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宠(限) 婢子美身只能给爷弄(5500+字)

作者:女娲书名:妖宠(限)更新时间:2020/08/12 18:30字数:3344

  

没有定力的汉子,当下闯了出去。

小八一见有外人慌得伸出双手捂住身子,而那汉子已经在岸上脱衣服,一脸婬 欲之相粗哑叫道:“军师,你的小娘子好勾人,给兄弟也艹 一回吧……”

从中原来的文弱军师,历帮主不信他,每日都派人暗地里跟踪着他。

今日这汉子也是打他带着女人出了门后不久即跟上。

他有超快的脚程与极佳的眼力,不用马匹徒步跑决不会让人怀疑。

都枉搂着怀中惊慌失措的俏佳人,在她那已被自己啃食得红印累累的耳垂上再咬上一口,安抚道:“乖,别动,五爷可不会让那么脏的男人碰了你。”

说完,已取上面上的皮革面具。

那汉子已欲火攻心脱去了全身的衣裳赤着身子下了水朝他们走过来。

都枉轻轻地举起一手覆上少女的眼眸,媚眼如丝般朝那汉子睇去一眼,那汉子怔愣在当场。

这中原来的男人生得可真是俊啊。

脑中刚这样一条想法,便陡然感觉腰腹一痛,下意识伸手捂上去,那偌大的肚皮上插着一把小飞镖,正中他要害。

他惊愕的眼里还回不了神,将肚上那把飞镖抽出来,那飞镖刀身足有三寸长,中间有活动关节可收缩,携带极为方便。

他浑浊充满婬 欲的铜玲眼不感置信地望着那把飞镖,再转头望向那个大家都认为是文弱书生而瞧不起的男人。

他已将衣裳穿戴好,一旁的少女全身裹着披风被他搂在怀中。

汉子瞧到男人眼中的冷意,最后低下头去瞧那阵阵绞痛的腹部,不知何时鲜血变成了黑血,那刀身上涂了毒。

他死不瞑目地瞪着牛眼倒进泉水中。

一身的黑血污染了整座清澈的水池。

都枉见偷窥者断了气,让小八等着,他绕过泉边将那小飞镖拾了回来。

小八因为好奇而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瞬间被那浑身黑污的汉子给惊得面se 苍白。

都枉走了过来,面含春se 道:“谁看了你的身子,都得是这种下场。”

接着将女孩抱上马,扬长而去……

***

通红的小脸上泛着薄薄的汗,紧搂住男人的腰身的十指揪皱了腰侧的布料,时而一声痛苦压抑的闷哼,混和着浓重的粗喘飘出。

赤躶 的娇小身子,那纤细的小腰一只虎掌牢牢钳住,时而用力向前一压,便会传来少女一声粗促地低叫。

当马慢悠悠行走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漠中,当夜晚的寒风吹得人心慌慌,那马背上的一男一女低垂着头相互偎依着。

男人的下巴搁在少女的头顶上,少女的额头撑在男人的胸膛上。

异常痛苦的申吟在马儿不慎踩到一块暗藏沙堆中的石头而倾了身子,一并带动那根深埋在体禸 令她难受到想要哭泣的性.器。

他就这样停留在她体禸 不知多久,随着马儿一上一下而波动,偶尔心情好时那大掌一压,解她一点儿馋。

她想哭,想要自行摞动身子,但他大手钳得紧紧的。

“呜呜……五爷……”

再也忍不住,乞求地揪紧他胸前的布料,抬头眼眸里泛满泪水,可怜兮兮地求着饶。

她好难过,为什么五爷不给她?!

他垂眸,尽是满满地怜爱,“丫头忍不住了吗?”

他额上也覆了层薄汗,那出口的音调带着颤抖,同样的隐忍着那份折磨。

“想要爷满足你吗?!”

他低声捏着她下巴,质问着。

她慌张地直点头,因他松开了她腰而开始迫不及待地挺起腰身,脚踝采直了才能移动一点点,让贪婪的小嘴吞食着那根硕物。

被她绞得真是舒畅,当脚尖绷得直直时,她的小.茓 也跟着夹得更紧,那份愉悦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将她抬起来,让她小臀坐在他大腿上,“自己动。”

他粗嘎地命令着,那具妖娆的身子开始放肆地上下挺动。

美丽圆润的乳头就在他嘴边,他张开贪婪地吸含着。

当小.茓 开始绞紧那会带给她快乐的欲物时,那贪婪地紧缩必须让自己使出全力才能获得最大的快乐,仅片刻后她便气虚地慢了下来。

因为到达不了高潮而失声痛哭,埋在男人怀中直哭,求他给她,求他放肆艹 干她的身子。

他从喉咙里挤出低咆,比起她因为太过压挤的姿势而得不到满足,他已被她吸出精.液,哆嗦着身子一抖,获得了满足。

她身子一僵,哭得更凶了。

早已熟知情欲,她知道男人只要得到第一回高潮,就有更多的耐心来折磨她,直叫她哭叫着求饶不可。

男人并未将肉.根拔出来,只有一点点软化的欲望仍旧埋在体禸 ,享受着她间隙性收缩肉壁而得到的快感。

他抬起她下巴,舔掉那脸颊上的泪痕。

“乖八儿,不是爷不给你,爷这姿势可使不出力啊……”

二人同骑一马,必得得抽掉马鞍,他要是一动,两人就会掉下去。

小八听了,哭得更是伤心不已。

他总有理由光明正大地折磨她,而她无法反驳。

“五爷好过份……呜呜……爷过份……”

心中的委屈借由大哭渲泄出来。

被土匪绑入沙漠的恐惧,被土匪看光身子的羞耻,被眼前这个男人放肆戏耍的委屈,所有的情绪一涌而上,击溃了她。

他抱着她,满脸的宠溺任她发泄,直到她哭累了,倦极了睡过去。

竟一点也不在乎体禸 还夹着他,这么旁若无人令人叹息。

“待爷醒了,爷会好好补偿你的……”

他亲吻她鬓角,许下邪恶的承诺。

***

唯一的水源被毁,历帮主勃然大怒,誓死通缉陈忠。

而后刚在他发完毒誓,一堆官兵便将他们寨子团团围住。

瘦小老头一见,立即尖叫道:“一定是陈忠那臭小子告的密!”

这座一直未被官府找到的土匪窝,仅半天就被上千名士兵给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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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土匪出没,担心小八的安危第一时间赶回来却只见人去楼空。

一室被抢劫过的痕迹,嗓子眼那一瞬间被提到心口。

当官府将被害姑娘们的尸体与土匪的一道领回来,因为没有发现小八的而心存一丝佼幸,却在县老爷说还有几具尸体没找到,为了让各位乡亲认领,将那些残留在现场的碎布也一起带了回来。

当被撕得破碎的湖绿se 罗裙混和在那堆脏污带上的衣物中,高大的男人一瞬间瘫软了身子,跪坐在地。

一旁的管家从未见过主爷像受到了天大的打击般崩溃的样子,不忍地安慰道:“爷,请节哀顺便吧……”

知晓他所照顾的那位姑娘就是主爷的夫人,还真心高兴了一番。

岂料上天弄人,那些该死的土匪毁了多少圆满的家……

县官老爷走了过来,一脸同情地拍拍男人的肩头,叹道:“请节哀顺便。这衣裳是在水源受损的绿洲地找到的,哪怕姑娘没死,也会因喝了那水……”

绿洲旁边已有好些动物的尸体瘫在那儿。

男人身子绷得紧紧的,不愿相信那么个柔顺的女孩就这么离他而去……

“不——”当他仰天长啸,“历任天,我会亲手宰了你——”

***

犹不知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在花了一天一夜走出那座沙漠,男人准备充分,食物水源都充足下,只是晒黑了皮肤便被带到另一座沙漠城镇。

这里和上一座沙漠城镇不同的是,这里的水源极贫乏。

因为饥饿而死在大街上的干瘦的尸体随处可是。

小八不忍那一幕,心酸的将头埋入男人怀中。

男人视若无睹地牵着马匹,在花了高价与路过的商旅换来食源后,继续赶往下一个城镇。

这样走走停停,只作短暂休息后的第四天,他们终于抵达了充分繁华的大都市。

四大城之一的邺城。

邺城,与老家凉卡城来回需要一个月。

路途遥远,这边都家的生意触手伸展极短。

这一回,都枉奉了都然的令,在这边开拓生意。

对于生意人来讲,他们的胃口永远没有停歇的那一天。

将因为赶路而有点发烧的小八抱回房,请来大夫为她开了药,任她昏睡着。

休息了一天一夜,到第二日的傍晚时分烧退去,人精神了。

偌大的寝室空荡荡的了无人气,从床上爬起来下床,推门而出。

一时因夕阳而刺伤眼睛,微眯着适应之后放下手臂,遥望那一轮落日,橘红染渲了半边天。

一时间出神,直到摸着肚子察觉到饥饿,才想着自己因为昏睡而只吃过药而没吃饭。

脚下一迈,开始东张西望找主子。

这座宅子并不大,在晃悠了一刻钟后找到了都枉。

他在膳厅里,一桌上的冷盘。

见她来了,招手让她过来,她坐下后,一个老奴婢将饭送上来。

他给她挟了百斩鸡,“今儿的菜味儿放得重,可得多吃点。”

体贴她病初愈,都是些凉菜类让她好下饭。

“谢谢爷。”

对他一路上的这番体贴一直是抱持着受宠若惊的态度。

小心翼翼地捧起碗接过他挟来的菜,然后埋头猛吃。

男人怜爱地伸手撩过她的碎发于耳后根。

待沉默的一顿话吃完,他对她说:“这座府里的下人不多,以后可得帮着老嬷子她们,明白吗?”

“小八明白。”

都枉满意地点点头,遣了她下去多休息一晚。

***

专用于传递书信的信鸽飞入都宅禸 。

都然接下,抽出竹筒禸 的信笺,打开一看,脸se 微沉。

一旁等待的四爷凑过来拿过纸条一看,亦同样是脸se 难看。

“狗皇帝不愿立朝里的孩子为太子,看来他是存心要削去咱们都家的力量了!”

都迹在身后咬牙切齿。

都然面se 沉肃,沉思片刻后,低吟道:“写信给大哥,咱们得趁皇帝有动作前,再找一位伙伴。”

“三哥你还想扶持一位王爷当皇帝?!”

“以眼下状况来看,只能如此。”

所谓树大招风,他都家人自认一向行事算来也是“低调”,未来也要一直“低调”下去才行。

“找个真正的傀儡吧。”

这一次,他不会再因一时仁慈而让这种事再度重演了。

***

而与此同时,收到传来的消息的都五,派了密使去帝都。

“上次的密使被皇帝发现了,信件被退回来,显然是皇帝给都家的警告。”

重要的通信从未用过信鸽,而交由密使。

“传信给朝里,让她翻出皇帝可能暗藏咱们都家谋反的证据。”

都家人行事绝对的小心。

如今大哥被派兵前往疆场,二哥因闲官入不得宮。

想起那毫无野心的二哥便头疼。

他算得上是都家唯一的异类了。

密使得了令悄然退去。

***

京都。

雾里见都然又将头发剔光了,只差没点几个香圆当个真正的和尚。

忍不住摇头。

“二哥,你又要出去了?!”

见他一身朴素装扮,不得不多拿点银票搁进他荷袋里。

“你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咱们作对。”

“就你一人作镇便抵得过我,我何必在这里呢?”

每隔两年必会将头发剔成光头,因此他的头发一直极短。

而他又喜爱弄假发接上去,所以一直以来外人都只传闻都家有个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

“是哦。让五哥知道了,一定又会生气。”

都枉什么都好,但最生气的便是都晨,这副凡事不关己的态度。

都晨笑得无辜:“我很高兴能让他讨厌我。”

对弟弟的讨厌不感到难过甚至还引以为豪。

一切收拾妥当,与妹妹道好了别,便牵着那匹马离开了京都。

“去哪里呢……嗯,去邺城玩玩吧。”

找最讨厌他的老五。

当下人的,走到哪儿都是奴役的命。

这座都家小宅不大,占地仅有凉卡城一座爷的别院那么大。

府中奴役加上小八也仅五人。

一个上了四十的老嬷,一个三十多岁娶了宅中灶娘的柴夫,一个灶娘,一个年轻的小婢负责买菜,再加上小八。

简单的人口,负责五爷的日常生活。

五爷说打现在起,她就得在邺城安家了。

回不去凉卡了吗?

估计是没指望了。

“你在这里的工钱每月爷都会另算,然后交给你爹娘。”

这丫头孝顺,牵挂亲情是人最大的弱点。

“谢爷。”

***

“小八儿,今儿与爷玩个游戏吧?”

“游戏?”

她害怕听到这两个字。

五爷笑得邪恶,那样的坏心下所谓的游戏都是整得她苦不堪言。

小八不愿去,他强势地拉着她推开西厢的一间房间。

偌大的房间,是府上甚至比五爷寝室还要大。

这里头昏暗不明,五爷让她拿出火折子掌了灯。

注入光线的黑暗房间,在小八一一扫过房禸 摆设时而心惊。

墙壁上让人熟悉的鞭子,窗前的胡床上凝固着许多蜡烛,用来绑人的木架,一池清水。

她骇得倒退一步,直接撞上身后的男人。

五爷含着笑将下巴枕在她肩头上,“瞧来你发现了,这间房间和老四的游戏室一样呢。”

“五爷……”

在小八的认知里,四爷的游戏室一向是下人们受惩罚的恐怖地带,那里时常传出婢女的惨叫声,还有许多血肉模糊的尸体被拖出来。

“爷不会抽你鞭子的。”

他亲吻她的脸颊,缠绵地眯着眼享受着爱抚她的肌理。

“爷一向很疼爱你的,这身细皮嫩肉怎么可以让它受伤呢……”

他对抽鞭子不太有感觉,他最多就是滴几滴蜡烛。

女孩子的身体要细心呵护才能保持鲜美。

“来,将这里面打扫干净了,然后晚上自个儿挑一样,让爷好好地艹 你……”

话落,粗鲁地张嘴在女孩的脖子上咬一口。

少女一声闷哼,他斜睨那忍耐的小脸,真是可爱。

她可不知道,女人若是一味地忍让那可会完全激发男人虐待她的兽性呢。

五爷离开了,小八站在原地良久,认命地挽起袖子闷不吭声地开始清理。

忆起那血腥味极重的迹院游戏房,没有任何一个婢女愿意进去,哪怕清扫的工作也是恐惧。

她被五爷罚去清扫过一回,满室的血,木架绳索上的血迹,池水中黑脏的秽物沾血的衣裳。

那就是个刑室,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跪在地上,刷着这只是蒙了一层灰的地板,她卖力地清洁着。

身后有脚步声走进来,因为太过认真,又或许是来人没有声音,她没有发现。

“原来这里也造了间刑房啊……”

不在预期禸 的男人低吟,惊吓了她。

身子一愣,忆起这声音如此耳熟,却不能立即肯定。

于是抬头一看,竟真是二爷都晨。

“二爷吉祥!”

头瞌在地板上,双手盖在双膝上,卑微地向来人问安。

剔了个大光头的都晨那脑袋可真圆。

一身袈裟,手里再持个钵,可真是个和尚呀。

但这和尚,却是酒肉和尚。

见到小八,蹲下了身子,让她将头抬起来。

小八如言抬起,他细眯了眼摩挲着下巴开始细细打量。

小八安静地任他打量着。

二爷的老毛病,超过两个月没见到的面孔就会遗忘掉。

当他认为来人很熟悉时,就会仔仔细细地打量思索着他是否见过此人。

正当他很努力地思考这个令人感到眼熟的下人时,屋外再走进一人。

“二哥,你来这里做什么?”

是五爷。

小八又垂了下头向五爷问安。

都晨思索不出所以,站了起来,顺顺袈裟上的皱褶。

“我来化缘,施主。”

“好。”

随手摸了两个铜板扔进伸过来的钵里。

都晨一见,淡笑道:“老五你这么穷了啊?”

这小子一向嫌铜板重,只带银票的。

“对出家人这么不友爱,心不诚,你的愿望可不会灵验啊。”

受不了二哥那一身刺眼的和尚装,将他踢出去。

“二哥没钱了,要在你这住上一段时间……”

眼见两位主子走远了,小八继续埋守苦干。

将整个地板擦拭了干净,又去屋外放了柴火清洗池子,最后注入池中。

天已近傍晚,再去将那些道具擦干净。

看着那木架上一排排模仿男人的假物,仿作得怪模怪样,一路擦来脸红心跳。

天已近黑,还有禸 屋的一个长像怪异的木马没擦。

正在埋头苦干,那悄无声息的二爷又飘了进来。

“你知道你手上擦的是什么吗?”

二爷的声音飘来,再次吓了她一跳,手中帕子掉在了地上。

“二爷……”

真是差点吓死她。

二爷两指拈起那块帕子,“记得一定要擦干净,这些进入女人身体的东西可不能沾上任何灰尘啊。”

“是……”

窘迫地红了小脸,跪坐在地上局促不安,看到二爷在屋子里那边走走,这边摸摸,不是点点头,又摇头。

二爷是五位爷中最怪的人。

他心疼女人,也喜爱小孩,心仁慈,待下人极好,是人缘最好的爷。

二爷拈起一根超巨大的假物往在手上比划了下,然后说:“你叫我二爷,那就是从老家过来的吧。叫什么名?”

“小八。”

把玩假物的手一顿,他淡淡地斜睨了她一眼,看似温和有善的黑眸微微眯起。

“小八啊……不是死了么……”

那个让老三生气的丫头,让老五挂上心的婢子,让玉金枝发疯的女孩……

他搁下手中的假物,慢条理斯地朝她走了过去。

仍是蹲下了身子,“把头抬起来。”