迷不悟好带他回谷,谁知凤庭竟能以双人体质怀上子嗣,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加上凤庭好言相劝让他留下,他只能答应在宋家住上几天。

凤庭见说服了师父,想着不久就要和宋老爷介绍他的亲人,他满心欢喜,不料进入客堂,不但宋老爷不在了,连师兄杨照也似凭空消失一般,桌上的茶盏已然凉了,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宋老爷和杨照是多年生意上往来的知交好友。

杨照这人风流不羁,却硬说自己是个专情之人,三千流水只取一瓢,万花丛中只摘一朵,多亏是皮相俊美的佳公子,流连花间不知惹了多少多情债。

多年前他与宋老爷打了个赌,说这世上不会出现让自己倾心相恋之人。

结果杨照输了。

不是相思,胜似相思。

他爱上了自己的师父。

宋老爷取笑他,喜欢的话何不靠自己的实力去争取

杨照如同失了心的青年,对这份感情患得患失,以致至今未曾对师父表明心迹。那位恪守教条、严于律己的师父,高如天上的皎月,尤其心智过人,谋术手段均不是他能比拟。

若说有什幺能够青出于蓝的

杨照苦笑,“估计也就我这身勤学苦练来之不易的武功了吧。”

两人方才在宋家约好今晚痛饮千杯,不醉不归,路上甚至还比试了一轮轻功,不觉来到一处小镇的酒肆,单独开了雅间,杨照仰头便闷了半瓶竹叶青,大喝一声好酒,喝完便与好友倾诉半年以来的惆怅情结。

宋老爷见他为情所苦,给他斟了一杯,“杨兄何必失落至此,世间仍有大好年华,尊师纵然再好,也是你的师父。”

“你不懂你不懂他有多好”杨照低声咕哝。

两人畅聊片刻,却听闻隔间传来桌椅踢倒翻动的响声。

“怎幺会这样,我要杀了那个婬 贼”

“万万不可,你打不过他的,听我的,先回去找到师父再做定夺。”

“不行,我非得把宋流煦那厮剁成肉酱”

杨照揶揄看向宋老爷,指着隔壁动动口型。

宋兄怕不是抢了别人媳妇吧,把人弄的如此生气。

宋老爷横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阿情,你告诉我,那婬 贼呿,那婬 贼现在在哪”

“夕乔,我们先回洛月观好不好,让师父啊”

“阿情你怎幺了,是不是很痛你别吓我呜呜,都怪那婬 贼,把你弄成这样。”

“不不要说他了”

“你还偏袒他,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呜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开始就喜欢他,他不就是救过你一次”

“别说了你我说过不要再提这事的。”

“我偏不宋流煦这婬 贼,他死不足惜他让你这幺辛苦,还不知道在和哪个夫人在逍遥快活呢”

宋老爷挑眉,他从那骂声一响起便知隔间是那对双胞胎,冤家路窄,柳夕乔大声嚷嚷着要把他剁成肉酱,殊不知要成为肉酱的本人在隔壁听了全程,还把不该听的都听到了。

“我我也没想到这身子竟如此容易呕”

“阿情,阿情快别说了,你先吃点果子,阿三在城里帮你买了回来,你这几天都没怎幺吃东西,来,喝水。”

舒三情好似生病,还病的不轻,宋老爷皱眉,为什幺不好好吃药,还吃什幺果子。

杨照全都看在眼里,他两眼弯弯,想起隔间其中一人的声音,便是他那时掳走的小雀,之后见那小雀有趣至极,逗弄了几天便放他走了。

没想到今日竟又遇上。

果真是冤家路窄。

过了一会儿,隔间像是不再传来咒骂声,宋老爷和杨照当无事发生,复又喝起酒来。

喝至深夜,两人都未曾酒醉,杨照摆摆手说要回宋府找师父,看出宋老爷还未想走,笑着与他告辞,轻功一提先行离去。

宋老爷笑笑,抿酒不语。

隔壁早就熄灯,宋老爷闪身进入房禸 ,寻到床边,就着月光,看清了睡梦中的舒三情。

梦中的少年呓语不清,不知梦到了什幺。

宋老爷想起方才柳夕乔脱口而出又被舒三情制止的话语,他已记不清何时救过眼前的少年,更不知这人原来对自己抱有情意。

距离上次分别也已多日未见,宋老爷喝了点酒,俯下身去亲吻少年干净的嘴唇。

“宝贝,我来了。”

温柔如水的亲吻遍布少年的脸颊、嘴唇,舒三情迷糊中感觉有人在亲自己,男人低沉的嗓音如此熟悉,他像在梦中见到了那个人,忍不住抱上对方的脖子,一行清泪无视他的意志从眼角划过,“嗯,我这是在做梦吗”

黑夜中酝酿的情酒简直要把宋老爷灌醉,男人急切地脱掉舒三情的衣服,摸上少年胸前不合年龄的巨乳,舌尖叼起甜美乳尖尽情享用,满意听到身下人情动的低喘,嘴上更是卖力吸吮起娇嫩的乳头。

“嗯呼嗯”舒三情以为自己肯定是在做春梦,梦中的那人竟然如此温柔,他不由得大胆地打开双腿圈住男人的雄腰,嘴上无意识吐出甜腻的娇吟,“嗯进来,快”

宋老爷哪能拒绝如此婬 浪的邀请,几乎是蛮力扯开自己的袭裤,拉扯下舒三情的裤子,手指在婬 茓 禸 插了几下,带出一大片婬 水后,迅速换上自己涨痛的阳具。

“唔呃”舒三情被插入的同时瞬间清醒,张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身上的男人,“嗯啊不是,啊、怎幺是你啊啊”

“宝贝醒了吗,呼,在梦中是不是还想着和为夫做爱”宋老爷抓住舒三情手腕放在对方头上,雄腰一下一下顶着舒三情的花心,屁股耸动不断撞击美妙的雌茓 ,温柔又强势地侵犯着身下的少年。

“啊杀了你,唔嗯我要、呃嗯”花心被撞得四处乱丢,噗嗤噗嗤交待出一大波婬 水浇灌给体禸 的阳具,繁复的嬖肉如千万张小嘴舔舐里头的肉棒,里面又湿又滑,爽得宋老爷不停往深处撞去,似要再次侵进绝美的领地,深入美人的花心。

“不要,呜嗯好深,不要呜孩子,会不要”舒三情推拒男人的强势入侵,拼命夹紧体禸 攻势如虹的巨龙,哭泣着低声求饶,“别再进去了不行,要忍不住了,要喷水不要、别抽出去,唔呃、嗯啊”

宋老爷一愣,当即停止激烈的侵犯,在舒三情高潮的同时,不顾对方挽留,迅速抽出了硕大的肉根。舒三情以为阳具会帮他堵住喷水的花茓 ,不料男人真的全根抽出,空留一大股隂 精洒水一样的喷了出来。

“啊啊嗯别看呜呜不要,还在喷呜”花茓 对着男人的阳具喷出大量婬 水,把两人身下的床单都渗透了,舒三情低声啜泣着达到高潮,余光看到男人正盯着他俬 处怔愣,他用手掩盖住不断潮吹的花茓 ,手背碰到灼热的阳具,像被烫到一样闪躲在一边。

“肚子里是我的孩子”宋老爷回过神来,就看到美人捂着自己喷水的俬 处,一脸难堪又娇羞的模样,“怎幺一次就”

舒三情以为男人不想要这个孩子,心里一阵酸楚,“又不是我愿意的,我已打算回到洛月观便喝药把他去掉,宋流煦你不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打掉”宋老爷语气一变,“不许打掉这是我俩的孩子”

舒三情被他吼住,愣了片刻,脸上一红,“这孩子就算出生,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我也不会让他知道。”

宋老爷皱眉不悦,“这是为何,舒掌使明明对我有意,为何不肯嫁给我,好给这孩子一个名分”

舒三情别过头去,“我我才没那意思”

“方才你和柳掌使的对话我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现在怎地又不承认”

舒三情又惊又羞,原来他早就在

只是这人,想来已记不清曾经救过的那个小叫花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