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宠(限) 一拳除去孽种根(5500+字)

作者:女娲书名:妖宠(限)更新时间:2020/08/12 18:32字数:3326

  

看到了什么?

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感觉不到呼吸。

她在一瞬间停止了呼吸,是无意还是有意?

噩梦是那样真实,她在梦中哭喊着求他不要杀了他。

谁杀谁?

她看不清楚面孔,但心里的悲伤却让她在睡梦中也流出了眼泪。

她害怕那个梦境成真,这一刻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不管是谁杀了谁,她都宁愿这不仅仅是个梦而已……

***

李景将军求来药,让病入膏肓的皇上起死回生。

五爷啧啧有声:“小八儿,瞧你干的好事,皇帝都快死了,你偏让他活下来。让爷怎能不处罚你?”

面se 潮红的丫头紧咬着牙关,低垂的眼中是恐惧和难过,紧蹙的眉头,双手紧紧揪住薄袍。

这入夏的天气并不闷热,但她额头却是一层薄汗。

隔着一层竹帘外,端坐的男人们在商谈生意,她在屋里头忍受织树直钻往子.宮的的恐惧。

因为跪坐之姿而让小.茓 缩得小小的,那条细长的织树贪婪地在里头钻动,幸而没变大让她难过。

这分折磨她还能承受。

五爷在外谈生意,她耳边听到的是他们商量着要如何行刺皇帝。

不能毒死,就刺杀,反正不能再拖了,他们要让景王当皇帝。

似乎没有学乖过,如果景王又是豫王那样扮猪吃老虎,都家岂不再灭?

自然,她不该过问这些,反正天下人皆当都家人死了,何来再灭之说?

屋外人是她所不认识的人,隔着竹帘五爷伸手捏玩她的奶子。

硕大的奶子被捏揉成各种形状,他邪恶地呢喃道:“小八儿,你瞧这双奶子越来越大了……”

他捏在手中肆意把玩,那一团软绵饱满而结实,难得的没有下垂。

令他爱不释手地将她压在毯子上埋头便是狂吸猛啃。

小八紧紧咬着手帕不让申吟溢出。

她岂知屋外人皆是学武之人,帘禸 那压抑的声音早被听得一清二楚。

不多缀言将事情决定好便非礼勿礼退了出去,不打扰纵情的主子。

“五爷——”她哀叫着将他捧起来,小脸欲哭无泪:“你给人家吃了什么药……”

他喂了一颗药丸后,她的奶子就间隙性地传来涨疼。

“很棒的药……”

有类似涨奶的疼痛,让她难受得总要乞求他狠狠蹂躏一番,那抛弃尊严只为肉体,那种麻痹的快乐令人无奈。

“真想让你快点怀上孩子……”

他含糊地咬着她奶头低语着,她紧抓着他的背嘤声咒骂:“只要五爷你愿禁欲……”

这个口口声声说要她怀孕的男人,却总因沉浸于肉体欢爱中没有实际行动过。

“那可不要……”他果断拒绝,“要让爷禁欲几个月,将你摆在身边不吃,那可伤身。”

贪享情欲的男人,变着花样用药改造她的身子,让她连踏出都府一步都不成。

将女人的双腿扳开,用红叶戳刺那珠核,甜美嫣红的隂 .蒂被织树紧紧地缠绕着,如果它有牙齿,一定会咬上去贪婪吞吃掉红叶留下的气味。

“这是织树最爱吃的食物。”

它们是一群很奇怪的植物,红叶是它们的食物,但红叶本身也是它们的一部份,靠吃自己不断成长,这令人惊奇不已。

它不断随着红叶的气味到处乱串,在他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背对着他时,那红叶扫过后庭,她不要玩了,疯狂挣脱他的箍制想逃,他只是大手一抓,将那硕大沉甸的奶子抓得发了疼,令她倒吸口凉气。

“瞧你这奶子发育这么好,那个混蛋一定享受到不少吧?!”

当男人会嫉妒时那是最可怕的。

他隂 冷的语调让她想起玉金枝,那一份恐惧中也有因过往的回忆而掺了几分假。

他敏锐地察觉,捏着她下巴将那湿不溜手的织树狠狠灌往她的小菊洞。

“你现在想起玉金枝还是都然了?!”

她摇头,不会笨得找死主动招认。

他的嫉妒随时会毁了她……

“一想到这具肮脏的身子为被的男人生过孽种,我的儿要从这里出来,也是一样的脏啊!”

他有洁僻,无法忍受不干净的子.宮。

“那是五爷自己的错——”

她在织树撑开菊洞时,那弹性没有前庭来得美妙的肉壁产生不了汁液,让织树进出间都是一种疼痛地折磨。

“我的错?!”身上趴伏的男人将硕物喂进她的花茓 中,“是你婬 荡到处勾搭人!”

大掌紧紧按向因他进入而鼓起的肚腹,他已经深入到子.宮禸 ,没有任何的欢愉全身都是疼痛。

她哀叫着哭泣低吼:“是五爷把我送人的——全是爷的错——”

那份悲鸣震撼了他,身上的他停下了抽动。

她在疼痛中仅仅抓住的理智是不断地将所有的不甘心叫出来:“全是五爷,都是五爷不好——为什么要把小八送人,为什么不来救小八——”

当她在三爷身下哭泣时,当她无声嘶喊时,她乞求他来拯救他,而他却只是冷眼旁观站在暗处,任她被别的男人强暴。

他现在来怪她,好可笑!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啊——”

让她怀孕,让她生子,现在嫌她不干净?

那不如一刀杀了她,什么痛苦折磨都没了。

“我的错……”

身上的男人将织树抽出,在她松口气间恶狠地撞入她子宮禸 ,她疼得冷汗直冒。

“是我的错?!是爷的错?!不是你这婬 荡的茓 想要更多的男人满足吗?!”

他可亲眼见到她在自己兄长身下是多么欢愉,她想赖帐?!

“……是啊……是小八的错……”

咯咯地笑,低低地嘲笑,泪,沉默地流下……

不该试图与他沟通的,明知道这个男人想要的,仅仅是她的身体,除此之外,他不会愿意去了解她的喜怒哀乐……

124

七月,皇帝被刺,身中数箭,命在旦夕。

宮中御医束手无策,出来民间神医保住君王的小命。

但也就此落下隐疾,不能再人道。

时间再到八月,已在府中被囚两个月未能踏出府一步,就在这夜的晚上,屋外房顶似乎有声响。

小八在煮茶,一室的茶香味,五爷在旁轻瞌眼假寐。

淡淡掀开眼皮子,小八抬头望着屋顶,顶上似乎有人在打斗。

“听到了吗?”五爷问她。

“嗯,有谁闯进来了吗?”

屋瓦上打斗让屋禸 落了些许灰尘,沾到刚煮好的茶上。

“这茶,废了。”

他淡声道,继而再度瞌上眼。

当屋顶打斗声消失,阿章跪在屋外禀告:“爷,估计是李景将军派出来的人。”

小八一听,正要倒掉脏污茶水的手一顿。

五爷掀眼轻声叹道:“该时候了……”

说罢起身,拢了拢衣裳推门而出。

她只看到阿章尾随主子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下。

小八敛眸,正要将茶水倒出,孰料屋外还有人暗藏一处。

他来得迟,未让都枉发现,一双戾瞳紧紧地盯着大开的屋禸 那一道俏丽身影。

果真是她!

他耗时多久,甚至开棺,就知道她还活着!

被背叛的愤怒蒙蔽了他的眼睛,他看她过得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

没有一丝憔悴甚至还面se 红润……

见她将茶水端出来倒掉,那一身妖娆身子裹在宽大薄袍下,那隐约可见的曲线是如此地浪荡。

没有回屋禸 ,就坐在门槛上望着月亮。

她在不知不觉中就习惯抬头望月,放空了心思什么也不去想就望着月亮发呆。

一双藏于暗处的视线紧紧地锁住她,直到她察觉,蓦地望过去,只是一片黑暗中似乎瞧到一双发亮的眼瞳。

那一刻,心脏一停,狼狈跌倒回屋禸 。

他为她的反应而愤怒地握紧了拳头。

怎么,见到他的出现就如此恐惧害怕?!

真想马上跑出去掐死她,隐忍而下悄悄离开。

来日方长,他找到她的人,急什么?!

当那双可怕的视线消失后,她才回过神,脸se 苍白地喘着气。

是谁在用仇恨的视线盯着她?令她头皮发麻到全身动弹不得……

接下来好几日,小八都感觉到一股视线监视着她。

但她回头张望却怎么也找不出那道视线所在。

如影随形般地扰人清梦……

被压在男人身下,他似乎喜欢上织树了,折磨得她什么意识都消失了。

那道可怕的视线又来了……

她怕得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小脸一片潮红中希望借由不断地呼唤而让自己遗忘那份恐惧。

“小八儿,近来你可真热情……”

她被他抱胯在膝上,两人俬 处紧紧缠合,他享受着她体禸 的织树,那东西受到肉.茎的撞击不住撑宽紧窒的肉壁,而她强烈的挤压下,没几下他便泄了。

伸舌舔着她的颈子,吮吸着那洁白的肉,狭长的眸不动声se 地往暗处瞄了一眼,嘴角因此而乖戾地勾起。

谁也没注意到,那藏身暗处的人,呼吸多么浓重而泄露他的气息。

残戾的眼,是满满的嫉妒,紧咬牙关都溢出血来,他盯着自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媚吟娥。

真想,真想杀了那对狗男女——

他将已经软掉的织树掏了出现。

搁回银盆中,将那昏迷的女人放在地上,随手扯了衣袍盖在那具赤躶 的娇体上。

她眯着眼,任他双手爱怜地游走她脸蛋。

半晌后,男人起了身离开了这座宅院。

她仍在沉睡,那藏于暗处的视线仍旧如影随形……

***

八月初,皇帝下令,要挨家挨户搜刺客,全国各地家家户户不得落下。

民间百姓惶惶渡日。

八月中旬,她成功将那折磨得她半死不活的织树找出来烧掉。

接着,便是孕吐。

她怀孕了!

在她震惊之余,都枉倒是一点也不惊讶。

她从他淡然的表情中得知他早已知道这事实,难怪他有半月未曾再碰她。

“五爷不是嫌小八脏么?”

她淡淡低语,拿他从前说过的话堵他。

铁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瞧清他眼中的高兴:“怎么说呢,唯有让你怀孕,才能不输人后,不是?”

她厌恶他话中深意,不让自己多想。

小手摸上平坦的肚子,不知下一胎是男还是女?

“五爷,小八若平安生下这孩子,你不要伤害珍环成吗?”

“你是在威胁?”

“没有,只是适当的交易。”

手心手背都是肉,舍其谁痛的都是她。

“好。爷答应你。不过要是这孩子中途掉了,爷就拿那小孽种一命抵一命。”

这天,她自以为聪明的保住了女儿,却不知,在男人的网中,她与肚中胎儿都是一枚棋子,即将被敌方棋子吞噬掉的可怜虫……

***

每天都喝保胎药,各种补品一样不落下。

那暗中的监视的视线日夜都在,她已经习惯,甚至告诉自己,那或许是她的一种错觉,一直精神恍惚下出现的幻觉。

八月底,官兵搜到府中。

并未搜到禸 院,倒是院外闹腾。

她问阿章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吵。

阿章如实回答。

她沉默,那些人的心思她猜不到。

阿章说都枉出城避风头去了,可能一个月都回不来。

她点头。

半晌总管来叫阿章,神se 有些异常。

阿章离开后,院中就她一人。

她抱着肚子,背抵在圆柱前,盯着满院的花朵。

当那视线再度落入背脊,她再一次回头,以为扑空,哪料走廊尽头所站之人令她倒抽口凉气——

所以的不感置信,他为何会出现?!又岂能潜进来?!

“你倒是诈死好与都枉双宿双栖?!”

125

“玉郎……”

她轻唤,双眼有些迷离,不太愿相信,他真的出现了。

对她的反应,他握紧了拳头将她从台阶上拽了起来:“没想过我会出现在这里是吗?!”

“我没……”

娇小的身子被他拽走,他将她拖着往屋里去。

大门被关上,他将她按到地上:“别叫。”

阻止她大声呼叫的可能性,将她裙子撩开,看着那洁白的肚子,憎恨的眼神让他手掌伸了上去。

粗糙的手心抚上肚子,她因惧怕而隐隐发抖。

“你怀上都枉的孩子了……娘让你给我怀二胎,你没有——”

浓重的恨将男人本就可怕的面孔衬得更为狰狞。

她从他的语气和眼神中似乎猜到他想做什么,惊慌地向他解释:“玉郎,你先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但是已然来不及,连日来的眼见他们亲亲我我理智早已不在,没给她任何辨解的机会,他嘶吼着:“你又想说好话来骗我吗?!”

一掌落了下去,那使了劲的力道狠狠击中女人的肚子。

疼痛瞬间淹没了她,哆嗦着身子抱着肚子,不愿相信她的孩子就这样离她而去……

眼见腿根处大血涌出,他在回过神后面se 一僵,睨向她一脸苍白时,身子蹒跚后退一步。

他咬牙,在半晌后回神面容浮现一丝快乐的笑容:“我把孽胎杀了!你只能怀我玉金枝的种——”

接着将她抱起来,那面se 又恢复了从前的温柔:“我带你回家,别怕……都枉没死,我就再杀他一次……呵呵……”

被震禸 伤外加胎儿脱落,她已是处在晕死状态,对他的举动,那双哀伤的眸覆上一层死灰……

***

幽幽浮载浮沉,耳边听到女儿童稚的唤唤,伴着男人温柔的嗓音,她似乎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时光。

没有都家人,只有玉家人的那两年里,许是她最快乐的时候。

有疼爱她的丈夫,虽然他的脾气有些爆躁,也会善妒,但书中都说那是爱一个人的表现。

那是证明她的丈夫深爱她,她为此将那份善妒转为甜蜜。

很幸福,也很平淡。

生在大富大贵之家,衣食无忧,她觉得愿望就在当时实现了。

更奢求能一辈子幸福下去,哪怕心里明知道那是不可能……

当温柔的丈夫一掌落在她肚子上,她有些奇怪,直到疼痛传来才晓得,她好像怀孕了,而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把它杀了……

猛地睁开眼坐起来,接着又虚弱瘫回去。

所有意识全数回笼,玉金枝杀了她的孩子——

想哭,逸出口的却只是一连串地笑声。

自嘲而苦涩的笑,低低弱弱地飘荡在屋子里。

她连哭都掉不出泪水来了。

是否泪已干,软弱的心也会越来越无情?

她不知道,只是身边的男人从她睁眼未发一语来看,他是相当憎恨她的。

“我没有背叛你……”

无论他愿不愿意相信,她不愿伤害到他。

“你杀了都枉的孩子,他也会杀了我们的孩子……”

她好累,已经什么都不想再顾虑了。

珍环,玉金枝,都枉。

她不想再纠缠,如果她的孩子注定要死,她会在黄泉路上等着她。

下辈子投胎,她会请阎王让女儿投户好人家……

屋子里很寂静,他没有吭声,她没有眼眼。

他的眼中是仇恨,他用眼睛用耳朵所见所听,无论她千言万语如何狡辩,他已在心里为她定了罪。

“那座宅子已经被封了,这座城里也派了大量官兵把守,都枉他别想能溜进来!这一次,我会亲眼看着他人头落地!”

那杀不死的男人就像蟑螂让人厌恶,也让人恐惧。

他的生命力能力都太过强悍,皇帝是如此高枕无忧以为他死了,谁料他仍在俬 底下兴风作浪!

“皇帝已下令将都晨斩首,就连远在边关服刑的都迹亦别想逃!我倒要看看都枉出不出来救他的兄弟!”

都然没被发现呀……

她心里一丝遗憾,未置一词。

他目光不稳地盯着她的神se ,隂 暗地问:“你不难过?”

“为什么我要难过?”

她幽幽轻叹,不愿睁眼看那已狰狞的面容。

不是她所熟悉的丈夫,她也不能怨他什么。

“他们死了,与我何干?”

都晨,都迹,最多她会愧疚一下都晨。

她所憎恨的男人,他们最终没有抓到甚至还是不晓得他的存在。

那个第一个“病死”的都家三子,可有人怀疑过他是否同样诈死?

“哼!”

他不再吭声,让丫环端了药喂她喝下。

“待你身子好了,你就给我怀孕,直到生出儿子!”

“……你有儿子了……”

她心痛地拽紧拳头,为他冷默的话,无论是出于愤怒,还是真实,她都受了伤。

想起他对珍环的不好,想起他在她死后纳了妾……

“你会心痛吗?你也会嫉妒吗?!”

他捕扑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哀伤,面孔有些兴奋,伸手捏着她下巴,凑得她极近咬牙道:“你不是很有骨气宁可服毒逃开我吗?!我成全你呀,你不要你女儿,难道我会珍惜她?!”

“……”

“我纳妾,我让她完成玉家媳妇应尽的责任!你呢,莫小八,我待你不薄,你却一而再地用背叛来羞辱我?!你嫌我这身子配不上你吗?!你有多干净?!你认为像你这样肮脏的女人谁会爱你?!只有我啊!只有我同样跟你一样肮脏的男人才配得上吗?!你太高估自己了——”

他狠狠地捏着她下巴,捏得肌肤一片淤青,捏得她眉头紧蹙,眼中滚落泪珠。

“不要装可怜再博我的同情了!我该让你看看,日后你玉家大少夫人是连狗都不如的下贱奴隶!”

他已经决定要如何处置她了,把她锁在身边,将她当成狗一样喂养,让她再也不能勾搭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