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深圳 16-18
作者:萧乐书名:人在深圳更新时间:2020/08/14 07:42字数:7998
(十六)
从海边回来,大伙相约七点半共进晚餐。
在门口说声“呆会见”,各自回房。
房里有两人,一对俊男美女,一看就知道是一对情侣。男的跟我年纪相若,
身高相差无几,高鼻大眼,眼中含笑,英俊帅气的模样,令人油然而生亲切好感
;而那女子,淡淡峨眉,脸蛋圆润,瑶鼻小嘴,白晳而又充满弹性的肌肤似乎吹
弹欲破,高挑的身材错落有致,淡黄se 的衬衣,蓝se 的牛仔裤把两辨圆臀撑得紧
紧的,似乎一不小心就会爆裂开来。跟李佳丽的清纯秀丽不同,她是一种娇艳火
热的美。
恍惚之间,我觉得这美女似曾相识。
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她冲我盈盈一笑。那帅哥也盯着李佳丽,李佳丽勇
敢地迎合着他的目光。
我们很热情的互致问候,都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看得出,他们对我俩也满
怀好感,言语间显出亲切随和。帅哥叫杨楉,是上海办事处的,跟苏萍一样,搞
市场销售,女的是他女朋友,也是同事,叫杨阳。
我暧昧的朝他们笑笑。这动作很熟悉,我记起苏萍下午也是这样对我笑的。
杨楉看看李佳丽,对我感叹说:“你女朋友真漂亮!”
我有点得意,看看李佳丽又瞧瞧杨阳,作了一番仔细的端详,礼尚往来的赞
道:“我觉得杨阳别致,有一种迷人的魅力!活泼不失文静、热情不失风度,如
今这种女孩可是难觅芳踪啊!”
杨阳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暗中给我一个妩媚的眼神,口里忙说:“萧乐你
可真会夸人啊!我怎么比得上佳丽呢。你们俩才是最般配的一对,都让我们羡慕
死了!”
李佳丽白净的脸红晕浅现,客气地说:“看杨阳你说的,我才羡慕你们呢,
看看你俩,杨楉英俊潇洒,你是美丽动人,要在古代,可是才子佳人呀,我现在
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呐!”
大伙相视一眼,突然间都乐了,哈哈笑成一片,无形中又把距离缩短了一大
段。接着谈天说地,已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
七点十五分,我让李佳丽过去看看苏萍她们是否准备就绪了。然后邀请杨楉
两人一块去,杨楉爽快答应了。
席间,由于下午跟苏萍她们两对已互相有所认识,再见面自是亲切许多,谈
话的禸 容更加广阔,大家畅所欲言,杨楉也热烈加入谈话的行列。
我发觉年轻英俊的男人对女人一样充满诱惑力!苏萍,章婉华两人有意无意
的眼神总在我和杨楉身上逗留,我觉得杨楉应该感觉到了。
不知道谁起的话题,居然谈到了共产主义。杨楉坚决认为共产主义是不可能
的,他说:“共产主义,最基本的就是要达到共产,才富都公共了,那人活着干
什么?创造财富用机器人不是更省吗?这有违人性,违反人类追求自由民主的天
性,因此我认为共产主义是不可能实现的。”他喝口茶,接着说:“再说了,共
产主义的前提是社会物质资源的极度丰富,而地球上的自然资源是有限的,这是
一道跨不过去的槛。”
谭海风和吴东不置可否,四位女士倒是觉得新鲜,对于政治,她们一向知之
甚少。
章婉华右手优雅地划过发梢,春意盎然地看着杨楉,轻启樱唇:“照你这么
说,我们多年的教育不就白费了?”
李佳丽感叹说:“要不是听你这番话,我还对共产主义满怀信心呢!”
杨阳却有不同意见,说:“我不同意。你们想想,要是共产主义有陶渊明
《桃花源记》中那样,我就坚信共产主义能够实现,《桃花源记》中的生活还只
是生产力落后时的年代,一比较,那共产主义不就更好了?”
虽然我不是共产党员,但我同意杨阳的意见,说:“杨楉你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刚才你说的人类追求自由、民主,其实是1798年法国大革命所提出的四
个口号中的两个,另外两个是平等、博爱。但是平等、博爱的主张与市场经济的
社会分化机制,与主张无情淘汰弱者的社会达尔文机制,是尖锐对立的。因此,
在大革命的果实落到资产阶级精英手中之后,四个口号就只剩下两个了。列宁十
月革命后曾指出,马克思的共产主义,俄罗斯的十月革命,在很多方面正是直接
继承了法国大革命的政治遗产。”
我继续说道:“通常我们所说的共产只是产品的共享,这不是共产主义。实
际上,‘产’应该是资产、资源。马克思所追求的共产主义,就是指取消资本品
(而不是消费品)的俬 有制,实现地球资源和人文资源的共享,其次是消灭阶
级。就如你刚才所说的,人类对理想社会和社会公正的追求不会止息,共产主义
是对资本主义和市场经济制度下人性异化的反抗,所以共产主义运动不会终
结。”
谭海风问我:“你是共产党员?”
我摇摇头,说:“不是。这些理论是何新在《新国家主义的经济观》中的观
点,我恰好读过。就搬弄过来了。”。
吴东说:“还是你行!我入党可没读过那么多的理论。”
章婉华对着吴东说:“在你们单位,读不读不都一样吗?”
苏萍静静地听着,这时插话了:“萧乐,那你认为能实现共产主义?”我没
来得及回答,杨阳赶紧插话:“我坚信共产主义能够实现!”
苏萍又问:“人性可是有很多追求哦!你说共产主义有没有青楼?”。
我愣住,然后说:“苏萍,这我可不知道了。不过你最好问一问谭海风
啊。”
大伙哈哈大笑,又天南地北的说开了。
晚上十点过,又是在门口道别,各自两对回到房间。
泡上一壶茶,我们四人又闲聊了一会。李佳丽第一个冲洗,从浴室出来时身
着粉se 的短睡衣,下摆仅能裹住臀部,整个大腿袒露无遗,光滑白嫩的身体有一
种眩目的美,看起来艳丽逼人。我发现杨楉偷偷的却毫不客气狠盯着李佳丽的胸
部,而杨阳眼里却有点妒忌。
睡觉时,我跟李佳丽平静多了,互相亲吻嘻戏,并排平躺着便把坚硬的yinjing
温柔地套入她湿润的yin道,轻抽慢送,完成下午尚未完成的下半场任务。奇怪的
是,这回没有了下午的激烈,倒像是两位好朋友在聊天似的,轻松自在。
我拨弄她的ru头,问她:“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李佳丽想想,说:“很奇怪,就好像是好朋友唠家常,没有很冲动的感觉。
不过这样挺好啊,我喜欢!”
我想起了黄建设,有点不安,李佳丽看穿了我的心思,用手抚摸我的脸庞,
说:“不想他,我自己愿意和你这样的。”说着挺了挺腰,yin道吞吐着我的yin
jing。
一会,李佳丽幽幽说道:“他有很多女朋友,你知道吗?”她口中着重“女
朋友”三个字,我自然知道她言中所指,于是我点点头。李佳丽叹了口气,说:
“如今我也不怪他了。我们当秘书的,看起来是很体面,可暗地里不也难免那个
事。其中的苦恼又有谁知道呢!”。
我不解,问:“哪个事?”
李佳丽翻到我身上,用手把滑出yin道的yáng具套入她体禸 ,趴在我身上,柔软
的乳房摩擦我的胸部,问我:“你不知道?”
我微微摇头。
李佳丽亲亲我,眼神有点迷离看着我,说:“我怕说了你会看不起我。”
我看着她,捧住她清秀俏丽的脸庞,亲吻她的小嘴,说:“傻话!”。
李佳丽把耳朵贴近我胸口,听着我的心跳,低声说:“我要能这样永远陪伴
你,那多好啊!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已经有了黄静,还会有其他的人,
而我……”
我摩挲她的头发,没有说话。奇怪的是,这时候我俩下体的器官还紧密结合
着。
李佳丽继续轻声说道:“有时候出席酒会,总会有些人借机醉倒,要我们照
顾,最后就难免那事,你说我们能怎么样?在深圳的地方,当秘书的能有几个例
外?你不干了,还有很多人等着呢!……”
我本想为她说说气愤的话,可想想,我如今不也一样很堕落了,又有何种资
格指责别人的不是?我只好用手在她身上柔和抚摸,表达我对她的理解。
“我跟王经理的事是在半年前发生的,也是这种度假,本来我对自己也算看
明白了,可当时黄建设跟别的女人好的事拍成的dv,恰好被我看到,我气愤不
过,才跟王经理……”。
我捧起她的头,吻她,说:“佳丽,别说了。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李佳丽眼睛有点湿润了,说:“我不会缠你的,我也不会嫁给他。我只想尽
情享受属于自己的快乐!”
我抹去她眼角的泪痕,说:“那就来吧,这是我们自己的快乐!”说完,我
开始用力的向上挺腰,李佳丽破涕一笑,扭动下体,迎合我的动作。口里羞涩地
赞叹:“它真强壮!”
我问:“喜欢吗?”
“喜欢!”她由衷说。
我们再无言语,下体性器官的你来我往就是最好的对话!李佳丽的秀丽容颜
泛起红潮,微闭双眼,沉着应战;而我努力的向上冲锋陷阵,yinjing在湿热的通道
中进出,不时传来丝丝酥麻的快感。
“铃铃铃……”,在这时,李佳丽的手机响了。真是的,今天怎么了,老碰
到这种事!李佳丽停止工作,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接听。我用心留意,原来是方
清清打来的。
我把李佳丽放倒在床上,分开她双腿,轻轻抽送着。她们聊了几句,不知怎
么说到我身上,李佳丽媚眼瞧我,对着电话说:“萧乐呀,他正忙着呢。”是
啊,我正忙着呢,忙着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呢!
电话里传来方清清的声音:“忙什么啊?不会是你们在一起忙吧?”这话暧
昧得很。
李佳丽抛给我一个媚眼,故意压低声音说:“是啊!萧乐他好强哦,你快点
过来帮帮忙啦,救命啊!”后面这句“救命”倒是真的,因为我趁她不备,狠狠
的给了她几下长传快打。
方清清轻“啐”一声,骂道:“死佳丽,这种事还能帮忙的啊?”
在我的猛烈攻击之下,李佳丽呼吸急促了,叫道:“清清,快点来帮忙啊,
他太强壮了,啊,我一个人受不了啊……”
方清清似乎听出点不对了,迟疑的问:“你们真的……真的在忙啊?”。
李佳丽鼻息咻咻,叫道:“死清清,你到底帮不帮啊?嗯,轻点。”
方清清犹疑一下说:“不帮!天涯海角呀,你自己救自己啦!”顿了顿说:
“好了,你们忙吧,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等她们挂了电话,我猛然想起方清清跟黄静住一起,不由担心起来,自然
的,yinjing的进出速度就减缓许多。李佳丽觉察我的异常,用眼神询问我,我说:
“方清清跟黄静住一起呀!”
李佳丽笑了,说:“放心了。要不是在天涯海角,她还会来救我呢!”
我摇头,心里弄不明白,问:“这种事她能来帮你?”
李佳丽诡诈的看我,说:“要是别人,她不会来帮忙。可要是咱们的萧乐哥
哥,就很有可能了哦。”
我一头雾水,但还是赶紧澄清说:“我跟她可没发生什么啊?”
李佳丽说:“可黄静跟她有什么啊,要知道,女人可是把什么事都告诉闺中
密友的。何况你还曾在清清面前一丝不挂呢,这些事,不但我知道,杨柳也都知
道了。”
我忙辩白说:“那刚好是个意外,我可不是有意的。”
李佳丽说:“不管你是有意无意,就都算是有意的。”我真是冤啊!上帝
啊,看吧,这就是女人!
我想起了报纸上一段形象的话:什么是世界上最快的传播手段?——电视;
电话;网络;告诉女人!
一提到杨柳,我立刻想到了杨阳,难怪我对她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细细对
比,原来她们真有点相似。我问李佳丽:“杨阳是不是跟杨柳有点像?”
李佳丽说:“是啊,下午我就觉得她们有点像,明天问问杨柳,她是不是有
个妹妹来着?”
在我们说话的时间里,隔间断断续续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清晰入耳。不用想
也知道是那回事,听得出,杨楉跟杨阳做得正激烈呢。李佳丽感叹道:“杨阳可
真尽兴!”
我挺动腰杆子,说:“我们也来尽兴,把他们比下去。”
李佳丽含羞一笑,说:“那我可要尽情的叫喊了。”
我说:“我要让你尽情地歌唱!”
于是一场性爱的长跑开始了,我不再怜香惜玉,在李佳丽身上纵马奔驰,践
踏着她美丽的芳艹 地。而李佳丽也在激烈的撞击中呻吟呐喊,尽情地宣泄自己的
快乐,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似乎在跟杨阳比赛似的,把隔间的声音全压下去了。
到后来,隔间安静了,李佳丽的叫声更是动人心魄,我想,杨楉俩别想睡个好觉
了!
(十七)
一月十三日,按照日程安排,早上所有人员聚餐并且餐后有个小会,所以我
们起了个大早。与杨楉俩在客厅相见,都有点不好意思,随后大家心照不宣,彼
此会意一笑,气氛就融洽自如了。
小会上,大伙都做了自我介绍,随行的伴侣也都热情大方的向大家展示自
己,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少了未谙人事的扭扭捏捏,气氛显得热烈友好。放眼望
去,十几对男女,男的潇洒,女的漂亮,令人赏心悦目。而作为会议主持的李佳
丽,身着公司蓝白相衬制服,长发披肩,清秀靓丽的容颜,加上高挑身材,显得
光彩照人!而娓娓动听的话语,更是亲切自然。
女人在白天黑夜是截然两样的!我在想。
杨楉出神地望着李佳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这个问题。
会议结束后,距离午饭时间尚早,苏萍提议到海边走走,于是我们四对八人
再次漫步在海边,踩着松软的细沙,迎着微弱的海风,感觉煞是写意。走着走
着,我发觉有点不对,本来八人走在一起的,不知怎么的,变成了两人一对,并
且前后逐渐拉开了距离,互相调了个。苏萍跟吴东走在最前头,后面是章婉华和
谭海东;李佳丽紧靠杨楉身边,而我和杨阳落在了最后。
杨阳也发现了问题,侃侃而谈嘎然而止,脸上开始泛红,彼此间有点尴尬。
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仔细打量她,从侧面看,发现她的鼻子很漂亮,坚挺而又圆
润,于是打破沉默赞她:“杨阳你真美!尤其是鼻子,粉雕玉凿的!”
杨阳转过脸来,看着我说:“真的吗?可我觉得我比不上佳丽啊,你就幸福
了,有这么好的美人陪你!”
我笑了,说:“你是你,佳丽是佳丽,怎么能说谁比谁呢?这世界就是有了
许许多多不同的女人,特别是你们这样的美女,才更多姿多彩啊!要是女人都一
个样,那多单调!我还不如不活了呢。”
杨阳“吃吃”笑了,恢复了她活泼热情的神态,说:“你就只为女人而活
啊?”
我跟着嘻嘻一笑,说:“男人不为女人而活,那算男人吗?”
杨阳含笑斜视我,红着脸说:“难怪你们昨晚那么吵,吵死人了!”
我哈哈大笑,意味深长盯着她,说:“你们不也一样?还说我们。”
杨阳故意扭头望向大海,不理睬我了。
我心里偷笑,有意捉弄她,于是提高声调说:“不服气啊?今晚再吵死你
们!”
杨阳突然转过头来,眉角上扬,一幅就不服气的样子,说:“吵就吵,谁怕
谁!”
我乐得很,说:“呦,看不出你这么豪爽啊!东风吹,战鼓擂,当今世界谁
怕谁!该不会就是说你来着?”。
“说我又怎么样?你有什么招术尽管使出来,本小姐奉陪到底!”杨阳倒是
较上劲了。
我一听,心里觉得不吹两句我可不就瘪了,于是毫不示弱地说:“除了生孩
子我认输以外,随便一点小招,就能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杨阳杏眼圆睁,盯着我有好几秒的时间,才说:“我就要跟你比生孩子!”
我愣住说不出话,等反应过来只好拱手认输。杨阳忍俊不禁,嘻嘻笑个不停,
说:“逗你玩的啦,傻瓜!”。
从海边回来,吃过午饭。午休时,李佳丽问我:“刚才跟杨阳闹什么?”
我把话都说了,李佳丽轻捶我两下,羞怯地说:“还不是你害的!”我笑逐
颜开,李佳丽又说:“你是不是看上杨阳了?”
我赶紧收起笑容,说:“没有,没有的事!”
李佳丽白我一眼,说:“谁不知道你们男人啊,嘴上说没有,心里早把人家
给吃了。”
我郑重其事的说:“那我可冤枉了!”
李佳丽说:“冤枉你?才怪呢!”
下午公司人员开会讨论总结上一年的工作经验及新年的市场策略,众人畅所
欲言,纷纷发表己见。会议过程中间,我发现一个问题,觉得他们都太乐观了,
沉浸在过去的成绩里,对未来的困难估计不足。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我暗中努力
思索解决问题的方法。
晚上郭晓君过来接我,我征求李佳丽是否同去,李佳丽考虑了一会,说不去
了。
郭晓军开着帕萨特来的,长发飘逸,一身宽松的休闲打扮,有种飘然绝尘的
风姿,回想当年那个聪慧的女孩,可真是天壤之别了。
郭晓君带着我四处兜风,到高级会所唱歌跳舞,喝茶打保龄球,玩得不亦乐
乎。送我回到酒店,已是夜里快一点了。虽说几年不见,人也变了许多,但同学
情义依然如故,让人欣慰!不过在跳舞时,手扶着她苗条的腰部,我却想起张樱
说过的毕业前夕的事,心里一热,下体跟着发涨,撑得档部隆起一大块。舞动中
身体的接触,郭晓君明显感觉到了,却只是抬头瞥我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跳
舞。
回到房间,屋子里静悄悄,都睡觉了。我简简单单冲洗,爬上床睡觉,李佳
丽眼也不睁一下,搂住我继续着她的美梦。迷迷糊糊间,我也沉沉睡去。
一月十四日上午,一辆豪华大巴把我们所有人带到了天涯海角风景区。天涯
海角位于三亚市郊的天涯镇,离三亚市区大约有24公里左右,是分布在银se 海
滩上的一片石群。“天涯”“海角”和“南天一柱”等字分别铭刻在三块突兀耸
立的巨石之上。
因为是淡季,人不多。放眼望去是一片奇特的大石头群,或卧或立,或蹲或
踞,造型各异的散布在银白se 的海滩上。海水汹涌澎湃,极目远眺,蓝天碧海一
se ,顿有豁然开朗之感。
大伙尽兴拍照留念,后来我们四对八人集体合影,嘻嘻哈哈中挤在一起,请
带队的导游小姐帮忙拍了两张。我觉得八人亲密了点,转而想到,人在世上,多
个朋友多条道,亲密些不是更好吗?也就不多想了。
下午回到住宿的酒店,吃过晚饭后没事,谭海风提议小赌怡情,获得大伙赞
成。从服务员处借来麻将,在他们的房间就开战了。开始是四个男人在搓,女士
观看,后来杨阳手痒了,一定要杨楉让座,恰好黄静给我来了电话,就让座给杨
阳了。
房间里很杂,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里听电话。
黄静告诉我一个想不到的消息,说她准备辞职,吓了我一跳。然后她才说因
为她姐夫现在生意好了,想请她过去帮忙负责财务管理,姐姐同意了,想问问我
的意见。
我知道黄静应该拿定主意了。再说了,公司财务部能人济济,她再做下去,
也不会有大的进步了,于是我对她的决定表示高度支持。
黄静高兴极了,说:“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停顿片刻,接着黄静又说了
一句让我震撼不已的话:“乐哥,我们结婚吧?”我当场就震住了!大脑瞬间一
片空白。
这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想,怕触及禸 心最深处的
那块伤疤,因为小七带给我的伤害太大了!现在由黄静口中说出这句话,由一个
我爱的女子口中说出这句话,我心潮澎湃,想笑,却笑不出;想痛哭,却只能咬
牙忍住;眼泪盈眶,心里酸甜苦辣什么滋味全涌上心头,而过去的一幕历历在
目,让我一下激动得说不出话了!
黄静在电话那头静静地等待我的回答,我稍微平息心中的激动情绪,说:
“小静,谢谢你!等我回去我们就结婚!”
黄静也激动了,声音哽咽说:“乐哥,我爱你!”
“静,我爱你!”我无法压制自己的激动,从灵魂深处喊出这句话!
我俩激动地互相倾诉心中的柔情蜜意,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卿卿我我说了一
个多钟头,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冲凉时,我忍不住哼起家乡的小调,洋溢着无
比的欢畅!
洗好澡,我独自躺在床上看书,樊树志的《国史概要》。不久李佳丽回来
了,杨阳俩人却不见身影。我问道:“嗌,他们还在玩吗?”
李佳丽边找衣服边说:“没有了,他们下去泡温泉。”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又问:“那你怎么不去?”
李佳丽给我一个微笑,说:“我不忍心留下你一个人嘛!”
看着李佳丽在我面前大大方方地换上便服,收拾禸 衣物准备去洗澡,我突然
有种严重的罪恶感!我是一个就要结婚的人了,可这几晚跟李佳丽要睡在同一张
床上,而她却是我好朋友的女朋友,我怎么对得起黄静?对得起黄建设?转而又
想:要是跟李佳丽分房,那别人会怎么看?别人一定会问为什么,万一说漏了岂
不是更糟糕?
我陷入左右为难的矛盾中,当李佳丽洗好澡回来,我依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
主意!索性不想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以后我多对黄静好就是了。
李佳丽发现了我的情绪变化,坐到我身边,贴近我问:“怎么了?”我想了
想,把要结婚的事告诉她了,她很惊讶,似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随即又高兴
了,说:“真的吗?呦,想不到咱们的萧乐萧大公子也要游子归家了,难得啊难
得!”边说边摇头晃脑,煞是逗人!
看她为我高兴的样子,我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我刚才的想法告诉她。
李佳丽不解地瞧着我,问:“怎么了,不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我勉
强挤出一点笑容,摇摇头。李佳丽又问了:“可我觉得你并不快乐!到底怎么
了?”无奈之下,我只好解释是因为黄静要辞职到大连去,以后分隔两地而忧心
忡忡!
李佳丽沉吟半晌,紧锁眉头说:“这可是大问题。一对新婚夫妇,还来不及
享受甜蜜就要分隔两地,确实是很痛苦的事!”我被她调皮的样子所动,心情舒
畅些。李佳丽接着悄声问:“你别告诉我,你跟黄静会等到新婚才享受甜蜜?”
我皱了皱眉头,觉得真不好回答,于是反问她:“那你看呢?”
李佳丽侧身搂住我,一只手驾轻就熟的直奔我的下腹,捉住我那尚未觉醒的
yinjing,说:“就这坏家伙,黄静怕不早就让它欺负死了?”
我转头看着她说:“现在是你在欺负它啊!”
李佳丽故意用手捏它,说:“我捏断它!不让它害人!”
我学着她的语气惊慌地说:“那可不能啊,它是幸福的根本呢!”
李佳丽又说了:“你跟黄静要是分隔两地,问题还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我忙问:“什么办法?”
李佳丽眨巴眼睛,说:“你的问题就是分隔两地,享受不到甜蜜?”我点
头,“黄静我帮不了,但你就没问题。”李佳丽说:“听过‘朋友的性爱’没
有?”
我摇头。李佳丽轻声道:“知道这是谁提出的吗?胡晓宜。她说出来工作都
是成年人了,都会有性的需求,应该对自己负责任。而现实情况是找情人太累,
滥交太危险,最好是几个要好的朋友圈子里,大家不牵涉感情,互相之间解决性
需求,既安全又保密,就是‘朋友的性爱’。黄静我帮不了,你的忙嘛……”说
着秋波荡漾,那眼神几乎能把我电死。
一听是胡晓宜提议的,我怎么也难把她那张清丽难匹的脸联系起来,唉,现
在的女人啊,越来越让人如坠迷雾中,越来越难明白了。
下腹有了发热的感觉,小弟在李佳丽手中开始苏醒过来,逐渐地发涨了。我
还是有点不明白,问:“胡晓宜这么一说,难道你们都赞同?”不料李佳丽却不
理我,往下拉我的裤子,屈身低头一把就含住我的yinjing,yinjing立马身陷一片湿热
的感觉之中。
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这会什么也不用说了,闭上眼睛,感受着李佳丽口中
的技巧。李佳丽口交的技艺很不错,似乎比胡晓宜还更好些,应该跟她阅人较多
有关吧;她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或者轻尝浅品,或者尽量深含,不一会,我的
yáng具已是怒发冲观,坚硬无比了。
李佳丽适可而止的离开暴涨的yinjing,用手轻轻解去我身上的衣服,再把自己
脱个精光,一个白璧无瑕的身子立现,当李佳丽再次趴到我身上,我突然兴起,
也想仔细的看看她的yin部,示意她调转身子,李佳丽有些羞涩的照办了。一条大
腿跨过我的身体,把个白花花的屁股摆在我面前,而她一低头,动作娴熟地含住
我那杀气腾腾的yáng具,细心的舔弄。
这是我头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一个女性的yin部,眼中所见是一粒凸起的yin
蒂、两瓣厚实的大yin唇、暗红的菊门,用手指往两边轻轻一分,细薄的两片小yin
唇撑得更开,绯红se 的桃源处yin液泊泊而出,yin肉蠕动,一片糜秽景象。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也想尝试一下舔yin的味道。舌头一碰着yin唇,李佳丽经
不住身子一阵颤抖,舌头慌乱的又舔了几下,觉得除了有点淡淡的咸味外,并无
其他味道。李佳丽扭动臀部,躲避我的舌头。
这是我有性爱记录以来第一次品尝女yin的味道,性致勃勃却是毫无章法的胡
舔乱亲,李佳丽受不了,不断躲闪着,最后不知是累了还是急了,竟然把yin部一
把压在我脸上,闷得我喘息不止,湿热的体液糊了我满脸。
我再也忍无可忍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调过身子,分开她修长的大腿,
坚硬的yáng具找到熟悉的入口,直捣黄龙,然后扑在她身上,嘴对嘴,把口中含着
的她的yin液与她一同品尝,李佳丽不知情的尽量吸着。
这一场激烈的性爱持续了近一个钟头,当我最后把炮弹发射到李佳丽yin道深
处后,李佳丽两手大字形一摊,躺着一动也不动了,任由混杂的体液缓缓流到床
上;我也腰背酸痛地小躺了一会。
清理完狼籍的战场,到浴室冲洗干净,我们两个赤躶 躶 躺回床上时,已是半
夜一点钟了,而杨楉跟杨阳还没回来。我有点担心,问李佳丽:“他们到现在还
没回来,会不会有什么事?”
李佳丽依偎在我怀中,困着眼说:“没事的,也许他们在玩游戏了。”
我没多想,听李佳丽的意思,也许他们还在玩麻将吧,绝大多数人都是这
样,一玩起麻将就玩个天昏地暗。
十八
杨楉跟杨阳一夜都没回来。隔天再见面,脸se 有些憔悴,苏萍几个也是一
样,虽说脸se 憔悴,但在游玩过程中却是兴趣盈然,依旧笑逐颜开。
李佳丽一夜狂欢之后经期就到了,下来的几天,再也不能纵情欢乐。而我从
李佳丽口中,听到一个令我惊诧的消息:杨阳真是杨柳的妹妹,并且和苏萍六人
在玩换伴的游戏。
晚上李佳丽摸着我坚硬的小弟,歉意的说:“真苦了它!是不是天天都这样
大啊?”
我不在意的笑笑,说:“是啊,不管它,不想它等会就好了。”
李佳丽柔顺的看着我,问:“这样你难受吗?”
我实话实说:“有点。”
李佳丽突然来了精神,说:“那我去找个小姐来帮你?”
听这话,我有点不快,说:“别乱想。”
李佳丽嘟着嘴,想想又说:“苏萍怎么样?”
我一听立刻想起苏萍跟章婉华那别有风情的模样,有点心动,但嘴上还是
说:“好了好了,说着我都快成动物了。”。
李佳丽说:“我只是转个话,她对你有意思。”
我说:“佳丽,咱们别说这个了。我不会把你跟别人换的。”
李佳丽轻咬下唇,再无说话,柔顺地钻入我的怀抱。
一个下午,我和李佳丽从海边回来,打开房门,初时以为房里没人,待坐下
才发现杨楉跟杨阳两人原来在阳台外面看风景,杨阳依偎在杨楉怀里,李佳丽高
兴的去阳台跟他俩打招呼,不一会却红着脸回来了,我深感奇怪,正想问个为什
么?李佳丽拉拉我,暗中用手指指他们,我留神细看,才明白李佳丽为什么脸红
的原因。
在阳台外面,杨楉和杨阳身着家居便装,裤子都是短裤,两人紧紧依偎在一
起,杨楉的下体紧贴杨阳的臀部,奇怪之处是杨阳的短裤一侧向上拉高,细一
看,我也明白他们正在玩什么了,难怪李佳丽跟他们没说几句话就红着脸回来。
我和李佳丽诈装一无所知,打开电视,悠然自得的看起电视,并且有意无意
的时不时拿话问问他们,而他们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答非所问。偷眼望去,发觉
杨楉的下体总是隔一会就微微前后挺动,也不敢有大的动作,我想他俩应该很刺
激吧,既怕被我们发现出丑又不能忍耐不动,那真是刺激!
李佳丽用手偷偷抚摸我悄然膨胀的yáng具,低声说:“没想到你这么坏!”
坐了一会,看杨楉俩那微弱的动作,我们终是于心不忍,于是大声对他俩说
要出去,就离开了。
出了门口,李佳丽问我:“去哪?”我指着手表说:“站着吧,五分钟后再
进去。”李佳丽依在我右侧,含嗔白我一眼,却不反对。当我们悄悄开门进去,
不出我所料,杨楉跟杨阳已经回到他们的房间,屋里响着杨阳尽情的“喔喔”叫
声。
我突然兴起偷窥的念头,拉李佳丽过去看。他们俩真以为我们走了,连房门
都不关,就在里面干开了。我俩一人站一门边,露出半个身子探头观看他们的表
演。杨楉背对门口,杨阳正趴在床上,抬高屁股迎接着杨楉从后面的插入,丰满
的乳房前后晃动。
正当我们看得投入的时候,杨阳突然一摆头,一下就看到了门口的我和李佳
丽,她立刻愣住了,而杨楉丝毫不察有异,继续用力的做他的活塞运动;我和李
佳丽倒是吓了一大跳,赶紧跑开了。事后杨阳并无异样,我才放心。
几天的假期就过去了,一月二十日下午,我们回到了深圳,在机场大厅齐肩
并行时,李佳丽轻声对我说:“我们会是朋友——好朋友!”我心领神会,颌首
说:“好朋友!”出了机场大厅互道声“明天见”,轻松地各自打的回去。没有
情人般的依依不舍,没有恋人间的千言万语,我们真的就像一对结伴同行的好友
而已。其实我们心中清楚,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现实生活。
知道我回来,黄静自然很高兴。晚上在黄依玲家里吃饭,我留意到有道菜是
“白酒韭菜炒鲜虾”,我从书上知道,这是专治肾虚、举而不坚的。黄静不懂这
个,看黄依玲饱含笑意的脸上,我想她一定是认为我到海南玩个天昏地暗了,怕
我今晚无法向黄静交差,而给我做了这么一道菜。我心中一热,对黄依玲充满感
激。
可是她不知道,我已经憋了好多天了。平时就够黄静求饶的,况且还憋了几
天了,再吃这菜,今晚不是把黄静折腾死就是把我折腾死。黄依玲不断夹菜给
我,我只能心中暗暗叫苦地吃下。
席间,黄静告诉我说明天她要跟姐姐一块到大连去,我感到有些突然。
吃过饭后黄依玲就借口出去了。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再说过了今晚明天就
要天各一边了,气氛自是充满欲望的气息。我和黄静各自冲洗干净,回到房间就
迫不及待的开战了。果然不出所料,黄静一泄再泄,累得倒在床上,再也无力应
战了。
依旧“横眉竖眼”的yinjing放在黄静的桃源洞里,感觉已有些干涩,我便插在
里面不动了。黄静歉意的说:“乐哥,对不起!……”
我用手指压住她的嘴唇,说:“没关系的,过一会它就好了。怎么,不叫老
公吗?”
黄静立即羞红了脸,过一会才怯生生的叫了声:“老公……”
我心中大乐,也亲热的叫唤她:“老婆……”
黄静夹了夹我插在她体禸 的yáng具,柔声问:“老公,今天怎么这么久还不出
来啊……”
我也让yáng具跳动几下,回击她。说:“你要知道我去海南已经憋了好几天
啦。”
黄静脸烫如火,问:“那你跟佳丽……?”我一听,一想肯定是方清清跟黄
静说的。这个方清清!
我问黄静:“你说我是说实话好呢还是说假话好?”
黄静立刻接口:“说真话。”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说:“说真话呢,没有;说假话也是没有!”其实话
里有话,但黄静才不会去仔细推敲呢。她一听,立刻就眉开眼笑,满心欢喜了。
黄静的yin道里干巴巴,我看也无法继续下去,只好强忍满腔欲火,陪她说起
话来。
黄静问我:“老公,现在你是每天都要,我在想要是我走了,将来你可怎么
办?”
我嘻皮笑脸的说:“是啊,远水救不了近火,我只好就近找水解渴了。”
黄静说:“我不许你到外面乱来!”
我说:“那,那,怎么办?我不到外面乱来,那要是外面有人要对我乱来
呢?”
黄静抿嘴,想想说:“那就可以。”
我糊涂了,问:“还不是一样嘛!”
黄静说:“不一样。你到外面乱来,是你坏,而外面有人对你乱来,你是被
动的,所以不一样。”
我乐了,说:“那你远在天边怎么知道我是主动被动啊?”
黄静略显得意,说:“我找姐姐看住你啊!”
我暗中更乐了,这丫头,根本就不知道她姐姐已跟我有过肉体关系了,居然
想找她姐姐来看住我!找只羊看住一只狼?
我有意识的说:“你要找姐姐看住我,我就连姐姐都给勾引了。看还有谁来
看住我。”
黄静狠狠掐我一下,说:“你胡说!”
我说:“你想啊,姐夫都去了四个月了,难道姐姐不想吗?”
黄静瞪眼说:“你敢!”
我嘻嘻一笑,说:“好了好了,别担心我了。我还担心你呢,这河水泛滥成
灾的河道,没有我天天修筑,可就要决堤了。”
黄静扁嘴,说:“我自己会修,大不了找人修。”
我立刻想到了沈阳,问她:“找沈阳?”
黄静别过脸不回答我。
我感到她下面又开始湿润了,于是说:“现在我就好好帮你修筑河道吧。修
好了就不用别人了。”
在我的攻击下,黄静的情欲再次缓缓高涨了,自然又是一场竭尽全力的拼
杀,杀得大汗淋漓,心满意足!
天亮的时候,黄依玲把门敲得“咚咚”响,我和黄静才不情愿的揉揉迷糊的
睡眼,发觉浑身酸痛;黄静今天要去大连,再睡就可能错过飞机了,情非得已,
只好打着哈欠起床。
黄依玲把别墅的钥匙给了我,让我照看房子,并且交代我如果柳倩倩结婚来
借用的话,就借给她。我一一答应。
回到公司上班,我急忙翻阅一周来的工作记录。一周来工作上的事没有大的
起伏,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黄建设的合同已经谈妥,尚未签署。我翻出去年的
工作分析报告,把“存在问题及对策”部分略作修改,请示翠丝要求重发,翠丝
不解,我只好给她详细的解释一番,说现在骄傲情绪滋生,不得不先未雨绸缪。
翠丝考虑一会,同意了。
柳倩倩把翠丝的光盘悄悄塞给我,说周五要借用黄依玲的别墅,并请我到时
多多帮手,我愉快的答应。
办公室里来了一位新同事,一位二十出头的妙龄少女,鹅蛋脸型,眉目如
画,身材窈窕,大大方方过来向我问侯。自我介绍名叫张涵,计算机本科。我表
示欢迎。
交谈了一会,张涵向我抱怨说她现在的工作跟她的专业不对口。我笑了,
说:“朱元璋开始是当和尚的,最后却成了皇帝。现在专业不对口不要紧,只要
好好努力,以后你会有很多可选择的。”张涵若有所思,随即向我嫣然而笑,真
诚的说:“萧助理,谢谢你!”
中午下班在电梯遇到李佳丽和方清清、杨柳三人。和李佳丽互相微微点头,
问声:“你好!”方清清不信我和李佳丽会这么平静,看看我,又看看李佳丽,
就是有点想不明白。杨柳却是眼里荡着笑意,友好的问及她妹妹杨阳。我夸赞她
有个好妹妹,但不便说的就不说了,我想李佳丽也不会跟她说的。
晚上李佳丽打电话给我,说到宿舍找不到我。我说我正在黄静她姐姐家里,
李佳丽奇怪的问:“黄静今天不是和她姐姐去大连了吗?”
我说:“是啊,她们让我看房子。”
话刚落,李佳丽就说:“我过去,你等我!”
李佳丽到了别墅,我带她随意参观,她一边看一边赞不绝口,到了三楼,看
着挂着的春宮图,李佳丽更是由衷赞叹:“真美!他们夫妻俩真懂得享受生
活!”突然间一转身,抱住我,呵气如兰,娇声道:“我要你!”
从今晚她打电话给我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这会也不客气的抱紧她,说:
“我要让你死在棍下!”李佳丽用手按住我小腹下隆起的部位,说:“真壮,我
喜欢!”
下来再多言语就是傻瓜一个,我俩不在说话,脱得光溜溜的,就在客厅沙发
上,干脆利落直奔主题。感受得到,几天来李佳丽确实是憋得难受了,只见她胴
体蛇扭轻颤,津液自桃源洞中汩汩溢出,在我用力的抽插之下,动作越来越大,
反应越来越激烈,浪叫连连,好象恨不得二人能合二为一。
终于,李佳丽在骁勇善战的yáng具冲击下,长声大叫,登上了性爱的最高峰!
我按住不动,坚硬而粗长的yáng具深深插入李佳丽体禸 ,感受她随高氵朝的律
动,yin道里一阵阵的紧缩,带给我无比的舒爽。
等李佳丽稍微平息下来,我又开始轻柔的抽送,李佳丽半眯着眼,喘息道:
“你真的想艹 死人家啊?”
我说:“我棍下从不留活口!”
李佳丽说:“你比我想象中还坏!黄静一走你就这样。”
我用力插了几下,贴近她说:“怕不是你这里也难受了,想要我插你吧?”
李佳丽娇脸含羞,冷不防趁我不备,一下坐起来,把我推倒在沙发上,立刻
骑到我身上,把暴涨的yáng具塞入自己的体禸 ,口里叫道:“是,我难受,我要男
人,我就要你!”说完臀部又耸又旋,眼睛盯住我,一副不把我吃掉誓不罢休的
样子。
“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成了一首动听的乐曲!这
一仗两人都使出浑身解数,不断变换姿势,真可谓将遇良才,难分高下,在李佳
丽再次高氵朝时,我也紧随其后,登上了性爱的高峰!
十一点多,李佳丽穿扮完毕,说要回去。我知道她担心被别人怀疑,毕竟女
人俬 下再怎么放纵,在别人面前还是希望有个淑女的评价。
我问她:“方清清知道了?”
李佳丽说:“就上次在海南嘛,她也拿不定是真是假。虽然我们几个很要
好,可是传到黄静耳朵就不是很好了。我可不想被人说我在抢黄静的老公!”
我笑了,问:“那黄静要是不反对呢?”
李佳丽不解的看着我,问:“什么意思?”我把昨晚黄静在床上说的话重述
一遍,李佳丽还是有点不信,问:“真的?”我含笑点头。
李佳丽还是告辞回去了,我赤身躶 体送她下楼,要出大门前,她伸手捉住我
那已经垂软的小弟,笑嘻嘻说:“小心咯,铁棒也会磨成针的!”
我傻笑,说:“这是孙大圣的定海神针,百炼成钢!随时恭侯大驾光临,请
多多指点!”
李佳丽含羞一笑,说:“怎么没见你跟我说句正经的?”然后边穿鞋边说:
“想要清清吗?”
我一愣,想起方清清那调皮捣蛋的模样,不假思索的回答:“想!”
李佳丽含嗔斜我一眼,不再说什么,穿好鞋子,开门道声“byebye”
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